男人的眸色一下子就沉了下來,染上一股戾氣。
“她怎麼說?”
“池小姐還是不承認,她說只是恰好經過那裏”
傅西凜突然扯開襯衫領口,哂笑了一聲,“嘴這麼硬,就想辦法把它撬開。”
池傾雪忐忑不安地坐在椅子上,見到傅西凜進來,立刻就站了起來,“這件事跟我真的沒有什麼關係!西凜”
她還沒有說完,男人就“砰”的一聲將門給關上。
“坐。”
他的語氣很淡,甚至沒有多餘的情緒。
但池傾雪就是從他周身的氣場上感覺到了一種駭人的壓迫。
“西凜,我”
傅西凜:“聽不懂話?”
池傾雪閉上嘴,緩緩坐了下來。
但她還是想替自己辯解,“我不知道奚顏爲什麼會出現在那裏”
“別告訴我這只是巧合。”傅西凜打斷她。
池傾雪眸色一閃,“如果我告訴你,就只是個巧合呢?”
傅西凜沒有說話。
池傾雪臉色變了變,突然走到他面前,輕聲說:“奚顏是出了什麼事嗎?我看你好像很着急。”
她一副默默無聞準備將自己摘清楚的架勢,還真像一個演技精湛的影后。
“那這兩個人你認不認識?”
說着,夏濱從她身後走了出來。
兩個彪形大漢被推到她面前,那兩人踉蹌了一下,直直地跪在了池傾雪面前。
池傾雪臉色一變,連忙往後退了幾步,“我、我不認識他們!”
那兩個人也算聰明,看了她幾眼,磕磕絆絆地說:“我、我們也不認識她!”
夏濱冷笑了一聲,“還嘴硬!”
他一腳踹在其中一個男人的背上。
那人直接倒在地上,吐出一口鮮血。
傅西凜走到一旁坐下,西裝褲下包裹的長腿蟄伏着野獸的力量,冷漠看着地上的兩人,“既然不說真話,那舌頭就拿着沒用,割掉算了。”
男人立刻就瞪大了眼睛,“不可以!不行!住手!”
夏濱點頭,拿着刀就上前一步,“先割誰的?”
兩個人都拼命地往後躲。
其中一個實在忍不住,看向了池傾雪,“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不是說好沒有生命危險的嗎?”
“都說了一手交錢一手交人!怎麼還要割舌頭!”
他們之前收錢的時候就已經達成共識,只要事情結束,就一拍兩散,怎麼又被身邊這兩個莫名其妙的男人給抓了回來,還要割他們的舌頭!
池傾雪冷着臉,將頭扭到另一邊去,“不知道你們在說什麼,我根本就不認識你們”
傅西凜慢條斯理地整理着腕錶,“她說不認識你們你們睜開眼睛看看,認識她嗎?”
其中一個男人還在嘴硬。
也許是想到拿到的那幾筆錢,求饒說:“爺饒命啊!我、我們真的不認識”
“不認識?”
傅西凜重複了一遍,笑了一聲,看了夏濱一眼,“看來眼睛也沒什麼用,挖掉吧。”
“好的,總裁。”
說着,夏濱又上前,拿着刀在他們的眼睛上比劃了兩下。
“別別別!我們真的不認識啊!”
突然一聲慘叫——
其中一個大漢的眼睛直接被挖了出來,鮮血淋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