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7章
宋惜顏有些不解地看着他，“什麼意思？”
傅西凜直直地看着她的眼睛，彷彿要看進她的靈魂深處，“我們的新婚夜，是你的第一次。”
他並不是疑問的語氣，反而非常篤定。
他記得那天晚上，宋惜顏幾乎是一塌糊塗。
很容易就看出來，她以前並沒有過任何的經驗。
但那時候的宋惜顏也纔剛滿二十歲，沒有經驗很正常，這並不代表她以前就沒有喜歡過別的人。
傅西凜突然就對這件事情很感興趣，深深地凝望着她：“以前有沒有喜歡過別的男人？”
宋惜顏不說話。
傅西凜便用了一點力道，掐着她的下巴，讓她看着自己的眼睛：“告訴我，跟我說實話。”
宋惜顏頓了頓，還是傾吐一口氣，“當然喜歡過。”
她打算實話實說。
她感覺到男人掐着自己的力道突然變重，有些好笑地問他：“該不會連這種事情都要在意吧？”
傅西凜當然不會承認，他對她的佔有慾到底有多離譜，只是語氣不悅地問她：“是嗎？看起來那個男人讓你很難忘，以前喜歡過幾個人？”
宋惜顏實話實說：“一個，只喜歡過一個，但喜歡了很久的時間。”
聽到她說一個的時候，男人的面色稍微緩和了一些。
但似乎又有些不滿。
他聽到宋惜顏說喜歡了很長時間時，神色更是直接沉了下來。
“現在呢？”
宋惜顏直直看着男人的眼睛，搖了搖頭，“現在不喜歡了，一點也不喜歡了。”
這話原本讓傅西凜很是受用。
但不知道爲什麼，聽她這麼說，心臟反而縮了一下，有種難以言說的瘀堵。
他扯了一下領結，幾乎是受虐般問她：“說說看，爲什麼喜歡。”
宋惜顏認真地回憶起來，“好像也沒有什麼特別的理由，我讀書的時候，他是校草，很多女孩都暗戀他，也包括我。”
“這麼膚淺？”
“是啊，我就是這麼膚淺。”宋惜顏笑了笑，說：“這麼多年，我也沒見過長得比他更好看的男人，他太在我的審美上了。”
傅西凜緩緩蹙起眉頭，竟然下意識地想問，跟他比起來怎麼樣？
隨即否定了這個想法。
又覺得有些難以置信。
他傅西凜竟然會想問這麼幼稚的問題，真是可笑。
宋惜顏對他的影響比他想象中的要大得多。
宋惜顏沒有理會他陰晴不變的臉色，繼續說：“那個時候我才十多歲，情竇初開的年紀，他身邊也有很多也不準確，他不管什麼事情都做得很好，我時常感嘆上帝有時候是不是太過於偏心了？把什麼最好的東西都給了他，但他卻拒人於千里之外的冷漠，我想這也許就是他身上唯一的缺點，那就是缺乏同理心，太過於冷血，但後來我發現就連這一點也許都是我的偏見。”
她頓了一下，想起以前，似乎還有些感慨：“有一次我被外面一些混混刁難，當時他剛好經過，我原本以爲像他這樣的人是不會伸出援手的，卻沒有想到他幫我趕走了那些人。”
這麼多年過去，她都沒辦法忘記，那時候的傅西凜對她伸出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