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章:我是女人我沒種
霍思璇不堪男人的粗暴,想要掙脫開,可是怒極的白擎澤哪裏容允,他暴躁的打開車門,直接把小女人塞了進去,這才黑着臉走到駕駛座上,只是一秒的時間,車子就如同衝出去的箭,直接飛了出去。
霍思璇幾乎就要叫出聲了,她緊緊的抓住扶手,蒼白着一張臉,因爲超速的原因,剛喫下的早飯在胃裏隱隱犯酸。
“白擎澤,你慢點,我想吐。”
雖然很不想理這個狂妄自大的男人,但是她又怕會吐在車裏,只能虛弱的開口乞求道。
白擎澤雖然還是黑着一張臉,但是腳下的速度到底是有所放緩,最後還在山路一旁停了下來。
這時的霍思璇也顧不得許多,直接打開車門,跑到一旁吐了起來,剛喫下去的食物全數都了出來,臉色更是蒼白的嚇人。
白擎澤懊惱極了,他沒想到剛纔自己的意氣用事會讓小女人吐成這個樣子。
他臭着一張臉,從車上拿了瓶水和紙巾走到女人身旁,極其彆扭的問道,“你沒事吧”
霍思璇難受的不想再跟這個男人多說半句話,同時委屈的淚水也從眼角流了下來。先是無聲的流淚,後來可能覺得自己太委屈了,直接哭出了聲。
白擎澤的臉色難看到了極點,他很生氣,但不是對霍思璇的,是對他自己的。
他責怪自己不應該把怒氣撒到霍思璇身上,好好講不就可以了嗎爲什麼要發這麼大的火
聽着女人的號啕大哭,他的心就感覺有人在拼命的往他身上扎針一樣,細密的疼。
“對不起,都是我的錯,你別哭了好不好”
他內疚的把小女人擁入懷中,語氣彆扭的哄道。
霍思璇也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把眼淚鼻涕全都往男人身上擦了擦。
白擎澤明明心裏嫌棄的要死,可是有苦說不出,誰叫是他自己造的孽呢不過他還是苦笑的打趣道,“璇兒,我上午還有一場會議,你該不會是要我以這副尊容出現在大家面前吧”
霍思璇冷哼一聲,最後再重重的擦了一下,這才英姿豪邁的回到車裏,絲毫不管在風中凌亂的男人。
讓他有事沒事飆車,該給個教訓。
白擎澤只能嫌棄的用手上的紙巾替自己擦了擦溼了一大片的衣服,接着再十分無奈的走回車裏,隻字不提秦子遇送車事情。
霍思璇以爲這件事情就這麼過去了,沒想到到了學校她正準備下車的時候,男人攔住了她。
“璇兒,下午我會叫白天過來接你的。”
他不提不代表這件事情就此揭過去了,白擎澤絕對不允許他的女人開着別的男人送的車子,這是原則性問題。
霍思璇不由氣憤的坐了回去,瞪着一雙靈動的大眸子看着他,義正言辭道,“白擎澤,我是你的女朋友,不是你包養的情婦,我不需要豪車跟保鏢。”
白擎澤的眉頭皺得死緊,他剋制住想要掐死小女人的心,早知道情婦跟女朋友的差別相差這麼多,他就不特意提什麼女朋友了,這不是給自己心裏找堵嗎
他努力深呼吸了好幾口氣,這才繼續妥
協道,“好,白天暫時不讓她跟着了,但是你需要一輛車,我車庫還有許多車,你可以隨便挑一輛。”
拜託,白擎澤車庫裏的車,哪一輛不是上千萬的,她從一輛上百萬的卡宴換成十幾萬的大衆,已經遭人非議的,現在又換在上千萬的車,估計那些不好的傳言又要開始瘋傳了。
她一想到好不容易纔平靜下來的生活又要因爲一輛車而結束時,她的心裏就沒來由的暴躁。
“白擎澤,你講點道理好不好你說我開那麼高調的車幹嘛,這是要被人戳脊梁骨嗎”
霍思璇試圖跟這個男人講道理,可是她發現在這個男人身上永遠都別提道理這兩個字,因爲人家根本就聽不進去。
“你開秦子遇的車難道就可以這麼坦然嗎”
白擎澤一想到這車子是秦子遇送的,他就有股衝動想要下去把那車子給砸了。
霍思璇氣得想要推開車門直接走人,因爲再爭下去,也爭不出什麼結果來。
可是她聽到車門上鎖的聲音,豪車的電子鎖就是這麼任性,除非白擎澤親自打開,要不然霍思璇就得坐在車裏一輩子。
“白擎澤,你給我打開。”
她推了幾下沒有成功,不由惱羞成怒道。
白擎澤涼涼的看着暴怒的小女人,絲毫不爲所動,依舊非常淡定的表示道,“要下車可以,秦子遇的車子退回去。”
這是底線問題。
霍思璇閉了閉眼,妥協道,“行,秦子遇送的車我不開,我也不開你的送的車,我以後坐公交車總可以吧”
白擎澤搖了搖頭,表示不同意。
霍思璇這下真的怒了,她氣急敗壞道,“我不當你女朋友總行了吧趕緊放我下車。”
白擎澤危險的眯了眯眸子,車廂內的溫度瞬間降到零度,霍思璇不由自主的打了個冷顫,其實剛說出口她就後悔了,可是這不是被某人給逼的嗎
“霍思璇,有種剛纔的話再說一次。”
白擎澤幾乎是低吼出這句話,這暴躁的樣子讓霍思璇不由的往窗戶邊縮了縮,小爪子不由的在胸前揮動着,很沒有骨氣的說道,“我是女人,我沒種。”
再大的怒火也在霍思璇的這句呢喃中消失的乾乾淨淨,他哭笑不得的看着這個小女人,剛纔不是很有骨氣的要跟自己鬧分手嗎怎麼一下子就認慫了呢
“對不起嘛,擎澤,我剛纔就是氣急了,不是真心要跟你分手的。”
見白擎澤的面色緩和下來,霍思璇這纔拿爪子伸過去撒嬌道。
“不分手了”
傲嬌的男人小傲嬌的問道。
霍思璇連忙點了點頭表示自己的誠意。
“秦子遇的車子還要嗎”
霍思璇又是搖頭又是點頭。
白擎澤強忍着笑意,再次確認道,“到底要還是不用。”
霍思璇依舊是又搖頭又點頭,只是表情有些痛苦而已。
白擎澤心底無聲的嘆了口氣,看來這小女人真是喫定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