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七章:心花怒放的白四爺
四周一片漆黑,沒有一絲亮光,白擎澤豐蹙着眉冷眼看着眼前的場景,如果不是膽子夠大,恐怕應該會被嚇尿吧
“璇兒”
他試着叫霍思璇的名字,可是偌大的房間裏除了他的聲音沒有任何的響動。
如果不是白天很確定的告訴他霍思璇就在辦公室裏一步都不曾離開,他差點就要離開了。
摸了半天,他總算是摸到了房間的大燈,啪的一聲,瞬間如白晝般明亮。
白擎澤反倒是有些不適應光的亮度,他下意識的用手遮擋了視線,待到眼睛適應過來,他纔開始四處查看小女人的存在。
不一會兒,他終於看見沙發上躺着一個小小的身體,如果不是他眼睛夠銳利,恐怕就這麼錯失了。
雙腳有些慌亂的朝沙發邁去,直到看見小女人熟睡的樣子,一顆心纔算是真正放下來。
他小聲的走到霍思璇身邊蹲了下來,靜靜的看着面龐還有淚痕的小女人,滿臉憐惜。
她心情不好是因爲自己嗎雖然很不厚道,可是一想到這個小女人是因爲喫醋才心情不好,白擎澤的心情就控制不住的喜悅。
所以說他可以理解成其實這個小女人的心中還是有自己一點位置的
白擎澤臉上的笑意更加濃郁了,嘴角、眉角、眼睛沒有一個地方是不笑的。
一雙修長白皙的手輕輕的撫摸着這張熟睡的面龐,先從眉毛,再到狹長的眸子,接着是高挺而小巧的鼻子,最後就白擎澤最喜歡櫻脣,每次看到這張櫻脣,都好像有個漩渦想要把他給捲進去一樣,讓他無法動彈。
距離越來越近,溫熱的氣息吐在彼此的肌膚上,引起粒粒明顯的雞皮疙瘩。
霍思璇下午哭淚了,此時正睡的很熟,也不知道做夢夢到了什麼,嚶嚀了一聲,頓時白擎澤的腦海中有根絃斷了,他那雙如黑墨般的眸子是不加掩飾的對霍思璇的慾望。
這頭已經被放出閘的猛獸完全沒有要回籠的意思,他先是輕啄了一下,軟軟嫩嫩的,同記憶中的感覺完全一樣,頓時往常的記憶如潮水般涌來,他身體的某處已經緊繃到不行,迫切的叫囂着去瘋狂的佔有這個女人。
終於所有的理智在此刻完全褪去
沉睡中的霍思璇突然有種窒息的感覺,求生的本能讓她從沉睡中甦醒過來,可是剛張開眼睛,就發現身上壓着一個人,慌亂之下,並沒看清楚是誰,下意識的開始掙扎。
正在享受美食的白擎澤對於被打斷這件事情表示非常不滿,他一個用力,把在他身上作祟的兩隻手舉過女人的頭頂,再用因爲情慾影響而變得沙啞無比的嗓音制止道,“璇兒,是我。”
聽到熟悉的聲音時,慌亂的霍思璇這才鎮定下來,定睛一看,果真是白擎澤沒錯。
“你怎麼來了”
語氣中滿是濃濃的詫異,其實她更想說的是,你來就來吧,這壓在身上是幾個意思
白擎澤親了親櫻脣,曖昧的說道,“我來幹你”
“”
這男人說話就不能含蓄點嘛
“璇兒,你還記得下午發生什麼事了嗎”
心情好的白擎澤看到小嘴微嘟起的小女人,頓時覺得可愛極了,連語氣都變得輕快許多。
霍思璇沒有發現這男人的異常,只是感覺這個姿勢實在是太令人遐想了,她想着如何從男人的身下掙脫出來,可是偏偏兩隻手被男人死死按住,她可以反抗的武器爲零。
“你先放開我,有話我們坐起來說。”
她試圖心平氣和的跟男人講道理,這可是在學校裏,萬一被人看見了,她怎麼在學校裏呆下去。
“放心,沒人會發現的,我來的時候學校裏已經沒人了。”
白擎澤就像是霍思璇肚子裏的蛔蟲,非常體貼的解決了她的後顧之憂。
霍思璇無奈的翻了翻白眼,學校沒人的難道就代表他可以光明正大的壓着自己了
“白四爺,你知道你很重吧這樣壓着我,我很難受。”
她不想跟某個男人再繼續剛纔這個話題,只能隨便胡扯到個理由,可是此刻的白擎澤顯然像是開掛了一樣,滿嘴的跑火車。
“要不然你壓着我吧。”
“我的意思是我們能各自坐好,好好的聊天嗎”
霍思璇在心中一再告誡自己,這男人是金主,所以不能發脾氣,絕對不能發脾氣。
白擎澤猶豫了一下,就在霍思璇以爲他已經想通了,結果某個男人正惡劣的用他的灼熱拱了拱她的身子。
“白、擎、澤”
真是爺爺奶奶都忍不了,剛打好的心裏建設牆頓時坍塌掉了一半,霍思璇咬牙切齒的直接喊了白擎澤的全名。
白擎澤一臉惡劇作的笑了笑,曖昧無比的朝霍思璇的耳朵吐了口氣,她那白皙的耳垂迅速的泛起一層淡淡的粉紅色。
“寶貝,我在這裏呢你放心,我很快會滿足你的。”
低沉略帶磁性的說完這句話,便不再廢話,直接傾身而下
沒一會兒,校長室裏便響起了男人的低吼聲與女人的呻吟聲,夜色更加濃了,連月亮也羞得躲進被窩裏像是睡着了一樣。
待到霍思璇再次醒過來時,發現自己不知何時回到別墅,身旁的位置還是如往常一樣空着。
她再次閉上眼睛,準備當回鴕鳥,只是剛閉上眼睛準備來個回籠覺時,腦海中不知怎麼的蹦出了昨晚的畫面,她頓時哀嚎一聲,把頭縮進被子裏,想要逃避事實。
可是有些事情不是能逃避就能逃避的,就比如說昨晚在校長室發生的一切。
白擎澤昨晚也不知道是哪根筋不對了,比往常都要兇猛幾分,在校長室連做了好幾次,直到她不堪體力暈了過去。
他是大少爺,肯定不會收拾,可是自己又暈過去了,所以說校長辦公室肯定是一片狼藉,現在顯然已經是下午了,那麼說
接下來的畫面她完全不敢再往下面想,一想到程翊今天一上班會看到什麼她整個人都快要癲狂了。
她一邊在被窩裏毫無不顧及形象的四處翻滾,一邊還不斷的哀嚎着,活脫脫的一個精神病患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