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沒有足夠強大的實力前不希望小石頭暴露到外界,能保密多長時間就多長。
再怎麼着,也要在自己有三階戰力前,儘可能的將小石頭的存在限制在小範圍內幾人知道。
要不是想印證一些猜想,他也不會冒着一定的風險下這一決定,就算是族人的請求。
“十二哥,我只想知道修煉到第二層後,體魄有多強大。”
許昭央看到族叔點頭瞭然,就立即接過話。
對於誓言,她謹慎對待,但更關注的還是是否的強大問題,以十二哥的實力和家族中的地位,不用,也不需要算計他們這些練氣期族人。
有那個功夫,還不如做其他事,或者修煉來得實在。
因而,並不需要擔心其中有什麼不懷好意,只要保證嘴巴嚴就成,被搜魂的話兩頭都不會有好下場,也不用過多考慮。
“恩。”
許昭玄沉吟了一下,組織了一下語言,道:“你們也知道,只修煉噬金熔體術只能算半吊子煉體修士,和修煉煉體功法的是不一樣的。”
“但千醇叔應該深有體會,修煉到熔體術一層的大成境界,體魄比一般的一階煉體大圓滿修士要強上不少。”
“再加上你本身就是體修,同階中鮮有敵手了吧,和築基體修拼殺有些盲目,但半個的話還是可以鬥幾個來回的。”
見族叔認同下來,他才繼續剛纔的話題:“從我修煉到第二層小成境界的經驗上來看,進入二層小成後應該比真正的二階中期煉體修士強上很多,完全可以和後期一較高下。”
“而我,因爲一些其他因素,且服用了不少鍛體丹藥,光憑肉身實力不比半步金丹體修弱,也許還要強一絲。”
沒有誇大,如實說出實情,至於選擇權完全在三位族人自己身上。
“嘶~”
陣陣吸涼氣聲響起,在場三人都是一臉驚駭地看着這位家長天才,像是在看怪物一樣,轉瞬間有轉爲狂熱。
許昭央第一個站出來,亢奮的喊道:“十二哥,我願意立誓,更想要繼續修煉噬金熔體術。”
“算上我一個,要是能修煉成,想必突破到二階也是水到渠成了。”
緊隨其後,許千醇也是毫不猶豫的應下。
在許建焦也要興奮地脫口時,許昭玄適時地揮手打斷:“建焦,你還未修煉到那一步,還不需要做立誓的決定,今日一同叫來只是讓你心裏有個底。”
“要是這次解決了其中的問題,我會告訴你我們的發現,到時你再好好想考慮選擇什麼。”
聽到吩咐,許建焦感激的道:“我知道了十二叔,那我就先回明崇劍峯了。”
他感受到了族叔的愛護,同時也有眼力見先一步提出告辭,給三位長輩施了一禮後就起身走出石亭。
“我讓紅雜毛送你一程。”
許昭玄對這位族侄更加滿意了,直接叫來火羽鷲。
目送許建焦離去,他不拖沓的讓許千醇兩人立誓,誓言的內容早就擬好。
······
很快,立誓畢。
在許昭玄的帶領下,一行三人來到一處新開闢出來的山腹空間。
許千醇和許昭央普一進入,看到七丈高的龐大身影,童孔急劇收縮,仔細一辯後驚駭連連的看着許昭玄,口癡的說不出話來。
“隆隆~”
“父親,他們就是小石頭的長輩嗎?”
踏着沉重的腳步,小石頭先是來到許昭玄跟前悶聲的問了一句。
他從許昭玄的眼神中得到肯定的答桉後,有模有樣的躬身行禮:“小石頭見過族姑和叔公。”
“呵呵~”
“呵~”
詭異的一幕,讓兩人腦子雜亂無比。
對於小石頭行的小輩禮,在沒有完全回過神來下,只能硬扯起麪皮,擠出一絲笑意迴應了一下。
足足三息時間,許昭央稍微平復好震撼的心緒,顫着嗓子問道:“十二哥,這是古巖族?他怎麼叫你父親?”
在修煉噬金熔體術之前,她就認真翻閱過許家收集到的、有關古巖族的一切訊息。
心底已有了答桉,但傳說中的生靈突兀的出現在眼前,由不得她不敢置信。
未等許昭玄回話,小石頭見沒有得到想要的迴應,有些委屈的道:“父親,他們是不是不喜歡小石頭?”
許昭玄知道小石頭心智還不成熟,心思又特別敏感,立即安慰道:“怎麼會,只是以前他們不知道小石頭的存在,乍然見到我有了一個兒子,才這麼喫驚的。”
“真的?”
“真的,等他們熟悉你了,下次就不會了,乖,按照我昨天交代的行事。”
“他們不討厭小石頭就好,小石頭會聽父親的話的。”
說通小石頭,許昭玄才轉過身,回道:“就是因爲小石頭的存在,我才一定讓你們立下誓言,箇中緣由你們也應該分析得出,千醇叔,你手中的北辰金元石足夠吧。”
“應是夠了。”
許千醇一抹儲物袋,取出一塊半個巴掌大小、漆黑如墨中白色紋路點點,卻又泛着澹澹金芒的石頭。
“這些分量是夠了,那你們先寧心靜氣,而後準備一下,我們就開始吧。”
許昭玄沒有過問族叔是如何尋到北辰金元石的,當下就做了決定。
他立即走到山腹石室的中間,意念掃向腰間的儲物袋,一件件靈物靈光閃爍的飛出。
連連揮手,一蓬溫度極高的火焰在巨大容器的底部騰起,接着金屬礦石和特質材料有序投入,烈焰焚燒下這些靈物很快在特殊配置的液體中形成金色流液。
與此同時,石室中熱浪滾滾,溫度飛快提升,周遭石壁開始泛紅。
另外兩人得到提點,也沒有落後太多的佈置起來,動作都極爲熟練,一眼就可以看出這一流程不知道做過多少回了。
一時間,三口緊貼在一起、彷彿大缸般的容器下火焰濤濤,金色流液翻滾不止。
在容器外佈置好遮擋之物,三人赤身沒入流液中,就連許昭央都不例外,忍受着難以想象的劇痛。
對於修道之人,大多數並不會太過在意什麼清白之類的,一身皮囊看了也就被看了,畢竟強大的神識一掃下,黑的、粉的、白的、隆起的、高聳的、乾癟的等等,什麼都掩藏不了。
要不是同爲許氏族人,低頭不見擡頭見,爲了避免尷尬,才象徵性的佈置了遮掩之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