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過他不過是個區區的死神代理,想要改變整個死神的格局,又顯得不夠分量。
這樣搞的倒是有一點不上不下的感覺,總的來說,體驗感極差。
黑崎一護雖然離開了那個地方,但對於朽木白哉的出現他心裏面還是覺得不對勁。
月島這邊的實力因爲改變記憶的能力是越來越強大,這明顯不是一個好事!
如果朽木白哉也被月島的人給......那個後果不堪設想啊!
“真的不用管嗎?”黑崎一護已經不下三次的問。
但江北已經不打算再回答黑崎一護這樣的問題了。
原本還以爲黑崎一護是因爲太過不安了,所以纔會問這樣的話,可是多幾次江北就發現這都是因爲黑崎一護太閒了!
問這些話也不是想要得到什麼確切的答案,只是在這樣寂靜的長廊上想要找到同伴的感覺。
說起來黑崎一護很少單獨一個人行動,最差都有一個同伴陪同。
只不過這一次月島將他所有的同伴都被串改了記憶,僅有的幾個人黑崎一護也不敢讓他們來,萬一來了就被月島的人控制了,那不是送羊入虎口。
這樣的事情黑崎一護再傻都不會做。
在基地逛了一圈,黑崎一護都沒有找到有用的東西,這下子他也算是明白了,這個月島是陷阱。
但他都已經進來了,爲什麼對方還不行動呢?
“你有沒有想過對方此行的目的不是你。”江北悠悠的說道。
雖然現在月島和黑崎一護之間不死不休,但月島那邊也不一定會現在對黑崎一護動手。
不是什麼仁慈之心,而是對於黑崎一護的重視。
月島的人對於黑崎一護根本不敢小瞧了,因此就放在了最後來行動。
“不是我的話,難道是......朽木白哉?”黑崎一護說出這句話的時候也不知道自己是個什麼樣的心態。
反正是非常難受就是了。
朽木白哉和他的關係看起來似乎不好,實際上很多時候對方都幫了他不少。
對於對方不喜歡他的原因黑崎一護也是心知肚明。
畢竟都是因爲他的緣故,朽木露琪亞的實力纔會大減,甚至在靜靈廷那邊都不好交代。
這樣的罪責黑崎一護從來都沒有否認過,甚至一直都在爲當初的事情贖罪。
這一切所有人都看在眼裏,包括朽木白哉。
雖然他還是不能夠明面上表示對於黑崎一護的諒解,就算是朽木露琪亞都不在乎了,他作爲朽木露琪亞的哥哥朽木白哉,不會放過任何傷害他妹妹的人。
但作爲前輩,面對黑崎一護這樣上進的後輩,怎麼能夠吝嗇表揚呢?
因此朽木白哉就在誇獎和怨怪中選擇了中間一個,那就是在培養的時候不給好臉色看,這樣也算是保證了他的臉面。
這樣矛盾的行爲讓不少人都看不明白,但不妨礙其餘人理解朽木白哉不喜歡黑崎一護這件事。
“不行!”黑崎一護作勢就要去找朽木白哉,“如今朽木露琪亞已經被控制了,若是朽木前輩也被控制的話......”
他心裏面清楚朽木白哉這個人其實很矛盾,若是被對方知道他被月島的人控制,肯定會自責的。
江北微微挑眉,“當然了,你現在回去看看那個地方還有人不。”
“......應該......”黑崎一護想說沒有人了,但覺得有百分之一的可能性也要去做。
原本的位置確實沒人了。
想想也是,哪裏有人會在走廊上面談事情的呢?
“地下的實驗室。”
黑崎一護開始在月島的基地搗亂,反正已經摸清楚了這裏的地形,到時候逃跑也有辦法。
江北對於黑崎一護這麼粗暴的手法雖然有點意見,但表面上還是一副包容的態度。
黑崎一護這樣的行爲倒是符合熱血漫的主題,戰鬥纔是燃的終點,沒有打鬥還如何說是熱血漫呢?
這樣大的動靜自然是吸引了這個基地的話事人出現,對方發現入侵的人是黑崎一護也有點驚訝。
雖然他們這個地方就是一個誘餌,但他們從來沒有想過用這裏來捕捉黑崎一護,因此消息根本沒有往那邊傳遞。
“他怎麼會在這裏!”話事人對着下屬怒吼道。
下面的人也不清楚黑崎一護的出現,只能低着頭表示他們的無奈之情。
“該死的傢伙!還不攔着他!”
硬闖的黑崎一護也不是說就直接悶着腦袋闖過去,他一直都在看周圍的警備力量如何。
密集的地方就說明是重要的地方,這樣極大可能的找到朽木白哉或者是朽木露琪亞。
因此這一通大鬧也是爲了讓黑崎一護更迅速的找到朽木白哉的蹤影。
這樣也能夠節省不少的時間!
對於黑崎一護這樣往人多的地方跑的行爲,月島的話事人先是沒覺得什麼,還以爲黑崎一護慌不擇路的跑錯了。
可是後面每一次黑崎一護都是往人多的地方跑話事人才開始察覺出異樣。
一個破壞月島那麼多計劃的人怎麼可能是傻子!
這不是在罵黑崎一護,而是罵他們月島,連一個傻子都打不贏!
“住手,讓人將他引出去!”話事人激動的大吼。
之前想的用車輪戰什麼計劃早就被他拋擲腦後了,現在只想要將黑崎一護送出去。
這個人根本不是他們這麼一個誘餌基地能夠打得贏的,與其被對方發現他們藏在這裏的人,還不如將黑崎一護送出去。
話事人在這裏乾着急,在他們意識到問題的時候黑崎一護已經靠他們找到了他的目的地。
“砰!”
粗暴的一腳踹開門扉,黑崎一護手握斬月,就像是英雄一樣的站在門口。
朽木白哉看着出現的黑崎一護,瞳孔猛地收縮。
“你......”張了張嘴,朽木白哉頓時頭痛的擡手捂頭。
黑崎一護......
話說黑崎一護是誰?
朽木白哉面露疑惑地看着周圍。
一切都是那麼的陌生,彷彿他本就不屬於這裏。
那他爲什麼在這個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