僅僅是擁有這其中的一樣東西就會輕鬆的拐走任何一個部門裏面的人。
更別說江北手中還掌握着兩條這個,簡直就是......
曾經投資部部長其實心裏面也有這方面的擔憂,畢竟江北手中掌握的東西實在是太讓人擔憂了。
如今江北又提出這樣的建議就讓投資部部長更加的擔心了,派過去的都得是忠誠之輩。
不然萬一真的看着江北那邊的好處無盡,就動心的過去了,他們這邊不就虧慘了?
提心吊膽的投資部部長將人都給帶了過來,笑着說,“江府主,這些都是我們投資部的老牌候級投資人,您看如何?”
那幾個候級投資人恐怕從來都沒有想到,他們居然有一天會被人看作是商品的上下打量。
雖說候級投資人的地位不算多麼高,但總的來說也不會被人這樣看。
也幸好江北的眼神不帶有絲毫的感情,倒也不是那麼不能夠忍受。
這些人來的時候投資部部長並沒有告訴他們此行的目的。
因此看着江北心裏面有點忐忑,這可是監察府的府主。
他們尋思着他們最近也沒幹什麼壞事兒啊!怎麼會惹來監察府府主?
心裏面緊張,面上還是保持着優雅的姿態,只能從抓緊的手心上觀察出他們此時的緊張。
“別那麼緊張,這次找你們來可是好事。”
四人聽到江北這話,不僅沒有放鬆,反而更加的緊張了。
至少是上頭的人會說嗎?
他們總覺得不太妙啊。
這裏沒有外人,投資部部長直接和她們解釋起來,聽完之後,四人無一不是激動的。
他們作爲候級巔峯多年的老牌投資人,心裏面是最清楚想要晉升爲王級的困難。
他們在這個身份上,待了最少都有兩年!
江北和四人簡單交代了一下他的規矩後,江北又和投資部部長商量了一番。
他現在對於投資世界的建構需求量並不大,但總的來說爲了應付後面發生的事情,這東西是不能落下的。
恭恭敬敬的將江北送走,投資部部長點頭哈腰地說,“江府主你放心好了,一旦有不錯的投資世界,我們這邊一定買下來。”
“嗯。”
有投資部這邊牽橋搭線,江北想要購買他需要的是世界,勢必要更加輕鬆一些。
如今他已經成爲了皇級投資人,那《死神》那邊就沒必要再繼續拖下去了。
儘可能多的讓黑崎一護網羅其餘的死神,或者是掌握靜靈廷。
要想要儘快的掌握靜靈廷,那就需要有一個誰也無法反對的身份。
血脈上來說的話,黑崎一護並不比其餘的死神差,畢竟他的父親那一面就已經給予了支持。
那現在差的就是名聲了!
畢竟是一個熱血漫的主角,那最終的結局肯定是要成爲拯救世界的英雄,再不濟也得是挽救死神的英雄。
雖說現在《死神》的劇情並沒有到達那個地步,但很明顯,現在的江北並不想要這樣的等下去。
那些人有時間他可沒時間,而且如果更快的打擊對方的話,說不定還能夠讓黑崎一護輕鬆一些。
打定主意的江北,就想着回了辦公室就開始鏈接《死神》的世界。
然後卻發現王飛站在他的辦公室裏面,似乎在等他。
王飛看着江北迴來,連忙迎了上去。
“府主,你可算是回來了。”王飛十分着急的說,“軍部那邊傳來消息,說‘確如你所說’,而且軍部那邊似乎很着急。”
聽到這句話,江北略微的挑了挑眉。
“嗯,你這不可能是急軍部之急吧。”
聽着江北這般帶着打趣的話語,王飛直接露出了一張苦瓜臉。
“府主你可別嘲笑我了,最近都忙得暈頭轉向的,今天早上的時候,袁雨楨那邊就傳來消息,說抓到之前進來偷到的人。”
“哦?”
江北還真的沒有想到他們可能把人抓了。
就算是對方那邊真的有人背叛你不應該是政客那邊的人。
袁雨楨做政客派來明子,卻背叛超脫派系那邊,怎麼看這一步都是走的極差的路數。
作爲明子的袁雨楨對於江北來說,根本不可能信任,就算對方做出了這的事情,也無法取得他的信任。
那對方走這一步的原因是什麼?
總不可能說是爲了給那個小派系的家族添堵吧!
況且他們之間的實力差距那麼大,就算是想要添堵,也沒必要殺雞用他這把牛刀。
這樣的行爲,完全就是多此一舉。
有點摸不清楚那些超脫派系目的江北,也是凝重的皺起了眉頭。
“袁雨楨可以提出什麼要求?”
打開辦公室了門,江北邊走邊問,“其餘的那些人可以有說什麼?”
王飛搖了搖頭說,“我當時聽得到這個消息也是格外的驚訝,一直等到這個時候,都還沒有人來找我說任何話。”
“......”
聽着王飛這樣的話,江北也是皺着一雙眉頭,一時之間竟不知道該從何處開始分析。
這裏面的事情實在是太奇怪了,總覺得背後的那些人絕對是有所圖謀。
“我明白了,你先下去吧,都是有人私底下找你再來彙報。”
“是。”
王飛離開後,江北的心情並沒有絲毫的緩和。
畢竟這些事情太與衆不同了,其中肯定是有什麼貓膩的。
只不過他最近都在關注投資部的事情,竟然疏忽了這邊。
一個人在這裏悶頭苦想自然是想不出什麼所以然來了,況且江北也不是說在檢察府裏面就真的一個人都沒有。
除了王飛之外,暗部的斑一直都盯着這邊。
“斑。”
“刷”的一聲,一道黑影就出現在江北面前。
對方半弓着身子,低着頭。
但斑全身上下都散發出一股不容人小覷的氣息。
此時他已經晉升到王級,當然他還是不敢去挑戰江北。
“蔡行等人沒有其餘的行動?”
“哼,有我的跟蹤,怎麼可能有?”斑冷冷的說。
他的語氣一直都是這般的波瀾不驚,彷彿就是一個沒有感情的機器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