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孩聽了楚人美的話無動於衷,只是默默地擡眼看了眼江北的背影。
他知道那個男人很強,他打不過。
但服軟也是要講究效果的。
他無法回答對方的問題,那麼無論怎麼服軟,恐怕都起不到效果。
小孩恭順的走在楚人美身邊,有那個男人在,他根本起不了任何反抗的心思。
亦或者說,就算他反抗了,也打不贏對方,那又何必給自己找不痛快呢?
此時的安分,也算是向江北他們投誠。
將小孩帶到了楚人美的地盤,江北和楚人美交代了幾句,便離開了這個世界。
辦公室中,江北看着電腦上的回信,指尖不停的敲擊着桌面。
他在考慮要不要和投資部部長說明這一切,畢竟這個投資世界的所有權,在對方身上。
雖說那個小孩的力量讓江北有點兒覬覦,但也並非是必需品。
沒有必要爲了這麼一點力量就和投資部之間的合作鬧矛盾,更何況誰知道這股力量最終會不會屬於他呢?
投資部他們那邊的目標是商品,對於強大的力量來源更加傾向可以販賣的。
也就是說這樣的人型力量投資部是沒有販賣的主權的。
不要說投資部了,就是其餘人也沒有這樣的權利。
其餘人都知道,這些個投資世界都是真實的世界,而這裏面的人,也是真實的人。
因此對於人類來說,他們都是報以同等姿態。
販賣投資世界的人和販賣真實世界的人一樣,都會受到刑事責任。
投資部的人還不至於做這樣危險的事。
他們有的是資金的來源地,也不缺少這二毛三毛的。
投資部部長雖然清楚江北的能力不是蓋的,但怎麼都沒有想到會這麼快。
這個世界的複雜程度,他心裏面也是清楚的。
因爲最後一次就是他本人進行攻略的。
他好歹是投資部部長,曾經在投資部裏面也是廣負盛名的。
當初江北就已經和他說過侯級世界他不參與親自攻略,他也知道監察府的事情很忙。
要不是被逼無奈,他纔不會找上江北。
畢竟人家都明說了,不做侯級世界的攻略,能夠給出建議已經是難能可貴了,他還厚着臉皮去找人家幫忙......
雖然他心裏面明白那個世界絕對不是侯級世界那麼簡單。
但那始終是他的直覺,若是最後沒有那些所謂的東西,他對江北可就難交代了。
畢竟攻略一個侯級世界了,那不純純就是在浪費江北的時間嗎?!
爲了以示自己的誠意,得到江北的回信,投資部部長就甩下手中的事情,急忙趕到了江北那邊去。
投資部部長來監察府這麼多次,對於這裏面的流程,他簡直不要太熟練。
監察府的人對於投資部部長這般頻繁的登門拜訪,都在議論紛紛,尤其是超脫派系的人。
投資部的財力雄厚,不論它與哪一方的勢力合作,都會引起超脫派系的人的注意。
畢竟一個新的勢力進入資本市場的時候,勢必有人的地方會被刮分。
他們誰都不希望自己的資金來源被一個肆意的刮分,尤其還是被川爲國手下的勢力。
因此投資部的一舉一動都被萬千目光盯着,畢竟對方是掌握着巨大的資本。
不管投資部有沒有和那些部門合作,他們總的來說都要小心謹慎爲上。
畢竟那麼強大的資本注入市場,勢必會讓市場變得翻涌起來。
這對於超脫派系來說,並不是好事,自然要小心謹慎萬分,就是不想要出任何的紕漏。
兩者未合作他們尚且如此嚴謹,就更別說合作之後對他們超脫派系的危害。
對於這些目光和探究,投資部部長如何不清楚,只不過他是揣着明白裝糊塗。
他和監察府的這一場合作,如果可以的話,他想要儘可能的拉長時間線,這對於他們來利而無一害。
超脫派系那些人的無端懷疑和他們投資部有什麼關係?
他們向來信奉的是有錢誰都可以當老大。
畢竟他們投資部說白了,也和那些家族相似,都是以利至上的人。
只要只有足夠的利益,他們什麼都可以拋棄!
利益至上的人,向來都是令人心生不喜的。
尤其是作爲上位者的人。
他們可以讓下面的人有慾望,但是如果下面的人成爲利益至上的人。
那就是說對方可以隨時背棄承諾。
這樣的人,只會淪爲一枚棄子。
畢竟誰都不會喜歡這種牆頭草的存在,出價更高的人就是他的頭領,那這樣的人勢必會背叛。
既然這樣的人註定了他們可能會背叛,面對這樣的人又有誰敢重用呢?
因此投資部裏面的人,大部分都心裏面明白,他們若是越過了那條線,那就不成爲所有人的敵人。
只要恪守本分,好處自然少不了。
但俗話都說得好,只有百分之八十的利益的時候,資本就可以鋌而走險。
在百分之百的時候,就已經可以超過法律。
而當利益超過百分之二百的時候,他們便能夠肆意的踐踏所有的良心。
投資部長看着眼前一言不發的江北,心裏面略微有些忐忑。
對於那個人形能量,他自身是沒有什麼想法的。
他雖說忠誠於川爲國,但他同樣的看重利益。
一個不能夠換取任何利益的東西,他如何會在意。
他更加在意的是那個世界是否有利可圖!
“投資部部長,你這話說的,可是有失偏頗了。”
江北笑了笑,“那個小崽子我也不清楚他是否說了實話,不過這個侯級世界升級爲王級世界,我們若是可以掌握裏面的好處,到時候刷起等級來,不是一件好事兒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