凱里再次來公司的時候,王玲走在前面,他走在後面。
看來他們兩個都攤牌了,順理成章的在一起了。
林婭跟他們打招呼:“早啊。”
王玲迴應道:“早,林婭。”
王玲又道:“告訴你一個小祕密,我有男朋友了。”
林婭無語,這算什麼小祕密
林婭道:“祝福。”
王玲樂呵呵的,凱里則別過去臉,不敢直視林婭的目光。想想他之前跟林婭說的話,他都覺得自己蠢。
林婭跟兩人分開,先去洗手間,接了玫瑰的電話。
玫瑰速度很快,已經查出來那串電話號碼的主人了。
林婭先開口道:“是誰”
她很緊張,心跳的很快,非常的不安。
玫瑰說道:“是個叫藍美櫻的女生。”
林婭呢喃着:“藍美櫻。”光聽名字,就覺得很美。
“你還好麼”玫瑰詢問道。
林婭道:“嗯,謝謝了。”
林婭想掛掉電話,玫瑰卻主動說道:“藍美櫻是厲堯凌的高中同學,都在念書”
林婭打斷道:“等等,我不想知道這些。”
她不想要知道的這麼多,因爲知道的太清楚,她肯定會難受。
“好,我不說這些。”玫瑰對林婭問道:“難道你不好奇,她是怎麼死的麼”
林婭喉嚨梗住了,她想說不要知道,但最後說出口的是:“她怎麼死的”
玫瑰看了看手邊的資料,說道:“她上大學的時候,得了抑鬱症,五年前因爲抑鬱症,跳進了海里。”
玫瑰總結了兩個字:“自殺。”
林婭心裏很亂,藍美櫻在厲堯凌心裏的分量很重,是她自殺的原因,跟他有關麼
還是說,她這個人本身,就跟厲堯凌有關
林婭告訴自己,不要再想下去了。
即使藍美櫻,曾經和厲堯凌很親密,那又怎麼樣誰還沒有前女友,前男友
藍美櫻對於厲堯凌再怎麼她都是故人了,糾結過去沒有任何意義。
林婭揉了揉額頭,她說道:“我知道了。”
玫瑰對林婭說道:“我相信你,林婭,你也要相信自己。”
林婭知道玫瑰說的是什麼,林婭要相信自己現在的感覺,厲堯凌對她很好,厲堯凌喜歡的人是她。
林婭掛掉電話,用清水洗了把臉,她對着鏡子,嘗試着揚起嘴角。
林婭回到辦公室,凱里王玲挨着坐着,一張辦公桌上,放了兩臺電腦,四個顯示屏。
其中,三個顯示屏是凱里的。
剩下的一個顯示屏,則在放美劇王玲帶着耳機在看。
王玲還時不時的,給凱里喂點薯片。
只一個晚上的功夫,兩個人就這樣親密了。
林婭坐在自己的辦公桌前,餘光總是能掃到那兩人,她覺得自己是多餘的電燈泡。
尤其是在凱里,對王玲說道:“別喫這麼多零食了,中午還要喫飯。”
林婭手臂上,密密麻麻的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她收拾了自己的筆記本,連同材料一起,抱着去了厲堯凌的辦公室。
林婭進門道:“他們在辦公室裏你儂我儂,我實在受不了了。”
林婭開玩笑的說道:“真應該禁止辦公室戀情
。”
厲堯凌看着面前的文件,他實事求是的說道:“真禁止了,公司得流失一大波技術人員。”
大家都是理工生,平常也接觸不到女生,所以只能“內部消化”了。
同事和同事在一起,很常見。
厲堯凌往旁邊挪了挪,“你來這裏。”
林婭拒絕道:“算了,不影響你辦公。”
厲堯凌站起來,大跨步過來,把林婭的東西抱起來,直接放到了自己的桌子上。
“我桌子很大。”厲堯凌一邊說着,一邊搬過去椅子。
厲堯凌坐在了椅子上,他是示意林婭坐在老闆椅上照常的規矩。
林婭坐下,她握住了厲堯凌的手。
厲堯凌疑惑:“怎麼了。”
林婭到:“很喜歡你。”
她終於將自己的感情,明明白白的,面對面的跟厲堯凌說了。
厲堯凌的瞳孔微縮,“你這是在玩火。”
厲堯凌環抱住了林婭,低頭吻住了她的嘴脣,像是暴風雨一樣,侵略着她。
林婭氣喘吁吁,鼻尖都冒出了細小的汗珠。
她因爲情動,而眼眶微微泛紅。
林婭的手,探向了厲堯凌的堅挺。
厲堯凌離開了林婭的嘴脣,兩人脣件勾勒出一條銀絲。
“林婭。”她果然是在玩火。
他的手伸進了林婭的衣服裏,將她裏面的衣服,給解開了。
林婭餘光看到落地窗外,滿城的景色,她後悔了。
“那個”林婭合攏衣服,想要站起來。
厲堯凌按下林婭,他目光裏全是慾望:“你撩完火,就打算不負責了”
林婭臉燙,她嘴硬道:“我沒撩。”
林婭又想到了一句辯解的話:“你不說要開始喫草了麼”
這是厲堯凌的親口許諾,他說話就要算話。
“該死的。”厲堯凌眯着眼睛,對林婭說道:“你就是不想負責。”
這是悖論,兩個人誰也別想說服誰。
林婭眼看着厲堯凌又要動手了,她連忙道:“窗戶,窗戶。”
林婭推着厲堯凌:“別人會看到的。”
厲堯凌道:“沒人會看到的。”
窗戶是單向的,裏面可以看到外面,但是外面看不到裏面。
林婭這才放心了,她大膽的把釦子解開。
厲堯凌嘴脣上揚着:“你今天怎麼這樣主動”
林婭沒有迴應厲堯凌的話語,她咬着嘴脣,承受着密密麻麻的舒爽,不敢發出一點聲響。
厲堯凌見林婭把嘴脣咬的蒼白,他道:“你想叫可以叫的。”
“不要。”就算門關着,外面聽不到聲音,她也不要這樣放飛自我。
厲堯凌電話響了,他沒去管。
一切結束,林婭頭腦清醒了過來,她在公司和厲堯凌林婭微閉着眼睛,她不想面對現實。
只要看到總裁辦公室的東西,她就有種羞恥感,還有罪惡感。
厲堯凌用衣服裹着林婭:“得去休息室清洗下。”
林婭動了動手指,掙扎着坐起來,她腰痠背痛,連一步路都不想走。
林婭摸索着,將自己的衣服穿上。
厲堯凌問道:“你是在玩盲人摸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