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婭在去之前,特意換了一身香奶奶的衣服,這牌子辨識度高。
所以,在林婭見到陳今的時候,林婭咳嗽了一下,挺直了自己的後背,她端起來自己的姿態問道:“你在這裏幹什麼。”
陳今打量着林婭的穿着,心裏有些嫉妒,她道:“厲總裁借了我的手帕,還沒還的。”
她昨天回去後,查了數字集團的高層,認出來厲堯凌是數字集團的總裁。
當然,她查到這裏,自然也就知道,林婭和厲堯凌已經結婚了。
而林婭聽了陳今的話,她從包裏將手帕拿出來,扔給陳今:“你的手帕。”
陳今看到自己寫了電話的手帕,在林婭那裏,她有些狼狽。
可是陳今就是喫這碗飯的,臉皮也夠厚,她道:“哦,謝謝。”她又道:“總裁夫人,能不能刷下卡,讓我進去當面謝謝厲總裁。”
這不就差明擺着告訴林婭,她看上了厲堯凌,讓林婭行個方便,讓她進去勾搭一下厲堯凌麼
林婭很生氣:“陳小姐,你想要做什麼,你知我知,厲堯凌也知道。我們夫妻倆,都不歡迎你,請你離開。”
陳今卻不以爲然,她自認爲見過很多的大老闆,他們那個層次的人,怎麼可能守着一個女人過日子。
陳今認爲,她的手帕,肯定是林婭趁厲堯凌沒發現的時候,她自己藏起來了。
陳今明明白白的將自己的目的說出來:“放心,我不是要破壞你的家庭。大家都是女人,也都出身不好,現在你喫肉了,好歹也讓我喝點湯。”
陳今看不上林婭,林婭之前不就是公司的底層麼,賺的還沒她多,只不過運氣好,一朝飛上了枝頭。
陳今對林婭說道:“你現在懷着孕,也不能滿足厲堯凌,男人的慾望是忍不住的,他遲早會去外面找其他女人的。我都跟你交底了,我說話算話,你可以放心,我不會奪走你厲太太的身份的。”
只要她成了厲堯凌的女人,錢導就不會撤掉她的戲份。
在娛樂圈,還有誰敢搶她看中的資源
這就是陳今想要的。
林婭沒見過陳今這麼不要臉的,這都什麼年代了,陳今居然還活在封建社會。
自己懷孕了,就要給他找個通房丫頭麼
林婭:“閉嘴”
“啪”陳今捂住了臉。
玫瑰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的,她打了陳今一巴掌,對林婭說:“好了,她閉嘴了。”
林婭剛纔也想給陳今一巴掌,只是顧及肚子裏的孩子,沒有動手,現在玫瑰代她打了,林婭心裏舒暢了。
林婭對玫瑰道:“謝謝。”
陳今到這時候,才變了臉,“你她”
玫瑰周身的氣息,讓陳今很害怕。
林婭對陳今道:“還不走”
陳今終於說出一句完整的話:“你居然打我”
林婭道:“打的就是你。”
玫瑰再次上手,給了陳今另外一邊臉一巴掌,玫瑰對林婭說:“其實我不喜歡打女人耳光。”
玫瑰笑笑,甩了甩短髮道:“我很想打斷她的肋骨,或者”
陳今見玫瑰盯着自己的脖頸看,她立刻捂住了自己的脖子,後退着。
“等等。”林婭喊住了陳今,陳今站住了,她現在不敢不聽林婭的話。
林婭對陳今說道:“你現在來勾搭厲堯凌,章凡知道麼陳今,你是很喜歡插足別人的家庭,並以此爲樂麼”
林婭兩個問題,說的陳今面如死灰。
林婭怎麼知道章凡的還有,林婭怎麼知道章凡已經結婚了的
陳今下樓的時候,害怕的腿軟,沒踩穩臺階,跌坐在了地上,“林婭,林卿,林婭是林卿的姐姐。”
陳今身爲章凡的情人,當然知道章凡今年剛結婚,名字叫林卿。
她之前,怎麼沒想起來,這兩個名字的關聯呢。
林婭收回目光,對玫瑰問道:“這兩天你去哪裏了怎麼一直都不在”
從趙佳的事情後,林婭就沒見到過玫瑰。
玫瑰聽了林婭的話,臉上的壞笑凝固住了,她輕輕拍了拍林婭的肩膀:“你這裏有灰。”
她不想告訴林婭,因爲趙佳差點打了林婭一巴掌,她受了一個星期的懲罰。
玫瑰指着玻璃門道:“你不是要去找厲堯凌麼快去吧。”
林婭也知道玫瑰在轉移話題,但既然玫瑰不想說,她也不勉強。
林婭衝玫瑰揮揮手,進去了。
厲堯凌正在開視頻會議,她悄悄的過去,坐在了角落。
厲堯凌先沒發現林婭進來了,差不多五分鐘後,他在喝水的時候掃到了林婭:“你怎麼在那裏坐着。”
厲堯凌看看那張椅子,皺眉道:“那裏不舒服,你過來。”
林婭指指筆記本,他正在跟別人開會,她過去算什麼
厲堯凌明白了林婭的意思,他道:“斯密斯夫人。”
電腦那端的斯密斯夫人,立刻切換成中文:“是林麼林,是你來了麼”
林婭跟斯密斯夫人有在網上聊天,但好久沒見過了,她也想斯密斯夫人了,“斯密斯夫人,是我。”
剛纔說的是英文,林婭都沒聽出來斯密斯夫人的聲音。
林婭過去,衝斯密斯夫人招手,“你最近還好麼”
厲堯凌攬住林婭的腰,將林婭帶到了他的腿上,完完全全的抱住了她。
林婭曾經被厲堯凌這樣抱過很多次,所以完全沒察覺有什麼不妥,她很自然的跟斯密斯夫人說話:“你火鍋底料喫完了麼我再給你寄點吧,你嚐嚐海鮮湯底,還有肥牛湯底,都特別的棒。”
斯密斯夫人,很喜歡喫中國的美食,更愛火鍋。
斯密斯夫人卻沒有回答林婭,她扭頭,看向斯密斯先生,兩個人對望了一眼。
斯密斯夫人扭頭過來,衝林婭眨眼道:“林,你和厲的感情看起來比之前更好了。”
林婭立刻站起來,“那個”
電腦那端的兩人,爽朗的大笑着。
斯密斯夫人說道:“林,你真是一個很容易害羞的中國姑娘。”
斯密斯夫人,當着林婭和厲堯凌的面,親吻了斯密斯先生的嘴脣,“我們都是這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