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少,你不是要叫我來酒店看熒光手錶嗎?怎麼好端端的開始脫我衣服。”
傅西羽一邊解開襯衫釦子,漂亮的桃花眼眯着,盯着牀上醉醺醺的顏之舟,眼神醞釀着如暴風雨般的炙熱愛意和佔有慾。
“顏少,你不要這樣!”
嘴裏說着這種鬼話,傅西羽表情帶笑,脫掉襯衫邁步上牀,“顏少,你這樣不好!”
“唔~”
躺在牀上醉死過去的顏之舟只聽到耳邊嘰嘰喳喳的,睡得越發沉。
“顏少,你再這樣我就叫了!”
傅西羽嘴上說的話和動作完全不相符,強勢的將人攬入懷裏,彼此不留一絲空隙,“顏少,你要負責喲,”
傅西羽吻住顏之舟軟乎乎的脣。
舟舟,這是我設下的圈套,你跑不了了。
第二天,顏之舟還未睜開眼,就覺得渾身都疼。
“手痛~”
顏之舟睡得囫圇,發現整個手臂都麻了,迷糊中想要把人推開,手卻接觸到溫熱的肌膚,一個激靈睜開眼。
入目的是裝修豪華的天花板還有水晶燈,這地方根本不是自己的租房,下意識反應:這得花多少錢啊!
正當顏之舟震驚錯愕時,一個低沉好聽的男聲在耳邊響起。
“顏少昨晚滿意嗎?法拉利什麼時候送?”
顏之舟僵直着脖子緩緩轉頭,就看到懷裏多出一個男人,他正眯着桃花眼,一臉饜足的看着自己。
“臥槽!”
震驚之餘,顏之舟開始回想昨天發生了什麼。
昨天晚上,自己因爲太摳門被男友甩了,渣男爲了少奮鬥十年,就上了另一個富二代的寶馬。
晚上就和煎餅來酒吧買醉,好像喝得迷迷糊糊撞到一個人,誇他長得好看,還拉着他說自己有錢是富二代討厭有錢人,之後的事情好像忘了。
“昨晚。”傅西羽看他出神的樣子,桃花眼一眯,就知道這小摳門精沒緩神過來。
傅西羽十分嫺熟的將罪責都推給他,“你拉着我,說我長得好看,要送我法拉利,還帶我來酒店說是看熒光手錶,結果一到房間你就脫我衣服。”
熒光手錶好像有點印象,顏之舟恍惚間是聽過那麼一句話,我真的強迫他了?
傅西羽湊過去輕咬一口他的下脣,軟軟的像果凍。
雖然昨晚舟舟喝多了,但爲更有說服力還是演了那場戲,他不會再懷疑。
顏之舟長得可愛,那種大眼睛掛着嬰兒肥的可愛,笑起來有兩個小梨渦,睫毛卷卷的又長又濃密。
“我本來不願意的,但你說送我法拉利。”傅西羽捏捏舟舟的臉頰,軟乎乎的。
顏之舟雖然喝斷片,但他說不要這樣的話隱隱有印象,我真的強迫他了,還騙他自己是大款,還要送法拉利。
自己一個工資不到一萬的社畜,沒有房子的孤兒,怎麼可能送你法拉利!
“那什麼,這位先生,我什麼時候說給你法拉利了?”
“昨天晚上叫人家傅美人,今天開口就是這位先生,嘖,顏少您可真的是海王啊。”
海王費錢還要膽子大,顏之舟又慫又摳。
“我叫傅西羽,顏少你喜歡我這個名字嗎?如果不喜歡,我可以改。”
這蘇到掉渣的聲音在耳邊低吟問你喜不喜歡,顏之舟連連點頭,“就算你叫傅狗剩,我都喜歡。”
狗剩?
傅西羽臉色一沉,“顏少可真會開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