妳薄久衝的太快,等聽清身後的話,他已經走到了帳篷內,來不及了。
雪白肌膚,豔色肚兜,少女驚慌失措的面孔,那眼中的驚然羞怯全印在了妳薄久腦海裏。
妳薄久站在原地愣住了。
風瑤因爲追妳薄久而邁進去了一步,她看見裏面的場景立刻退了出去,並且將簾子放下,然後轉身正好看見常何逍在門口站着望過來的眼神。
風瑤皺眉,冷聲:“你一個男子站在這裏張望什麼!”
常何逍突然被冷斥,一時之間張嘴不知道如何解釋:“不是,我……”
“你什麼?退十步遠,不許看帳子。”風瑤道。
常何逍想要解釋,自己沒偷看帳子裏,但是看風瑤看自己像看採花賊一樣的眼神,他熄聲退遠了。
常何逍退得遠遠的,突然想到,不對啊!那個壞心眼的異族少年進了帳子裏面,孤男寡女,那姑娘衣裳還沒穿好呢!
“風姑娘。”常何逍走來:“不能讓他們共處一室,他們……”
“他們認識。”
“認識也不能共處一室啊。”
“那姑娘醒來就喚那少年親暱稱呼。”風瑤重音說道。
常何逍也明白過來了,所以風瑤覺得他們是夫妻?
是夫妻嗎?
風瑤不由分說,拉着常何逍走遠點。
帳篷內,南卿羞澀的拿起衣裳蓋住了胸前,那兩條雪臂和光滑圓潤的肩頭都還露在外面。
妳薄久看了一會兒,壓抑住內心的躁動,他走到牀邊坐下:“別遮擋了,沒什麼可看的,小瞎子,你邊穿衣服我邊問你,你這幾天都去哪了?誰把你帶走的?”
“你能不能不要坐我邊上,你去那邊背對着我站着。”她聲音羞的不行。
她一隻眼睛靈動一隻眼睛沉靜,這雙眼睛真美,特別是現在羞澀的躲閃,像山中精怪一樣。
但也和那毒女的眼睛很像……
但眼神完全不一樣!
合理懷疑,毒女要毒瞎她的眼睛,不會是因爲兩人的眼睛長得相似吧,毒女不喜歡有人的眼睛長得和自己像,所以才下此毒手。
“清兒,回答我剛剛問你的問題。”妳薄久嚴肅了一些。
南卿眼神中閃過委屈,她輕咬着脣慢慢的給自己穿衣服,然後回答:“我不知道……我在屋裏等你採藥回來,突然聽見身後有腳步聲,等我一回頭,什麼都沒看清就眼前一黑昏過去了。”
“然後呢,怎麼會出現在這裏?”
南卿站起身小心地繫着胸前的衣帶,纖細嫩白的手指挑着紅帶子,胸前的肌膚鎖骨一覽無餘。
妳薄久眼神不自覺的黏在了上面。
南卿臉很熱,她悄悄的背過去了一點。
潔白的美景突然沒了,妳薄久眼神中劃過失落,同時心間涌起一股玩味。
耳邊少年惡劣的笑聲,她被逗的不僅僅是臉紅了,身上露出的肌膚都漸漸的粉嫩。
妳薄久眸子微眯:“清兒,繼續說,你昏過去之後被帶到了哪裏?”
“再次醒來我就被關在了一個很黑的屋子裏,在裏面關了很久,然後我就感覺自己被丟到了河裏,我以爲我死定了,沒想到還能再見到你,阿妳,我以爲我再也見不到你了。”她說着激動,也不管胸前的衣服有沒有穿好,竟然大膽的抱住了他。
妳薄久笑着問:“衣裳穿好了沒?這麼貼着我,清兒,你這樣很浪蕩知道嗎?”
懷裏的人在顫抖,妳薄久神色微變,原來不是大膽的抱住他,是後怕害怕的抱住他。
妳薄久嘆口氣,沒繼續壞心眼的逗她了,他伸手擁着她:“現在不是見到我了嗎,還害怕什麼?我會保護你的,誰都沒辦法傷害到你。”
“你真的能把我保護好嗎?”
少女悶在他懷裏,看不見的角度下,她臉上哪裏還有害怕膽怯的神色呀,她白嫩的臉上全是笑容。
妳薄久並不知道,他還揚聲說:“我當然能保護好你,你只要乖乖聽話待在我身邊,就有沒有人能傷害到你。”
“阿妳,你爲什麼要保護我,你是不是喜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