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卿聽了他說的話也不生氣,反而笑着說:“那你以後要倒大黴了。”
妳薄久臉一熱,她怎麼就這麼輕浮呢?
接下來一整天妳薄久都只能躺在牀上,他中了毒,雖然現在不致命,但他也沒辦法逃出去。
不過這毒白日裏倒一點難受的感覺都沒有,就是不知道今晚會怎麼樣了。
毒女坐在他邊上喝酒,一直端着一個小酒杯抿着,手裏看着一本話本。
“小哥哥,話本上說苗疆之人都很純情,少年都喜歡聽姑娘叫自己阿郎?”
“不是。”
“我看說的倒是真的,每次我調戲你你都會臉紅或耳朵紅,阿郎~”
“你閉嘴!”
“別這麼嘴硬嘛,你放開來些,這樣我們會很快活的。”
“你幾歲了,聽你聲音你應當纔剛剛及笄左右吧,你怎麼張口閉口就是一些污穢之詞呢?”妳薄久無奈的說道。
“比你小點,不過的確及笄了,你知道姑娘及笄了代表着什麼嗎?”南卿躺到了他身邊,靠在他身上。
“代表着可以說親嫁人了。”
“小哥哥,我嫁給你怎麼樣?”
“……”妳薄久不回她。
身旁的人安靜了一會兒,突然又笑出了聲,妳薄久也不知道她在笑什麼。
南卿笑了一陣之後就起身,她理了理裙子,說:“我出去一趟,你不要耍花招哦,不然我就拿你來試我的新毒。”
說完她就走了。
妳薄久聽着腳步聲越來越遠,最後歸於一片安靜。
他能聽到屋子外樹葉被風吹動的聲音,這裏好像是一片竹林?
妳薄久閉着眼睛暗暗的用內功去壓制身體裏面的毒,同時他口中吹出了幾個調子。
黑屋子的角落裏堆放着他的衣服,還有一些銀飾,隨着口哨聲的響起,有好幾只黑乎乎的小蟲子從衣服和銀飾內爬了出來,它們爬向了妳薄久。
……
南卿的酒喝光了,她要去村裏買點米酒回來,順便買些菜。
剛從山上下來,她就發現這山村裏熱鬧了許多,有幾個小孩在田間跑着。
南卿走到他們面前:“小孩兒,知道誰家釀了米酒嗎,最好是新出的甜酒。”
這年頭米酒可寶貴了,畢竟他們難得能喫上米,南卿也猜不準村裏到底能不能買得到。
小孩搖頭:“我們這裏不釀米酒,米都用來熬粥了。”
“姐姐想喝酒嗎,只有沐陽城內才能買到酒,不過要走四五個時辰才能到,現在去已經來不及了,天快黑了。”一個大點的小孩紅着臉說道。
南卿內心嘆口氣,她只能掏出幾個銅板:“那我買些青葉菜,誰家的菜種的好?”
小孩看見銅板眼睛都亮了,然後爭相介紹自己家種的菜。
南卿聽着他們嘰嘰喳喳的講話,眼神中閃過一抹笑容,她也不果斷的做決定,就看着他們吵吵。
但是她眼尖,突然瞧見了不遠處樹底下坐着的一個藍衣女子。
隔得遠看不清女子的容貌,但是光看身姿就不一般。
二二:“世界女主。”
“……”
南卿表情呆住,她都把人帶到山溝裏來了,怎麼還是逃不掉遇見主角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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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夠粗……嚶嚶嚶,所以,還有!繼續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