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條染血的外套就放置在房間的正中央,開門就能看見。
剛剛怎麼都打不開的門,突然之間就打開了。
可以很確定房間裏面沒有其他東西,爲什麼門會打開無從解釋。
而最驚悚嚇人的是那件外套,血腥味散發着。
“這……這是誰的外套……”一個男生顫抖着問道。
校服外套,他們都有的。
張非虎住在這個房間,可是他現在不見了,房間裏卻有着一件沾血的外套。
劉云云驚恐的眼神,她不自覺的看向了最後一個房間,那個女孩還沒起來。
“這……這不會是張非虎的衣服吧…”郭曉清害怕的哭出聲。
鍾綰綰壯着膽子走了過去,蹲下身觀察着這件衣服。
“是我們的校服,是張非虎……”
衣服上有血,張非虎還活着嗎?
爲什麼會留下一件衣服?
即使昨天已經見證了很多死亡,現在他們依然不能淡定。
“這到底是誰幹的?是不是那個管家?雖然那個管家一直笑着溫溫柔柔的樣子,但是他肯定不是什麼好人,住這裏能是什麼好人啊?”
“張非虎現在恐怕是凶多吉少了,我們繼續待在這個屋子裏肯定也會被殺掉的,我們還是離開這裏吧!”
“可是我們能去哪裏呢?外面那些烏鴉跟瘋了一樣,它們喫人啊,我……我不敢出去。”
趙薄聽着他們的討論,沒說話。
鍾綰綰:“喫人的烏鴉不是最恐怖的,而是天黑的樹林還有其他的東西,其他被關在門外的同學不知道被什麼東西給害了。”
一時之間絕望的氣氛環繞着他們。
留在這裏很有可能被殺,出去幾乎必死無疑,往前往後都是死路一條。
劉云云一直回頭看着最後一個房間:“那…那個叫做南卿的女孩還沒有醒來,她會不會也出事了?”
“對啊,還有一個客人。”
鍾綰綰看向趙薄:“我們去找那個客人吧,看看她是什麼情況。”
趙薄沒有回覆鍾綰綰,但他邁着步子出去了。
趙薄來到了最後一個房間門口,就在他擡手正準備敲門的時候,門突然打開一條縫,那個女孩就站在門後看着他。
對上她的眼神,趙薄愣住了。
門打得更開了,穿戴整齊的南卿站在門口:“看來你還活着。”
趙薄疑惑:“爲什麼說這句話?”
南卿輕笑:“你安然的站在這裏,你還活着,你們的同伴出事了嗎?”
鍾綰綰跟上來:“你怎麼知道我們的同伴出事了?你是不是知道這個屋子裏面的祕密?”
南卿將門全部打開,整個人懶散的斜靠在門框邊:“每晚都會死去一個人,我還活着,出事的肯定是你們其中的一個。”
“你說每天晚上都會死去一個人!昨天你爲什麼不告訴我們?”
“你曾經也有同伴嗎?你的同伴都死了嗎?”
“有同伴啊,都死了。”南卿淡淡的說道。
一羣人臉色蒼白,一個男生抓緊拳頭:“班長,我們離開這個房子吧,一直在這裏遲早大家都要完蛋!”
“對,我們走吧,說不定只要穿過這林子我們就能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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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更,歲歲繼續,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