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清楚了。”
聆潵.穆爾柯很滿意這個答覆:“看清楚了就好,讓人去畫像送給杉德,告訴杉德我要活捉這個人。”
活捉他,讓他生不如死。
“通知元老院,加強對血獵的追殺。”
“是。”
管家心裏冒着冷汗,侯爵大人是真的動怒了。
當初侯爵大人會下令主動追殺血獵,那是因爲血獵太過於猖狂了,他們伏擊了血族小輩的學校,各大家族的繼承人多多少少都有受傷,甚至死了很多旁系血族。
百年不清理那些血獵了,他們的成長很迅速。
血族再不做出點事情,恐怕血獵就真的會成長成爲有能力和他們對抗的隊伍了。
聆潵.穆爾柯向元老院提出了追殺血獵的命令獲得了全票通過。
這些血獵被衝擊的七零八碎,沒想到他們把心思放在了聆潵古堡。
損失了一百八十多人,這次來的血獵不過兩百人而已。
不知道他們這是做什麼無謂的掙扎。
這就是很失敗的襲擊,根本沒有傷到古堡分毫命脈,但是他們卻挑釁了整個血族身份最尊貴的人,他們以爲自己很厲害了嗎?
未來的半年裏,血獵迎來了史上最黑暗的時期。
血一般的教訓讓他們知道,有些人是不該挑釁的。
當然這都是半年後的後話了。
“侯爵大人,樓下走廊上發現了珍珠。”
一個騎士彙報道,他手心裏捧着剛剛從走廊上撿回來的珍珠。
白色圓潤的珍珠還泛着一點點藍光,這就是南南的眼淚。
聆潵.穆爾柯看着騎士手裏的珍珠眸色幽深,他久久不語。
四周寂靜一片,太陽下山了,走廊的窗子照進來了紅色的夕陽光暈。
陽光照射在聆潵.穆爾柯身上,他的臉在陰影中,誰也看不清這尊貴的侯爵大人的表情。
許久過後,聆潵.穆爾柯開口了:“繼續找。”
管家明白他的意思,繼續找珍珠,繼續找那條人魚。
直到深夜,整個古堡已經清理得乾乾淨淨,並且連一點血腥味都沒有。
一隊隊騎士在古堡外巡視着,古堡的走廊上守着騎士。
地下暗牢裏,抓捕回來的人類全部關押了回去。
整個古堡又恢復的像往常一樣,今天的大戰並沒有給古堡留下絲毫痕跡,甚至給人一種錯覺,好像今日白天根本就沒有發生大戰一樣。
古堡頂樓的主臥裏,聆潵.穆爾柯穿着一身寬鬆的家居服,他站在陽臺上看着外面的圓月。
他眸色血紅,圓月的月光照在他身上,血族與生俱來的冷漠尊貴在聆潵.穆爾柯身上盡顯。
這次古堡遇襲,似乎沒有什麼損失,但是似乎又損失巨大。
聆潵.穆爾柯神色一冷,損失巨大,損失大發了,他唯一的血奴不見了。
南南,失蹤了。
身邊的桌子上放着一張畫紙,這畫紙上畫的就是今天帶領血獵襲擊古堡的血獵領頭人。
聆潵.穆爾柯拿起那張畫紙深深的看了一眼,然後隨手丟了出去,下一秒飄在空中的畫突然燃燒了起來,頃刻之間火光閃過畫紙就變成了灰燼飄在了地上。
……
三日後元老會收到通知,聆潵.穆爾柯要親自去前線追殺血獵。
“聆潵.穆爾柯侯爵怎麼親自去做這點小事?”
“血獵已經不成氣候了,聆潵.穆爾柯去殺他們簡直就是大材小用。”
“可能是因爲血獵襲擊古堡的事情,這踩踏到聆潵.穆爾柯的逆鱗了。”
血族尊貴,天生就好面子,那些血獵襲擊聆潵.穆爾柯的古堡,恐怕只是想鼓舞自家士氣。
但是偏偏他們選錯了方式,選錯了人和事,這一鼓舞把整個組織都要鼓舞沒了。
元老會並沒有阻止聆潵.穆爾柯去前線追殺血獵。
他們也不敢阻止。
聆潵.穆爾柯可是唯一的純血統,九萬歲年齡,元老會首腦。
……
森林裏,血族搭建了許多簡易的帳篷休息。
現在正是白天,森林茂密陽光透不進來,這是血族最喜歡的。
最大的主帳篷裏,聆潵.穆爾柯還沒有休息。
杉德單膝跪在地上手放在胸前行禮說道:“侯爵大人,屬下抓到了卡拿。”
活捉到了那個襲擊古堡的血獵。
聆潵.穆爾柯血紅色的眸子微微眯着:“帶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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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說:
二更完畢,睡覺了,晚安哦,愛你們!!(求小禮物,求看小廣告呀,歲歲靠你們養啦?2?3(?0?7?6?1?7?0?6?1?0?7)?2?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