偌大的秦王殿。
此刻變得安靜了下來。
嬴祁冷漠的目光掃視着整個朝堂,此刻的他,已經掌控大秦真正的王權生殺。
國之大事,全部都在他嬴祁的掌控之中。
“李青,辛勝。”
嬴祁威聲一喝。
應聲。
大殿外禁衛軍,東宮府兵直接帶甲持刃衝入了大殿內,整個秦王殿內,瞬間遍佈了數百黑甲銳士。
一股殺機籠罩了整個大殿。
“臣在。”
李青與辛勝同時回道。
而這一幕。
讓整個大殿內的朝臣都是陷入了不安之中,他們不知道嬴祁要做什麼。
當然。
最慌的還是那些參與了刺殺的朝臣權貴。
“雍城行刺,足有三千多刺客,絕非一人能夠調動。”
“本君,給你們一次機會。”
“自己站出來,本君可不誅你全族。”
嬴祁掃視着朝堂,冷冷道。
此話一落。
如同雷霆一響。
那些參與其中的文武朝臣都陷入了一種不安之中,他們的心底無比的慌亂。
“刺殺之事極爲隱祕,應該不會被太子發現,如果站出去承認了,以他嬴祁的狠辣也絕對不會放過我的家小。”
“就賭一次,賭他嬴祁不知道。”
“此番乃是胡亥公子主導,我就不相信他嬴祁還能對胡亥公子如何,再怎麼說他也是大王的兒子。”
祕密參與的人此刻心中難以平靜,整個朝堂上也是一片鴉雀無聲。
根本沒有一人敢站出來。
看來你們並不想要本君給你們的機會。
“如此。”
“那也休怪本君無情了。”
看着朝堂上的鴉雀無聲,嬴祁冷冷道。
隨即。
一揮手。
“李青,辛勝。”
“拿人。”
嬴祁威聲喝道。
“諾。”
兩將立刻應道。
數百禁衛,親衛軍一涌而上,衝入了朝堂。
直接開始拿人。
顯然。
在一開始。
嬴祁就已經掌握了參與刺殺之人的一切消息了。
頃刻間。
朝堂上13數十個官吏被禁衛軍拿下。
包括了作爲公子的胡亥。
“嬴祁,你想幹什麼?”
“我乃父王的兒子,大秦的公子,你怎敢如此對我?”
胡亥面目猙獰的喊道。
“嬴祁,我乃大秦御史言官,你無端抓我,可知這是觸犯秦律?”
“我乃廷尉府下嬴祁,你怎敢?”
頓時間。
整個朝堂一片憤怒嘶吼聲,當然還有絕望的哭嚎。
“本君,已經給過你們機會了。”
“但你等未曾珍惜。”
“刺殺父王,刺殺本君。”
“此罪,絕無可赦,當滅族以儆效尤。”
嬴祁無視這些朝臣的哭嚎,冷冷說着。
隨而。
目光看向了胡亥。
“作爲父王的兒子,他不求你有多出彩,但求安寧於世,可你爲一己私慾,竟要以子弒父,以弟殺兄,此罪,本君不會容你,大秦更不會容你。”嬴祁冷冷道。
“嬴祁,你說什麼我都不知道。”
“你這是欲加之罪。”胡亥瘋狂掙扎着,打算死都不認。
“你們以爲自己的計劃天衣無縫?”
“本君告訴你們。”
“在你們動手的前夕,一切都已經在本君掌控之中。”
“雍城一行,便是本君與父王佈下的局,根本目的就是爲了引你們上鉤罷了。”嬴祁冷笑着。
一擺手。
“將所有參與刺殺之人打入牢獄,明日於刑場車裂,所有謀逆之人全族,全部株連,無論男女,無論老弱,一個不留。”
“另。”
“胡亥作爲公子,以子弒父,絕無寬恕。”
“擢,將胡亥貶爲庶人,驅逐宗室王族,將罪行廣傳天下,明日於刑場車裂。”
嬴祁掃視了那些被拿下的人一眼,冷聲喝道。
帶着毋容置疑的霸氣。
嬴祁。
就是要讓這些人的血來震懾咸陽,震懾天下。
看誰還敢與他爲敵,與大秦爲敵。
“不,嬴祁,你不能殺我。”
“我是父王的兒子,大秦的公子。”
“父王,我要見父王。”
‘父王,救我,我不想死我錯了,饒命’
聽到嬴祁要車裂他,胡亥怕了,惶恐的求饒。
“太子殿下饒命,這一切都是胡亥公子指示的,求太子寬恕。”
“饒命。”
“大王,臣求見大王。”
“求大王寬恕”
“太子殿下”
看到嬴祁連胡亥都可以直接懲處,那些朝臣們頓時慌了,驚恐無比的求饒。
他們權位再如何重,身份也根本比不上公子,嬴祁敢如此,肯定是已經無所顧忌了。
這些求饒聲。
這些哭嚎聲在秦王殿內響徹。
令沒有參與其中的朝臣都有着一種慶幸。
“嬴祁掌國。”
“手段會比大王更加的狠辣,更加無所顧忌。”
“今後,我們的日子不好過了。”
滿朝文武的心情也是無比的沉重,對嬴祁的掌控大秦天下,十分的畏懼。
今天開朝這一殺。
嬴祁掌王權首殺。
足可震懾滿朝文武。
很快。
胡亥,還有衆多參與刺殺的朝臣都被拿下,打入了牢獄。
明天。
註定是一場殺戮盛宴。
整個朝堂上。
一兩百的官吏,直接少了三分之一,可見這一次刺殺參與者有多少。
對此。
嬴祁心中並無任何波瀾。
這天下,這世界,最不缺少的就是人。
這些缺失的朝臣嬴祁正好可以將效忠於自己的人全部提上來。
“辛勝。”
嬴祁道。
“臣在。”
辛勝立刻應道。
“將所有參與刺殺之人的全族抄滅,抄家滅族,一切財帛全部充入國庫。”嬴祁冷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