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保安攔在柳鮮衣面前,曾澤宇站在保安身後,聲音裏滿是怒氣。 .
“今天是我的婚禮,任何閒雜人等都不準放進來!”
兩個保安點頭:“是,曾先生。”
柳鮮衣向前走了一步,兩個保安立刻攔住他,力氣很大,柳鮮衣試了試,無法推開。
“看來今天的安保都是專業的啊。”柳鮮衣揚了揚手裏的紅包,又看向賀秦,“看來曾先生對我有些誤會,賀先生不幫忙說句話?”
賀秦和肖井然一起走向柳鮮衣,司桐跟在賀秦後面走過去。
“你是怎麼進來的?”賀秦冷聲問。
“你是說這棟大樓嗎?”柳鮮衣聳聳肩,“這個世界沒有我想去而去不了的地方。”
“你說你是來送禮的?”賀秦問。
“不然呢?來炸婚禮現場的嗎?”
柳鮮衣的話音才落,周圍幾個穿着正裝的賓客眼神都變了。
“嘖嘖,還用了便衣保鏢,我應該爲此感到榮幸麼?賀先生?”柳鮮衣問。
“如果你真的是來送祝福的。”賀秦從柳鮮衣手拿走紅包,遞給肖井然。
肖井然毫不客氣地把紅包拆開,將錢抖了一遍,確定裏面沒有藏着什麼危險品,纔將錢遞給曾澤宇。
曾澤宇沒接,賀秦給了他一個眼神:“既然柳先生有這份心意,澤宇你拿着吧。”
曾澤宇極不情願地從柳鮮衣手裏接過這厚厚一沓錢,下意識捏了捏,估摸了一下,有七八萬的樣子。
“現在紅包也送到了。”賀秦做了個請的動作,“你可以走了。”
“難道連杯酒都不請我喝嗎?”柳鮮衣問。
“酒。”卡爾及時出現,遞一杯香檳。
柳鮮衣接過酒杯,舉起致敬:“新婚快樂。”他對曾澤宇說。
曾澤宇從牙縫裏擠出了謝謝兩個字來。
柳鮮衣慢慢悠悠地喝完了香檳,把酒杯遞給旁邊的安保人員。
“你該走了。”
作爲主人,曾澤宇對客人下了逐客令。
“還有表演沒有看,我怎麼能走?”柳鮮衣笑眯眯地說。
“我的婚禮沒有表演時間。”曾澤宇說着,靠近賀秦和肖井然,低語道,“得快點讓他離開,越來越多的賓客關注我們這裏了。”
賀秦回頭看去,不少人都看向了他們這個方向。
“你去招呼客人,這裏我們來解決。”賀秦拍了拍曾澤宇的肩。
“你們小心些。”曾澤宇點點頭,狠狠瞪了柳鮮衣一眼,轉身離開。
“你也去。”賀秦捏了捏司桐的手心。
司桐雖然不放心,但是她相信賀秦和肖井然能應對柳鮮衣,她用力握了賀秦的手,這才轉身離開。
“都不和我打招呼麼?哎,虧得我還以爲我們算是朋友呢。”柳鮮衣一臉遺憾地說。
“我不管你是怎麼進來的,但是,在我沒有讓人動手之前,你最好現在走。”
司桐一走,賀秦的眼神狠戾起來,他盯着柳鮮衣,警告道。
“我勸你最好關心一下我是怎麼在你的嚴防死守下大搖大擺走到你身邊的。”柳鮮衣挑眉看向他,“好像,你也應該好,我要看的戲是什麼。”
“是什麼?”賀秦問。
“飛機秀。”柳鮮衣張開雙臂,做了個起飛的動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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