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賀文秦打開拷到電腦裏的資料時,曾澤宇整個人都愣住了。 .
“這不是桐桐姑媽婚禮的視頻嗎?”曾澤宇不敢相信地看向賀文秦,“你確定你沒有拿錯?”
賀文秦沒有回答,他修長的手指輕輕點了鼠標,將進度條拉到之前他發現那個長得很像賀載天的人的地方。
然後指了指站在柱子後面的男人。
“我去!真是賀載天!”曾澤宇頓時驚叫出聲,那表情跟看見貴了似的。
“他什麼時候越獄的?”曾澤宇指着屏幕中的男人問道。
肖井然湊過去看了一眼,語氣冷靜得出奇:“僅憑一個影像怎麼就能判定這就是賀載天?”
“可是這個人和賀載天長得一模一樣啊!他站在這裏,和參加婚禮的賓客格格不入!”曾澤宇邊說邊倒抽了一口氣,“他不會是回來報仇的吧?會不會像恐怖片裏那樣,帶着復仇的靈魂,然後要把曾經對付過他的人全部——”
曾澤宇說到這裏閉了嘴,因爲賀文秦正冷冷地盯着他,眼神帶着警告。
“最近剛和淼淼看了一部美國恐怖片……”他訕笑,看向肖井然,“井然,你說這個人不是賀載天,還能是誰?難道是賀家的另外一個人?比如賀載天的孿生兄弟?”
“他沒有孿生兄弟。”賀文秦道,“而且他也沒有越獄。就在上週,文晉還去探監,親自見到了賀載天本人。”
“不是孿生兄弟,也沒有越獄,難道只是一個和他長得很像的人?”曾澤宇很奇怪,“可是,天底下怎麼會有這麼巧的事情呢?”
是啊,天底下怎麼會有這麼巧的事情?
在賀文秦的觀念裏,這個世上的巧合,多是有意或者無意的安排造成的。
“先把所有有這個人的畫面都弄出來。”肖井然沒有發表任何觀點,他命令道。
於是,賀文秦和曾澤宇兩個人當起了助手,花了將近一個小時的事件才把所有的內容細細過了一遍,最後篩出了三個曾經出現在視頻和照片中的影像。
等他們把所有那個人出現的圖,都放大打印了之後,肖井然才停下手中另外的案子。
“賓客名單呢?”他問。
賀文秦遞給他。
肖井然拿起婚禮賓客名單,打開。
爲了表示對賓客的尊重,也爲了更好的確認賓客,婚禮到場的賓客名單都配有照片、姓名和身份。
曾澤宇湊過去,看着肖井然翻名單,翻了好幾頁,一直到最後也沒有看到那個人。
“那個人不在婚禮名單內?”曾澤宇道,“他不會是一早就潛伏在那裏了吧?”
“不在名單之內是意料之中的。”肖井然拿起那幾張照片,將原本桌上的資料一股腦兒全部撥到一邊,在桌子上留下了一塊空間。
他把三張照片並排放在了桌子上。
第一張照片,就是賀文秦發現那個人身影的視頻。
照片裏,他站在柱子後面,靜靜地看着整個婚禮現場。
第二張照片,還是在視頻裏,這次更模糊,是一個側身從侍應生托盤裏拿酒杯的側影。
而第三張照片,則是出現在攝影師的現場拍攝照片中。
這次更誇張,雖然拍到了他的全身,但他整個人是背對着鏡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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