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夏魚用備用鑰匙開門,和曾澤宇一起進院子的時候,賀文秦正站在湖邊的露臺上。 .[就上匕匕^^奇^^中^^文^^網]
他已經找遍了家裏的每一個角落,可就是沒有司桐的影子。
屋裏沒有被侵入的痕跡,她的鞋子還在好好的待在鞋櫃裏,拖鞋卻不見了,這說明她是穿着拖鞋出去的。
她是自己離開的?可是,半夜三更的,她能去哪兒……
賀文秦很懊惱,爲什麼他要在這個時候放管家和菲傭的假?
賀文秦原本只是找到了湖邊,便站在那裏。
可剛進來的曾澤宇以爲他要跳湖,頓時狂奔過去
“別做傻事啊!”說着就要撲過去拽。
賀文秦一回頭,看見個黑影撲過來,一側身,黑影就撲進了湖裏。
“我已經報警了,你們在家裏等消息,我出去找找。”賀文秦凝眉對林夏魚道。
“車鑰匙給我。”賀文秦伸出手。
“在曾少手裏。”林夏魚道。
“他人呢?”賀文秦看向門口。
林夏魚目瞪口呆,剛纔曾澤宇撲進湖裏這麼大動靜他竟然不知道?
伸手指了指賀文秦身後,賀文秦才注意到,拉着木頭扶欄往上爬的曾澤宇。
曾澤宇落湯雞似的哀怨地看着他。
“車鑰匙。”他蹲下去,伸出手。
曾澤宇從口袋裏摸出鑰匙,帶着水甩給他。
“拉我一把。”曾澤宇向賀文秦伸出手。
賀文秦頭也不擡地撿起鑰匙,快步走了。
“……”曾澤宇抱着欄杆,一臉絕望,“賀文秦!你奶奶的!”
*
“車子停在小區附近的時候,真的沒有人在周圍?”
司桐穿着拖鞋和睡衣,坐在賀文秦車子的副駕上,探頭往外面看。
幾分鐘前,她接到保安的電話到西門口
“沒有的,賀太太。”保安將車子開進小區。
司桐拿着手機給賀文秦打了一個電話,車子後座傳來嗡嗡的震動聲,賀文秦的手機還在,他的人去哪兒了?
不會是醉駕開回來,然後丟了車子自己跑到山裏了吧?
這麼一想,心裏總是不安。
“請停一下車。”司桐道。
車子一停,司桐就跳下車:“劉叔叔,麻煩你把車停在我家門口,鑰匙一會兒我找你拿。”
“賀太太,這半夜三更的,你去哪兒?”
“我去找找賀……我先生,車子就拜託您了。”
司桐說完,不等保安回答,轉身跑了出去。
*
今晚月光很好,山中靜謐,疏影婆娑搖曳,偏偏給周圍增加了幾分恐怖的氣氛。
司桐走在上山的公路上,手裏拿着手機照明,走進了樹林。
山中蟲鳴陣陣,司桐穿着吊帶睡裙,外面套了一件白色的針織開衫,越走心裏越害怕。
可是想到萬一賀文秦是喝醉了酒,有可能才把小區門口當做家門口下了車。然後走錯了方向,進了樹林,萬一沒有找到他,說不定賀文秦跌跌撞撞地摔進湖裏,那就慘了!
“拜託,拜託!千萬不要讓小秦哥哥出事。”司桐唸叨着。
在她的生活裏,借住的家庭一直在換,一般最長只有一個月,賀文秦是她唯一一個相處超過三個月以上的。
也是這個世界上,唯一親吻過她嘴脣的男人……
不知爲什麼,司桐想到賀文秦,就突然想到了他的吻。
哎呀,別再胡思亂想了!
她敲敲腦袋,臉頰有些發熱。
突然,手機的燈滅了。
“不是吧……這個時候沒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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