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吧!”
張宵此刻也是惱了。
正待將自己的玄天印祭出,和對方大幹一場的時候。
“住手。”
就在這個時候,虛空出現了一箇中年男子。
這個中年男子不是別人,赫然是超凡學院的副院長擎天。
在看到擎天的出現,廖德盛也是眉頭微皺。因爲雖然執法院在超凡學院有超然的執法權,也有超然的地位。但是如果擎天要硬是橫插一手。廖德盛也有些無可奈何。最主要,對方的修爲可是遠遠地在自己之上,這一點,就很是要害了。
“副院長,難道您要插手我們執法院的事情?”
廖德盛看着擎天面無表情地道。
畢竟這裏還是超凡學院的執法院,是以,廖德盛雖然對擎天有些忌憚,但是此刻卻是仍然的表現出很強硬。
“本院長沒有插手你們事情的意思,但是本院長聽說,你們執法院胡作非爲,以權謀私。這一點,作爲學院的副院長,我們可是負有監督權。”
擎天揹着手冷冷地說道。
“嗯?”
廖德盛的神色頓時有些的難看了起來。
這擎天說話滴水不漏。
但是對方的說法的確是沒有毛病。
雖然執法院擁有獨立的執法權這也是超凡學院的開院老祖所提倡的,但是開院老祖在讓其他的機構,不允許干涉執法院的前提之下,也是讓其他的機構,擁有對執法院的監督權。
這得以讓其他學院名正言順的介入進來。
“哼。”
廖德盛看着張宵道:“張宵,你可認罪?”
“學生何罪之有?”
張宵面無表情地問道。
“還敢狡辯?你擅闖執法院,打傷執法院長老?打傷執法院的學生,難道不是罪嗎?”
廖德盛看着張宵冷聲問道。
“張宵,到底怎麼回事。本院長也在此,你好好說。本院長也相信,廖堂主是不會隨便冤枉一個人的。”
擎天揹着手懸浮虛空。
擎天這話看起來,沒有偏袒任何人。但是張宵還是可以聽出,擎天這話外之音。對方是再告訴他,無需害怕。這裏有他在。只要是自己可以對自己的行爲自圓其說,就無需害怕這廖德盛。
張宵點點頭說道:“敢問廖堂主,學生如果是事出有因,進入執法院救人,那又如何?”
“事出有因?救人?你是覺得我們執法院會冤枉無辜的學生了,就算是我們逮捕某個學生,那也是他有罪?”
廖德盛冷冷地道。
“哦,既然如此,廖堂主,學生想知道,我的朋友何罪之有,爲何在執法院遭到了如此的懲罰?希望廖堂主給我一個交代。”
張宵看着眼前的廖德盛面無表情地道。
“這?”
廖德盛看着渾身鮮血淋漓的郭盛傑,一下啞口無言。
“哦,廖堂主,你可是刑堂的堂主,連你走不直到,我們學院的學生就遭到了如此的酷刑,那張宵如果不來營救。估計這個學生都無法存在下去。能不能撐下去,都不知道。”
擎天面無表情地道。
此刻的廖德盛是啞口無言的。因爲他很清楚,如果擎天不在這,他作爲執法院刑堂的堂主,他還可以隨意的遮蔽過去。但是現在學院的副院長擎天在場,他無論如何也是無法搪塞過去的。否則,擎天都不會答應。畢竟對方雖然不能干涉執法院的執法,但是如果你真的有很明顯的漏洞被對方抓住。對方還是可以行駛監督權的,這一點是沒有毛病。所以,廖德盛知道自己不能再拖下去了。是以道:“來人。”
很快,一名執法院的執法者來到了廖德盛的面前。
“見過堂主。”
那執法者低着頭道。
“他。是何人帶來的?”
廖德盛指着下方渾身是血的郭盛傑冷聲問道。
“這是羅陽長老帶來的。”
那執法者連忙道。
“很好。給我把羅陽給找來。”
廖德盛面無表情地道。
很快,羅陽來到了廖德盛的面前。
“見過堂主。”
羅陽此刻在看到擎天副院長也在的時候,神色也是很緊張的。因爲他也不知道到底是要發生什麼事情。
“你爲何抓他?他犯了何法?”
廖德盛看着羅陽。
“他,他衝撞學長,以下犯上。是以,本長老才帶人將他帶回執法院。”
羅陽道。
雖然羅陽也想要給郭盛傑一些更大的罪名,但是衆目睽睽之下,羅陽也不好操作,只能是執行最原始的罪名。
“放屁。學生沒有。副院長請爲學生主持公道。那郭魁可是自己撞到我的。竟然還要學生道歉,這世界上,哪有如此不講道理的。學生自然是不願意道歉。所以就被執法院帶到了這裏。而且一到這裏,他們就對學生進行毒打。請副院長爲學生主持公道。”
郭盛傑一副悲憤的眼珠哭訴道。
“放屁,根本就不是這樣的。”
羅陽連忙的辯解道。
此刻,副院長擎天也在。而且羅陽也是很清楚的,這個副院長擎天可是站在張宵的那邊的,他自然是不敢怠慢。
“那是如何,你倒是給院長說清楚。”
擎天冷冷地看着羅陽。
羅陽此刻也是感受到了刺骨的寒意,連忙道:“不是,不是這樣的。我們沒有對他進行刑罰,真的沒有。”
看到羅陽此刻還在辯解,擎天也是怒了。
“羅陽,你說你們將他帶回執法院,沒有對他進行刑罰?那他身上的傷勢是怎麼來的?總不會是他自己弄的吧?”
擎天看着羅陽冷冷地道。
看着那一邊,郭盛傑身上那鮮血淋漓的樣子,羅陽一下子無話可說了。低着頭,囁囁不語。
羅陽自然是知道怎麼回事,那是葉家的人做的。但是羅陽可是不敢得罪葉家的。更何況。葉家的葉慈還在執法院內。他更不能得罪了。
“羅陽,你是非不分,以權謀私。本座罰你,暫時取消你執法院長老的身份,前去玄火洞閉過十日,你可領罪?”
廖德盛看着羅陽冷冷地道。
“屬下領罪。”
羅陽神色有些難看,但也知道,這已然是最好的結果了,是以他,此刻也是根本就不敢說什麼。
“那你下去吧。”
廖德盛對羅陽揮揮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