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年老,嬌色已去,只剩蠻橫。
公良羽化看了眼紫星聖主三人,道:“你們三個,出去”
紫星聖主三人正好奇看戲呢,冷不丁被打發出去,一腔的難受。
但公良老祖的話,他們可不敢違背,只能告退。
如此,屋內只剩下百花世家、他和星雲聖主這樣的自己人。
“輕塵,此物給你”公良羽化取出一個木匣。
夏輕塵接過:“老祖給我的”
公良羽化搖頭:“你打開就知道。”
吱
他開啓後,發現裏面是一枚五彩徽章。
徽章上,雕刻着一位令夏輕塵心情複雜的女子凝霜
容貌栩栩如生,宛若真人近在眼前。
“神王徽章”全場爆發出驚呼。
便是百花老祖,都坐不住,面露喫驚:“老傢伙,神王徽章怎會在你手裏”
公良老祖肅然道:“一位神殿青衣使,託我轉交給夏輕塵的”
全場譁然一片。
“那可是神王徽章,怎麼會頒發夏輕塵”
“三十年中,神殿只頒發了十枚徽章”
“最近五年裏,只有一個人得到過”
“羽青陽”
但,羽青陽得到神王徽章,他們理解。
畢竟對方太過驚豔,得到是理所當然。
可夏輕塵算什麼
須知,天月榜排名第二的宇文太極都不曾得到。
夏輕塵又何德何能受到神王徽章
只有百花老祖覺得,夏輕塵完全有資格拿到徽章。
其修煉速度,某種意義而言,是超越羽青陽的。
那位青衣使的眼力,的確很毒辣。
公良羽化淡笑道:“阿秀,神王徽章擁有者,你還敢強留”
得到徽章,意味得到神殿保護。
百花老祖嘆口氣:“罷了,既然你看不上我百花世家,老身就不強求了。”
真是應了公良羽化的感嘆金子何處都會發光
洛水仙凝望着夏輕塵掌心的神王徽章,心情更爲複雜。
望着夏輕塵,她彷彿看到羽青陽。
兩者的身影,漸漸重合。
只是片刻後,她搖搖頭,暗暗道:“羽青陽是獨一無二的,無人可代替,無人可超越”
哪怕是夏輕塵,都不可能超越他
絕不可能
百花老祖滿心失望,道:“夏輕塵吶,你若沒別的事,就在百花世家住一陣,和洛水仙他們切磋交流一下武道。”
既然得不到,那就儘量交好吧。
夏輕塵抱拳:“謝百花老祖。”
正在此刻。
一名長老慌忙跑過來:“老祖,不好了有不明強者攻打寶庫。”
轟
百花老祖立刻爆發出壓迫性的氣場。
震得全場人飛快倒退。
其蒼老身影,以快到不可思議的速度,急速離開偏殿,前去寶庫所在。
衆人察覺到情況不妙,火速趕過去。
但見百花世家的深處,一閃密封的地下室前。
數以十計的黑衣人,正在和前來阻攔的百花世家強者大戰。
黑衣人人手衆多,實力高強。
百花世家的強者源源不斷趕過來,才慢慢將他們壓在下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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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眼見百花老祖等大批強者遠遠趕過來。
衆多黑衣人果斷放棄。
他們製造出彌天煙霧後,迅速逃走。
當百花老祖等人趕過來時,早已逃得不見蹤影。
“立刻去追”百花老祖面沉入水的吩咐,袖袍連續揮動。
捲起的強風,吹散滿天煙霧。
一個早已被轟開的密室映入眼簾。
老祖臉色一變,立刻入內查探,其面色迅速鐵青。
四長老跟過來,一看之下,面無人色:“百花蜜,全沒了”
百花蜜
夏輕塵心中微動,他還以爲寶庫之中是類似於斷劍碎塊那樣的特殊寶物呢。
公良羽化、星雲聖主,乃至紫星聖主三人,臉色都變得難看起來。
紫星聖主呢喃道:“完了缺乏百花蜜,我們根本無法探索神墟更深處。”
神墟常年封閉,裏面氣息渾濁,人在裏面無法正常呼吸。
唯有百花世家釀製的百花蜜,隨身攜帶,纔可淨化濁氣。
每次神墟,天月嶺勢力,都前來求取百花蜜。
而百花蜜,需要七年時間,才能成功釀製。
結果,本次釀製的,全都被人劫走。
一絲不剩
夏輕塵倒是沒怎麼慌亂。
距離神墟還有兩月時間,足夠他調配出一種優於百花蜜的替代品。
他凝望着眼前緩緩散去的煙霧,再看看大部分到場的百花世家高手,眉毛輕輕一揚。
“百花世家的諸位,不知你們留下多少人看守假司徒酒。”他沉靜道。
一言出,立刻警醒百花世家的衆人。
十長老心頭咯噔一下:“快去地牢查看”
得知此地遇到襲擊,百花世家的大部分人馬,都趕到此地。
地牢自然空虛
當他們趕到地牢時,最壞的事情還是發生了。
假司徒酒已經被人劫走
“這是調虎離山”十長老面色冰冷。
故意攻打密室,引開他們,然後趁機救走假司徒酒。
“快看,牆上有字。”一名百花世家族人發現。
衆人望過去。
只見牆上有人以血留下幾行凌厲的血字。
“百花世家族人,凡踏出花海城一步者,殺無赦”
衆人膽寒。
這是假司徒酒留下的血字。
他們或許能夠防範司徒酒一時,但總不可能時刻派遣長老陪伴族人身旁吧
除非他們永遠都不離開花海城
“豈有此理”百花老祖聲音都變得尖銳,蒼老軀體不斷顫抖:“老身,這就去找修羅世家算賬”
公良老祖阻攔道:“阿秀,冷靜癩七玄說不定已經設好陷進,等着你去找他呢。”
“當務之急,是儘快追回百花蜜,最好能順便抓回假司徒酒,那麼一切都可迎刃而解。”公良老祖道。
此時,追殺之人全數歸來。
“老祖,跟丟了,對方早有準備,乘坐飛禽逃離。”四長老慚愧道。
百花老祖頹然。
一招不慎,步步被動。
“百花老祖,我倒是有個辦法,或許能夠找到他們,嗯,最少能夠找到司徒酒。”夏輕塵目光輕輕一閃。
百花老祖訝然。
對方人都逃得無影無蹤,還能上哪去找
“請說。”她死馬當活馬醫,不抱太大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