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將具體的細節敲定完成後,後面的交易就變得異常順利。
白起交出手中的現實寶石,世界意志則通過自身的權柄抽出這個世界六分之一的世界本源交給白起。
肉疼的看着白起將六分之一的世界本源收入囊中,世界意志那叫一個心疼的,果斷選擇了離開,雖然沒啥實質性效果,但至少眼不見心不煩。
只是苦了我們的喪屍鋼鐵俠,承受了他這個年紀不該承受的壓力。
爲了保險起見,白起還想幹掉面前的喪屍鋼鐵俠,誰想到,世界意志降臨在他身上,通過他的口跟白起達成交易的同時,也對喪屍鋼鐵俠的身體造成了極大的壓力,這個壓力不光對喪屍鋼鐵俠的身體造成了不可挽回的巨大破壞,還將其寶貴的大腦絞成了一灘漿糊。
現在世界意志離開,喪屍鋼鐵俠也隨之死去。
“這下,事情變得越來越有意思了。”
看着倒底不起的喪屍鋼鐵俠的屍體,白起嘴角微微上揚,果然,就算是世界意志也有鼠目寸光的時候,這麼有潛力的一個手下,用完就扔,絲毫不會覺得浪費。
“既然如此,那我臨走前帶走幾個有用的,想必你也不會介意吧。”
即便時間寶石很難纏,在做好萬全準備後,吸收起來頂多花費四天左右的時間,之所以白起跟世界意志多要了十天的時間,就是打算在這十天時間裏搞些事出來。
不過保險起見,白起還是決定優先吸收時間寶石,吸收完後再去搞事。
沒有世界意志搗亂,白起吸收起時間寶石能量來,穩定了不少,四天時間,白起整整花費了四天時間將時間寶石的能量吸收進體內,化爲自己的力量,完事又花了一天時間將自己在吸收時損壞的身體裏裏外外修復完整。
做完這一切後,白起便開始搞事情了。
想想看,這個世界除了無限寶石和世界本源外,還有什麼稀缺資源能入的了白起的眼睛。
有人會說振金。
振金這東西的確稀少,也的確是戰略性資源,但並不能放在白起心中的第一名。
在白起心中,第一稀缺資源就是人。
當然了,白起這裏說的人可不是那些滿大街一抓一大把的普通人,白起說的是那些在走在各個科研領域最前端的高精尖人才。
這也是白起在接下來的十天裏要做的,網羅這個世界的高精尖人才,如果對方已經變成喪屍,那就用魔力再將他們重新變回人類,然後收服,歸爲己用。
白起來到一處山頂,放鬆心神,精神力以白起爲中心,向着四面八方鋪展開來,很快便將整個地球完全覆蓋。
量子病毒雖然將整個人類文明破壞的面目全非,很多原本的人也因此離開了他們原本的城市,或是逃命,又或是變成了喪屍遊蕩,對找人的確增加了些許難度,而白起則使用最簡單粗暴的手法。
將自己的精神力覆蓋全球,讓整個地球都在自己的監視之下,這樣一來,找個人還不是手到擒來。
在確定好自己接下來的目標後,白起瞬間消失在山頂,再度出現已經來到一處研究所外。
白起要招攬的第一個人此時正在實驗室裏忙碌着。
此人不是別人,正是神奇四俠中的橡膠人,神奇先生,裏德·理查茲。
作爲一個在工程、數學、物理學等多個領域拿到博士學位的博士,理查茲的科研實力是毋庸置疑的,即便他現在被感染成喪屍,相比於其他人也早早的完成了智慧的覺醒。
只不過和其他人的逆來順受不同,理查茲十分痛恨現在的自己,特別是看到同爲喪屍且還沒有覺醒智慧的妻子蘇珊·斯通·理查茲,也就是神奇四俠中的隱形女俠。
因爲變成喪屍的緣故,讓兩人都失去了爲愛鼓掌的能力,更是徹底絕了兩人繁衍後代的可能。
理查茲還清楚記得,在那個夜晚,蘇珊靠在自己懷裏說想要一個小寶寶,而量子病毒的到來使這一切都化爲了泡影。
所以在覺醒了智慧後,理查茲就一刻不停的對量子病毒進行研究,想要找到將喪屍重新變回人類的方法。
只可惜,即便他已經不眠不休,硬扛着對進食的慾望瘋狂研究了七天七夜,對於量子病毒這個龐大工程來說依舊是杯水車薪。
理查茲也意識到,以自己的智慧和現有可科技水平,想要研究明白量子病毒是個什麼東西,至少都要花費二十年以上,想要製作出能將喪屍轉變回人類的解毒劑,難度更是成幾何式增長,沒有個七八十年是別想了。
可就算知道又能怎麼辦呢?
別說七八十年了,就算是一百年,爲了愛人理查茲也願意去做,只是現實留給他的時間不多了。
要知道,喪屍作爲死物,身體無時無刻都在腐朽,只有進食才能延緩腐朽的過程,甚至大量進食,或是食用一些高品質肉類能讓腐朽的身體發生逆轉。
只是這段時間理查茲一直在研究,哪裏有時間去進食,而且隨着時間推移,活人越來越少了,外面都是和自己一樣的喪屍,喫他們的肉或許能短暫壓制進食慾望,但卻不會減緩腐朽的速度。
理查茲拿起旁邊的檢測儀器,前端的針頭刺入皮膚中,獲取理查茲體內的一些組織樣品,經過幾分鐘的等待,診斷結果很快便出來了。
相比於七天前,理查茲的腐化程度又上升了百分之二十,達到了恐怖的百分之三十二。
可不要覺得百分之三十二少。
這可不是下載遊戲,等到百分之一百才結束,隨着腐化程度的上升理查茲也會受到相應的影響,預計達到百分之五十後,理查茲就無法繼續實驗,百分之七十後,理查茲整個人都會陷入癱瘓狀態,連動都動不了,只能眼睜睜看着自己的身體逐漸腐化,最終消亡。
再看看遙遙無期的實驗進度,即便是成了喪屍,理查茲依舊能感受到一股深深的無力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