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問世界上什麼毒最難解,白起會告訴你,心毒最難解。
模仿大師中的就是心毒,白水本就沒毒,中毒的模仿大師的內心,所以即便他找遍整個宇宙都不可能找到解除一種原本就不存在的毒的解藥。
就在模仿大師喝完白水後的兩分鐘,模仿大師感覺一股暖意流遍全身,整個人好像有用不完的力氣般。
“難道這就是主人說的?”
感受着身體的變化,對於牆上的這個邪龍石像,模仿大師心裏越發忌憚,更加確信了魔藥的效果,心裏不敢再有半分背叛的想法。
現在白起派出去的四個僱傭兵回來三個,錢也被拿的差不多了,只剩下一個人還沒有回來,那就是喪鐘。
按理說作爲最頂尖的僱傭兵,喪鐘的實力是四個人中最強的,在發現凱特琳被救走後應該能很快從十三區脫身才對,可爲什麼現在還沒有出現,難道是喪鐘覺得沒有親手救出凱特琳自尊受到侮辱,不肯來領屬於自己的黴刀嗎?
很明顯,是白起想多了。
終於,喪鐘來到黑手大廈,出現在白起面前。
只是現在的喪鐘情況很不好,渾身有多處槍傷,兩把忍刀中的其中一把也斷了。
“聖主,你要的東西我給你帶回來了。”
或許是出於自尊,在進入辦公室大門後喪鐘還特意正了正殘破不堪的制服,走到白起面前丟出兩塊小東西。
看到喪鐘丟出的東西白起吃了一驚,居然是符咒。
兩個符咒,分別爲馬符咒和雞符咒。
喪鐘和模仿大師的計劃有些許相似,都是用計謀在不被發現的情況潛入十三區,只不過喪鐘在發現凱特琳被人救走後並沒有和其他三人退走,而是選擇繼續深入,去取藏在更深處,保護更嚴密的符咒。
可這樣也不對啊。
十三區在符咒的保全上,說不好聽點和白給有什麼區別,一個沒有經過任何訓練的小女孩都能避開重重保全措施將符咒全部偷走,何況是第一僱傭兵呢。
實際上的確如此,面對十三區的保全措施,喪鐘不到三分鐘就全部搞定,將符咒全部拿走。
問題就出在撤離上。
喪鐘離開十三區的時間也是巧了,正好和趕來的神盾局撞個滿懷。
爲了保證能夠將犯人安全運送到監獄,神盾局這次可是帶了不少特工,外加好幾個有特異功能的變種人。
結果就是和神盾局撞個滿懷的喪鐘不得不被迫與其交鋒,見到喪鐘手中的符咒,神盾局的人也不會輕易放其離去,兩方勢力直接從大馬路上開戰。
最後,面對神盾局的步步緊逼,喪鐘不得不丟出幾個到手的符咒當煙霧彈,自己則趁機帶着剩下的兩個符咒離開。
十三區裏一共有四個符咒,在正氣的打壓下白起不敢輕舉妄動,提出帶回符咒的附加任務也只是摟草打兔子,能打中當然好,打不中也不虧;這次喪鐘能帶回兩個來,白起已經非常滿意了。
在確認符咒的真僞後白起招呼旁白的忍者,把應該屬於喪鐘的那一份拿給他。
見喪鐘直接從忍者手中拿過密碼箱,白起說道“不用數數嗎?”
“沒這個必要,我相信聖主不會爲了這點小錢搭進直接的信譽去。”
白起繼續說道“要不就留下給我工作,工資絕對讓你滿意,至少會比你當僱傭兵賺得多還舒服。”
說實話,白起是真的很喜歡喪鐘。
有頭腦,高效率,任務幾乎零失敗。
哪個老闆不希望自己手下有這麼一員大將。
喪鐘看了看手中沉甸甸的密碼箱,猶豫幾秒後還是拒絕了白起的提議。
“算了,我自由慣了。不過要是下次還有任務可以聯繫我,作爲老主顧我給你打八折。”
說完喪鐘不給白起辯論的機會,快速離開房間。
沒有收服喪鐘白起也不生氣,人嘛,總要一點一點來的,對方臨走時說的話就說明自己在對方心中已經有了一定的地位,只要將這個地位不斷提高,總有一天喪鐘會歸順。
喪鐘離開後,忍者拿起桌上的兩個符咒安放進石像對應的位置中。
在感受完符咒帶來的力量後,白起將目光落在克萊文身上。
被白起目光盯住的克萊文身體一顫。
該來的總會來的。
不等白起開口,克萊文呼的一下直接跪下,低着腦袋像是說任白起處置。
見此情景旁邊的凱特琳想要給克萊文開脫,話還沒說出口便被克萊文一個眼神瞪回去,像個委屈寶寶似的。
白起悠悠說道“克萊文你可知罪?”
克萊文回道“屬下知罪。”
“那你說說你錯在哪了?”
“屬下錯在不該沒有得到命令擅自行動。”
克萊文做的不能說是不對,畢竟他成功救出了凱特琳,還給自己添了一位有些實力的變種人,但這種無視命令擅自行動的行爲是不能放任的。
作爲老闆,就要做到有賞有罰,這樣底下的員工心裏纔會平衡,公司才能運轉下去。
至於說對於克萊文到底要如何處罰,白起有些爲難,畢竟是自己的老員工了,偶爾犯點錯倒也沒什麼,可不同的是作爲新員工的模仿大師還站在旁邊,罰輕了起不到殺雞儆猴的作用,罰重了,就克萊文做的這點事也不合適。
有了。
白起有了個不錯的注意,說道“克萊文,你的確是犯錯了,但念在你是初犯,也沒有造成惡劣影響,這次就從輕處罰。”
說完白起動用雞符咒的魔力,一股無形的壓力如同大山一般壓在克萊文雙肩,突如其來的壓力讓克萊文呼吸都變得沉重起來。
“這次就先罰你十天,十天後魔法會自動消失。”
模仿大師雖然不知道克萊文被施加了什麼魔法,但看對方的樣子,肯定不是啥好魔法。
果然,伴君如伴虎,自己以後還是要小心再小心,謹慎再謹慎,千萬不能讓這惡龍揪到小辮子。
“好了,這件事就算過去了。”
白起將靈魂轉移到肉身上,用小孩的聲音說道“酒廠那邊的事情怎麼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