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你是被她們陷害了”白霜雪猜測道。
“我不知道,當時我說要賠小靜姑娘一筆錢作爲補償,可小靜姑娘卻執意要嫁給我。我如何能隨便接受一個陌生女孩而且晚上的事情,我一點也沒有印象。”程江濤說道。
“後來李遙兒知道了”白霜雪問。
“當天,我正勸小靜姑娘,李遙兒就來了,她目暏了我們二人在牀上,小靜衣冠不整,她憤怒地離開了我的房間。”程江濤說道。“後來,我還是送了一筆錢給小靜,雖然她當時不想要,可我認爲該對她有所補償。”
白霜雪還想問後續的事情,她看到程江濤抱着她從水裏飛了出來,他抱着她來到一個山洞,他點了一堆火,他說:“先把衣服烤乾吧。”
“小靜懷了你的孩子,後來被李遙兒害得流產了。”白霜雪又問,小思說過這件事,她認爲程江濤該爲她的姐姐負責。
“那幾天我不在天山派,我回去看我娘去了,其中發生了什麼事情,我沒有去問,也不想去問。我只想逃避,可能你會覺得我是一個懦弱的男人。”程江濤苦笑道。
“難道你不想知道事情真相嗎”白霜雪問道。
程江濤搖了搖頭,他說:“知道又如何有些事情埋入地下,不知道可能會心裏更好受一些。有些真相是殘忍的事,我不想知道。”
“當時我指責你,你生氣嗎”白霜雪坐在火堆前,她覺得全身都充滿了暖意。
“不生氣,前塵往事都是有因果聯繫,既然由我而起,我該承受這些指責。”程江濤說道。
白霜雪看着火堆裏的火苗,正在跳動着,火花印在程江濤的臉上,她看他越發不分明瞭。
在山洞裏,程江濤是一個邪惡的男人,他的出生只是爲了做盡壞事;在水潭裏,他是一個瘋子,他只想做一個掌控者,他想掌握一切;在火堆前,他又變成了一個哲理大師,他只用佛學因果解釋自己的遭遇,他似成了一個默默承受着世間不公平的待遇,他毫無怨言,只是過着一種內心平靜的生活。
哪個纔是他
白霜雪看到他的眼睛正盯着火堆,臉上是波瀾不驚的神情,他在靜靜的思索着什麼
“你在想什麼”白霜雪忍不住問道,她剛纔綜合了小思和程江濤告訴她的話,她總感覺,程江濤是中了小思姐妹的圈套,受害者其實是程江濤。
只是因爲男人不善於表達,所以小思姐妹成了衆人眼裏的受害者,程江濤成了衆人眼裏的人渣、花心男人、負心漢。
程江濤淡淡地笑了笑,火光將他的臉映照得更加的柔和,他說:“沒想什麼,只是看着火苗跳動。”
“你恨小思小靜嗎”白霜雪好奇地問。
“爲什麼要恨她們她們讓我在天山派里名聲大震,我該感謝她們纔是。”程江濤笑道。
白霜雪想起,程江濤說過讓她追求他,他還說讓她名聲大震。
“你很享受帶着這個壞名聲”白霜雪問。
程江濤笑道:“無論是什麼,都算是出名了。你和我在一起,你也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