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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大早,實驗室的溫度又低了好幾度。
許奕和華翰兩個人埋頭做實驗,就連陳清婉都沒敢吭聲,個個噤若寒蟬,小心翼翼地瞅了一眼講臺上那個冷冰冰的教授。
門外場景也很熟悉。
沈雋意靠在欄杆上,也不進來也不說話,就沒什麼正形的靠着,等傅清疏轉頭的時候就衝他笑一下,不轉頭就一直看着。
陳清婉實在忍不住了,貓着腰從實驗室裏溜出來,幸災樂禍的問他:“敢問師孃娘,您幹啥事兒了,讓我師父這麼生氣?”
沈雋意斜了她一眼,探頭看了眼正在寫數據的傅清疏,鼻腔哼了聲說:“鬧小脾氣呢,你這種單身狗不懂,這叫情.趣。”
“?”陳清婉冷哼了聲:“情你大爺,我看你就是玩脫了,教授不理你了吧。”
沈雋意摸摸鼻子,輕咳了一聲。
“陳清婉。”
一道微涼的嗓音從實驗室裏傳出來,不帶半分感情地說:“實驗做完了?喜歡聊天把你改醫學系去好不好?”
陳清婉一哆嗦,一溜兒煙小跑回了實驗室裏,規規矩矩地看着電腦,目不斜視。
沈雋意靠在欄杆上,撐着腦袋看裏頭無視了他一週的人,看着是真的氣的不輕,昨天晚上他覺得時候差不多了,正巧又是週六,就偷偷翻他家的牆,找着鑰匙進去了。
他剛洗完澡,半.裸上半身從浴室裏出來,指尖攥着個毛巾邊擦頭髮邊往外走。
沈雋意靠在門上,輕吹了聲口哨:“嗨,傅教授,晚上好啊。”
傅清疏一愣,將毛巾扔在椅背上,越過他去櫃子邊拉開門找衣服穿,被他一把拽住抵在櫃門上,一路從肩頸流連到腰際。
紋身被他描摹了徹底。
傅清疏指尖倏地攥緊了櫃門,低聲叫他:“沈雋意。”
“都一週了,原諒我好不好?”沈雋意握住他的腰,伸手朝他生殖腔的部位輕輕揉了揉,聲音滾燙,“我想你了。”
“三個月。”傅清疏上半身被抵在衣櫃裏,很難掙脫,感覺到那隻手揉在生殖腔上,滾燙的隔着薄薄的皮膚熨帖,有些燥熱。
“一日不見如隔三秋,七日不見四捨五入都三十年了,原諒我吧,好不好?”沈雋意低頭,就着他微微低頭的姿勢含住腺體,輕輕碾磨了下。
傅清疏剛洗完澡,熱氣蒸騰的皮膚有些泛粉,腺體也脆弱極了,一碰就哆嗦了下,還有微微潮溼的感覺升起。
“古代那些小兔崽子翻牆進大家閨秀的房間裏喫糖,大家閨秀都給糖喫。”沈雋意感覺到他的發抖和微沉的呼吸,知道他難受,便鬆開了腺體,用手指擦去唾液。
傅清疏聽他胡說八道,輕喘着氣,失笑道:“哪個小兔崽子敢跟我要糖?不想要命了。”
沈雋意果斷把小兔崽子的名頭往腦袋上一扣,“我啊,我都三十年沒喫糖了,給我吧。”
“手先拿開。”傅清疏斷斷續續地吸了口氣,總覺得櫃子裏的空氣全都被他吸走了,有點脫力的抓緊了掛在衣架上的襯衫。
沈雋意知道他的每一個脆弱的敏.感.點,比起生理上,心理上的更加能擊潰他,讓他更快的求饒臣服。
他沒松,反而更加用力的隔着皮膚去揉按他的生殖腔,感覺到他忽然緊繃起來,呼吸猛地一沉,緊接着便是低低一聲“嗯……”
燈光很亮,更加刺.激傅清疏的意識,緊緊閉着眼睛抽不出手阻止他,肩膀上忽然一疼,沈雋意又咬他。
“疼。”
沈雋意改咬爲吻,低聲說:“受着。”
不知道爲什麼,自從被徹底標記了之後,傅清疏就感覺身體變得有點怕疼,微小的傷都像是被放大了數倍,更疼,也更刺.激。
傅清疏在發抖,纖細單薄的蝴蝶骨像一對蝶翼在翕動,不知道是汗還是頭髮上的水,從肩上滾落,留下一路水漬。
沈雋意低頭吻去,激的他又是一顫。
“傅教授,你不讓我上.牀,那我只有選擇在別的地方了?”沈雋意忽的掐緊他的腰,沒等他反應過來便一把扯進懷裏,一手扣住後腦,低下頭。
傅清疏有些使不上力,按着他的手臂,竭力別過頭,“沈雋意。”
“嗯?”
“站不住。”
沈雋意以爲他要說什麼,沒想到開口竟然是這個,好了傷疤忘了疼的笑說:“那你要我幹什麼?抱你嗎?求我抱你。”
傅清疏早已被他挑起來,空氣裏交織着的信息素氣味讓他理智逐漸被淹沒,這段時間忙着論文推演和關卡解密,他也很想沈雋意。
被徹底標記過的身體,食髓知味了,半夜甚至都會醒,和疲憊互相撕扯。
“抱着我。”傅清疏伸手,勾住他的脖子,微微閉眼仰頭,殷紅的嘴脣輕輕翕動,“求你,抱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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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清疏側頭看了眼外面,沈雋意不知道什麼時候走了,輕輕吐出一口氣伸手揉了下額角。
昨天晚上,不知道是不是因爲他這句話的原因,沈雋意像是陷入瘋魔了,比徹底標記那天還狠,毫無理智的橫衝直撞。
一早上醒來的時候他覺得自己沒死都是上天眷顧。
他拼了命的,要把整個人都往裏擠,逼他哭,逼他臣服、求饒,卻不放過他,那些話說出來除了讓他更加瘋狂之外毫無意義。
傅清疏想起他貼着自己耳朵問的那句“怎麼辦,我好喜歡你哭,你眼圈一紅,我就想狠狠弄哭你。”
他埋在枕頭裏的臉頰滾燙,不知道是氣的還是羞恥的,眼睛發酸的止不住眼淚,只能用力地咬着枕巾藏住聲音。
混賬玩意。
早上他出門的時候,一回頭就被他抓住手腕,還沒等他說話就感覺腺體一疼,緊接着便是一股不算濃的信息素被注入進來。
被標記過之後,沈雋意的信息素對他有着安撫作用,儘管並不在發.情期,還是讓他覺得心緒莫名平靜了不少。
傅清疏伸手替他理了下領口,問他:“幹什麼?”
沈雋意舔舔脣,理所當然道:“護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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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授……教授?”許奕伸手,在他面前晃了幾下,將他意識強行拉回來,傅清疏不太自然的咳了一聲。
“怎麼了?”
許奕看着他耳垂微紅眼神閃躲的樣子,總覺得這個強大又冷漠的教授,忽然有點“誘人”?一時有點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