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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0 章 心煩意亂(第1/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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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學裏談戀愛的事情很常見,加上現今社會Omega的人數偏少,Alpha過多,只要不鬧出格學校也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了,但沈雋意竟然敢明目張膽地帶着人在實驗室裏“亂搞”,這問題太嚴重了。

    許奕不相信沈雋意是那種會亂搞關係的人,心裏有了個猜測,所以下了樓就悄悄地躲到了一顆大樹後等着看到底是誰。

    沒過多久,沈雋意便抱着人下來了,他不敢離得太近所以也看不真切,只能看到是個身姿修長的男人,肯定不是梁文文。

    他朝樹後避了避,看沈雋意抱着人徑直往教職工停車的地方去,總覺得腦海裏有什麼東西要慢慢浮現出來。

    許奕小心翼翼地跟過去,看見沈雋意拉開車門,而那輛車的車牌在黑夜裏閃着路燈的光,赫然是……傅教授的車!

    許奕踉蹌了兩步,下意識的抓住樹幹穩住身體,“不可能不可能。”

    沈雋意沒看見後面有人,將還在昏迷的傅清疏放在了後座平躺着,自己拉開了主駕將車開出了校門。

    他去過一次傅清疏的家,上次看他從花盆底翻鑰匙還笑着打趣:“哎你說咱倆這個放鑰匙的習慣是不是也得算是天生一對兒,我插泥裏,你墊底下。”

    傅清疏當時淡淡地掃了他一眼沒接話。

    沈雋意把人放在牀上,去衛生間兌了半盆溫水回來給傅清疏擦身,抹掉他出的汗和那些因爲發情期涌出來還未乾涸的黏溼。

    房間裏有衛生間,他進去先了洗手,這才發現掌心裏還有個玻璃碎,渾不在意地隨手拔出來扔進了垃圾桶。

    沈雋意自認自己不是什麼好東西,打架鬥毆全憑一股勁兒,說什麼爲了正義都是放屁,他也從來沒打算做什麼正人君子。

    他端着水回來的時候傅清疏還沒醒,睡的安靜極了,連呼吸聲都很淺。

    沈雋意半蹲在牀邊,伸手摸了摸他的額頭,似笑非笑地詢問,“哎,不醒脫你衣服了啊。”

    傅清疏毫無反應,睫毛都沒有動過,沈雋意伸手敲了敲傅清疏的額頭,依舊沒醒,他又說:“很好,達成協議。”

    他三下五除二的將傅清疏的衣服剝乾淨,原本白皙的皮膚被蒸騰的發紅,頸側那一小塊像是過敏的紅斑好像大了一些。

    沈雋意呼吸一緊,艱難地別開眼,支棱着兩隻手像是個剛瞎不久的廢柴給他擦身,然而掌下柔軟的觸感還是讓他呼吸逐漸亂了。

    這也太折磨了。

    擦完手臂肩頸,他又把人扶起來靠在身上給他擦後背,擰毛巾時傅清疏因爲昏迷身子軟軟的往一邊歪,忙又手忙腳亂的將他扯回來靠在懷裏,美人在懷軟玉溫香,他連連深吸了口氣,“冷靜,沈大爺。”

    他給自己做了少說三分鐘的心理建設才稍稍平復了心情,開始給他擦後背,陡然闖入眼裏的紅色紋身在暖黃的燈光下顯得柔和又冶豔,他看不懂那是個什麼圖案,像是花,又像是某種圖騰。

    “呼。”

    沈雋意胡亂給他擦了兩下,單手握住他一隻手臂擡高,捏着擦什麼珍寶似的想碰又不敢碰,折磨的他汗流浹背。

    他仰着頭強迫自己不看傅清疏的玉潤的背,換毛巾的時候視線一偏,落在傅清疏微微低着頭而繃出的腺體上,破皮處不再流血,有一層層淺淺的痂。

    沈雋意盯着看了一會,想起在實驗室裏咬破他腺體時從裏頭衝出來的那股清甜的松木香氣,喉嚨艱難吞嚥了下,實在忍不住低下頭輕輕吻了下。

    等他全部擦完習慣性地看了下時間,結果才過了十幾分鍾,他卻覺得好像過了幾個小時似的,隨手抹了一把額頭上的汗,低低地呼出一口氣,“這誰能忍得住啊,我能,我可真牛逼。”

    沈雋意單方面誇了自己兩句,拉開衣櫃找衣服給傅清疏穿。

    衣櫃裏透着一股清清淡淡的雪松氣,和他身上一模一樣,看來是某種香水的味道,很好聞。

    傅清疏的衣服只有兩色,黑色和白色,按照顏色區分的明明白白,沈雋意在心裏“嘖”了聲,找出件白襯衫和一件能當做睡褲的東西。

    他拿完了,側身正要關櫃門,手忽然一頓。

    那個木盒子。

    上次他在學校裏見到祝川給他的那個盒子?沈雋意回過頭看了眼牀上依舊昏睡的男人,鬼使神差地伸手拿過了盒子,揭開。

    五支玻璃管靜靜地躺在木盒裏,倒映着燈光一晃一晃,顯然就是他今天用的那個禁藥。

    沈雋意蓋上盒子,將櫃門關上,斂眉給傅清疏穿完衣服然後端起水盆去衛生間將毛巾洗乾淨掛起來,又重新拉開櫃門,拿着木盒子轉身出了房門。

    他坐在客廳裏,靜靜地看着那個木盒,幾乎能將它硬生生刻出花兒來。

    這種藥不僅能改變一個人的性徵,它還是個“毒藥”,對身體傷害極大,像母親那樣的常年嘔血,連端個碗都要發顫,那些拿槍的過往對她來說全是血淚。

    沈雋意閉上眼,頭一回放任自己在腦海裏回憶起母親的樣子,沒有一丁點模糊,清晰的彷彿上一秒才見過。

    她長得很美,但最耀眼的還是她眼底的驕傲不服輸,沈開雲上班不在的時候她會偷偷地跟年幼的沈雋意講自己當年征戰四方的時候。

    沈雋意那時候小,不明白她說那些話的時候是什麼樣的心情,但他能看到母親的眼裏有光,身上也發光,和平時那個痛苦嘔血的她判若兩人。

    母親到死都沒有認過輸,死對她來說不可怕,甘於被沈開雲那樣踐踏折磨纔是認輸,她只怕自己終有一天會徹底沉淪,變成真正的“沈煙”。

    那些Alpha站在食物鏈頂端,享受着基因給他的高人一等的待遇,怎麼懂得被硬生生打碎尊嚴成爲被慾望驅使的奴隸是什麼感覺。

    沈開霽能輕而易舉地說原諒,因爲在他眼裏Alpha天生就該掌控Omega,成爲他們的主宰者,沈開雲那麼“愛”母親,爲了她寧願與世界爲敵,他多偉大,多可憐。

    母親多不識擡舉,被他這樣“寵愛”還要尋死。

    母親死的那年他還很小,但從他有記憶開始,母親的樣子就刻在他的腦海裏,被白天和黑夜硬生生劈成兩個人。

    晚上沈開雲回來的時候她就是被情慾驅使到毫無尊嚴的在他腳下匍匐顫抖的奴隸,然而每次沈開雲走了以後她就會變回那個驕傲冷漠的樣子。

    她的身體抵抗不了沈開雲,但精神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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