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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章 【番外】永相守·十(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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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折騰到凌晨,獨孤極才放她睡過去。

    他擁着她一夜未眠,早上六點幫她和自己清理過身子後回自己房間。

    經過客廳,就見一人影坐在青灰的晨光中看他。眼神不善、畏縮,更多的是無奈。

    是白爸。

    白爸拍拍身邊的沙發,讓他坐過來,道:“我看得出來,你平時不會向人低頭,也不會和長輩相處。你希望能得到我和他媽的認可,只是因爲她……”

    白爸的嗓音在靜得彷彿能聽見露水聲的清晨,透出幾分疲倦和擔憂。

    做父母的,總是會比孩子多考慮更多現實的問題。白爸和白媽徹夜難眠地思考過後,對於白婉棠和獨孤極的婚事,還是不太贊同。

    獨孤極靜靜聽完白爸分析的那些現實問題,迎上白爸生出紅血絲的疲憊雙眼,“仙仙還有很多事情沒有告訴你們。”

    白爸瞳孔收縮了一下,聽獨孤極說起了白婉棠那些不敢讓父母知道的經歷。

    ……

    白婉棠被外面摔東西的動靜驚醒。

    她累得厲害,迷迷糊糊坐起來,一看時間才七點多,喊了聲:“媽!”

    她媽高聲道:“碗摔了,繼續睡你的!”

    她便躺下繼續睡覺。

    九點多,她起牀走出房間,就看見獨孤極和白爸一起坐在沙發上喝茶,額角有三道明顯的血痕和青紫,堪堪止住血。

    她忙過去,不忍地虛碰了碰獨孤極的傷,“怎麼弄的?”

    獨孤極抓住她的手,不語。

    白爸冷哼一聲,不再是個畏縮的中年男人,翹着二郎腿一副“老子天不怕地不怕”的架勢。

    白婉棠忍下疑惑,給獨孤極上藥。

    中午白爸帶獨孤極去廚房做飯,她才聽白媽和白奶奶說,她爸把獨孤極給打了。

    她急得從沙發上起身,又被白媽和白奶奶拉坐下來。她們剋制不住地紅了眼眶,抹着淚將她抱住。

    白婉棠望向廚房裏的獨孤極,對上他的視線,倏忽間明白了什麼,拍拍白奶奶和白媽的背,“沒事,都過去了。而且我也沒喫虧,揍了他不少次呢。”

    白媽和白奶奶只是抱着她哭,一整天都對她關懷備至,彷彿找到了失而復得的寶貝一般。

    晚上,各自歇下。

    白婉棠摸到獨孤極房間,怪他怎麼能把那些事告訴她爸媽。

    獨孤極拉着她坐在他腿上,手掌包裹着她的手,細細描摹輕揉:“你爸和我說,從小到大你都對他們很坦誠。你現在不對他們坦誠,只報喜不報憂,他們怎麼能安心讓你和我在一起?”

    白婉棠沉吟許久,抱住他,下巴抵在他肩頭,“我爸又找你說什麼了?”

    獨孤極摟着她的腰背,手掌在她背上輕拍,帶着安撫地將他和白爸的談話通通告訴她。

    她起身,“我去找他們談談。”

    獨孤極把她按在自己懷裏,“太晚了,他們昨晚沒睡好,今晚就讓他們早點睡吧。”

    他側過臉吻吻她的耳廓,“你不擔心你爸說的嗎,萬一我們有矛盾,我不再讓着你,他們又不在了,你該怎麼辦?”

    白婉棠不以爲意地笑:“我又不是三歲小孩兒,離了你我還是能夠自己生活的呀。”

    “我也是這樣和你爸說的。你很獨立,不管遇到什麼問題,你都能積極地生活。我不是你人生中的必需品,你可以不需要我。”

    獨孤極抱她的手收緊,彷彿要將她和自己永遠綁在一起,“只有我纔是離了你就不行。”

    白婉棠半開玩笑地嗔他:“瞎說。”

    獨孤極把臉埋在她頸窩裏,與她互相緊貼依偎着,像兩隻交頸的天鵝。

    她聽見他道:“你爸信。”

    作爲男人,作爲父親,白爸信——獨孤極真的離不開白婉棠。

    獨孤極在白家呆了半個月,同白家人商量婚禮事宜。

    白婉棠明顯感覺到,他爸在打過獨孤極後,對獨孤極的好感度直線上升。儼然是把獨孤極當親兒子的姿態。

    白媽和白奶奶開始陸續聯繫親朋好友,同他們說她要結婚的事,給他們發請帖。

    期間白婉棠帶獨孤極和自己的朋友們吃了頓飯。

    那天早上和小劉一起見過獨孤極的朋友也在其中。

    在朋友們調侃獨孤極這長相身材,是白婉棠用二十年的母胎單身換得的時候,她突然驚覺道:“你是那個,那個!仙仙在遊戲裏捏出來的男人!”

    獨孤極看白婉棠一眼,眉眼帶笑。

    白婉棠莫名臊紅了臉,讓朋友打住。

    朋友卻開始認真地觀察起獨孤極,說她捏得人物不如本人好看。

    過了會兒,又吸吸鼻子,隱晦笑道:“說!你那時候週末和我出去玩,拉着我到處跑商場聞香水,說要苦冷的香味,是不是也是因爲他?”

    不等白婉棠開口,朋友又道:“你別不承認,我一聞就聞出來了!”

    朋友們都開始起鬨,說她可不得了,偷偷瞞着她們談戀愛,還敢假裝單身貴族和她們混在一起那麼久。

    白婉棠一邊不好意思,一邊又和她們笑成一片,東倒西歪的。

    獨孤極安安靜靜地聽着,手拉着白婉棠,以防她從椅子上栽下去。嘴角的弧度也越來越深。

    送走朋友們,白婉棠挽着他回家,道:“你別聽她們起鬨,她們就是喜歡誇大其詞。”

    獨孤極道:“我還以爲你回來之後,不帶絲毫留戀地就和三個男人——”

    “不許再提這個。”白婉棠踢他一腳打斷道,“我都說了我那時候不記得了嘛。”

    獨孤極撣撣褲腿,“沒事,我挺高興的。”

    他很少這麼明確地表示,他高興。

    白婉棠不解:“你高興什麼?”

    獨孤極低垂眼簾,喉嚨發緊,有些難以啓齒。

    但想到白婉棠曾說的“你想什麼,不告訴我我怎麼知道”,他喉結滾動,轉頭注視着她,有點僵硬,更多的是強勢和篤定:“你就算和別人在一起,也不能完全遺忘我。”

    白婉棠臉上有點燙。

    他接着道:“白仙仙,你沒我想象中那麼能夠輕易捨棄我。”

    白婉棠本是有點害羞,此刻只剩錯愕地看着他。

    她第一次知道,原來他以爲,獨孤極對她來說是可有可無的。

    或者說,他一直不確定,她喜歡的是獨孤極,還是她心目中的白鶴。

    所以,他急切地想要她身邊的人都知道他獨孤極,執拗地想讓獨孤極這個人得到她父母的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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