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二第2207章和平共處
相較於雲箏的欣喜,寧成軒有點無措,他想把捧花扔掉,但在衆人的眼視下,再加今天是他兩位兄弟的大好日子,捧花又是新娘子拋出的,他不好扔。 .抱着的話,他又覺得不自在,所以左右爲難的,不知道該怎麼解決這束自己砸到他懷裏的捧花。
衆人第一次見到以冷漠置稱的寧大少爺面露無措的樣子,頓覺得婚禮還要精彩,讓人大開眼界呀。
爾曉峯和慕灝都忍不住朝寧成軒擠眉弄眼,笑得意味深長。
寧成軒很快反應過來,他在人羣鎖定了鍾峻小朋友,之後他大步地走到鍾峻的面前,彎下腰去把捧花遞給鍾峻,說道:“小峻,幫叔叔拿着。”
鍾峻不懂什麼,很聽話地幫他拿着捧花。
雲箏失望,還以爲他會把捧花交給她呢,結果給了鍾峻,好在鍾峻是個小朋友,還是個男的,好過給其他女孩子。這樣想着,雲箏心情好轉。
寧成軒走到兩對新人面前,硬朗的臉有着點歉意,他對慕灝和爾曉峯說道:“我出差了一段時間,趕回來得有點晚了,還好,能在你們結婚當天送祝福。祝你們都幸福,夫妻白頭到老,早貴子。”
“謝謝成軒哥。”
“謝謝成軒哥。”
兩對新人異口同聲地道謝。
慕灝還多嘴地說一句:“我更希望成軒哥祝我早生貴女。”
寧成軒莞爾,“那祝你早生貴女。”
“謝謝。”慕灝笑眯眯的,活像得到寧成軒的祝福,他真能生個女兒似的。
南芸有點不好意思地偷偷地扯了自家男人一下。
不久後,兩對新人被簇擁着離開了教堂。
觀禮的賓客們也陸陸續續地離去,前往龍庭大酒店參加婚宴。
寧成軒不知道是故意的還是習慣性使用然,幾乎是最後走的。
“寧成軒。”
雲箏也沒有走,她是刻意留下來,等着跟寧成軒訴說相思的。
寧成軒頓住腳步,扭頭看她,兩片薄脣抿着,並沒有說話。
雲箏還捧着那束捧花,她向寧成軒走過來,在他的注視下走到他的面前,她深吸一口氣,便揚起了笑臉,“你回來了。”
“嗯。”
寧成軒低沉地應了一聲。
“這次出差,怎麼走那麼長時間,你不在的時候,我想你,很想很想。”雲箏厚着臉皮說着自己的相思,她說完便垂下眼瞼,不敢看寧成軒,也不敢奢望他回答自己,只希望他不要對她冷嘲熱諷的好。
寧成軒沒有對她冷嘲熱諷,但也沒有說想她的話,只是靜靜地看了她片刻,便伸手拿過了她緊抱着不放的捧花,在她擡眸看他的時候,他另一邊手拉起了她的一隻手,淡冷地說道:“他們都走了,我們也走吧,我是趕回來的,沒有喫飯,餓了。”
雲箏跟着他走,聽他說餓極,她又心疼又有點生氣地說他:“飛機不是有飛機餐嗎?你不會喫一點?算飛機餐不好喫,你不是不挑食的嗎?真的一點東西都沒有喫?”
被她說了一頓,寧成軒不像往常那樣會黑口黑臉,把她拉到了他的車子前,拉開車門把她塞進車內,再把捧花還給她,他車了才說:“太趕了,是真的沒有時間喫東西,在飛機,我補眠,所以沒有喫飛機餐。”
需要他出差那麼長時間處理的,自然是棘手的事,他這段時間每天都忙得不可開交,睡得也晚,今早又早早起來趕飛機,實在是太困,便在飛機補眠,還交待空姐不必叫醒他用餐。
雲箏在他車翻找了一遍,沒有找到喫的,又說他:“你也不會在車備點喫的,哪怕是一包餅乾也好呀。”
寧成軒看她一眼,不說話,默默地把車子開動。
他出差不在家,他的車不會有人使用,她不在他的車,他準備喫的幹嘛?他可沒有邊開車邊喫零嘴的習慣,事實,他連零嘴都不喫。
“我記得來的時候,看到前面那個路口往右拐,便是一條街道,那裏有很多餐館,現在我們回去恰好在路邊也不用過馬路,到了那個路口,你往右拐進那條街道,找間餐館先喫點東西墊墊肚子。”
寧成軒淡冷地說一句:“我們現在是去參加婚宴,婚宴什麼喫的沒有?”
雲箏很堅持,還說得很有理,“你們去了酒店,肯定是喝酒喝酒喝酒的,別人都是喫過早餐的,不屬於空腹喝酒,你卻什麼東西都沒有喫,空腹喝酒傷胃,算你酒量再好,空腹喝酒也會容易醉。”
寧成軒又抿嘴,不說話了。
不過到了雲箏說的那個路口,他還是把車往右拐,拐進了雲箏說的那條街道。
他沒有挑餐館,而是隨意地停在了一間早餐店門前。
只要他肯先喫點東西再去參加婚宴,不管他停車在哪裏,喫什麼,雲箏都沒有意見。
寧成軒要了一份雲吞,雲箏陪着他喫,也要了一份。
真的餓極的寧成軒,等雲吞送來後,他一番風捲殘雲,一大碗的雲吞被他掃光了。
他還覺得那大碗的雲吞喫進了肚裏都不知道是什麼味道。
雲箏只吃雲吞,不喝湯。
見寧成軒喫得飛快,她問他:“要不要再來一碗?”
寧成軒看她一眼,故意說她:“讓我喫飽了,婚宴喫不下去,你可以多喫點是不是?”
雲箏笑,“對,我是想在這裏把你餵飽,然後我可以多喫點,婚宴是在龍庭大酒店,那裏的飯菜非常好喫的呢,你再來兩碗雲吞,一會兒到了酒店,我幫你喫美食。”
“幫我擋酒還差不多。”寧成軒隨口應了一句。
雲箏一下子想起她幫他擋酒的往事。
“走吧,我本遲到了,現在不能再遲到。”寧成軒喚來老闆娘,結了帳。
雲箏跟着他走出早餐店,能單獨與他相處,她倒是不想去參加婚宴了,不過,那是不可能的,因爲寧成軒肯定要去參加婚宴。
重新回到車內,雲箏剛繫好安全帶,忽然一個小盒子遞到她的面前,她看向寧成軒,寧成軒頗有點不自然,解釋着:“別人送給我的,我又不是女人,不喜歡這些東西,所以,送你,你別多想,我沒有其他意思。”
什麼東西讓他解釋得如此不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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