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悄悄脣角的笑意,白墨臉上微微泛着紅。
時間彷彿一下子回到了幾年前,也是在這間宿舍。
悄悄被戰擎用皮帶抽了屁股,趴在牀上,白墨拿着她的束胸帶要回去洗。
卻被突然回來的戰擎看到,他手裏捏着黑色的袋子,當時,臉紅的像是能着火了一般。
白墨把鞋子藏在了,以前悄悄藏束胸帶的地方。
這裏算是這個宿舍最隱祕難找的地方了,因爲束胸帶藏在那裏那麼久,戰擎都沒有發現過。
邊策從進來就一直靠在書桌那裏,脣角一直帶着似有似無的笑意。
尤其是在看到白墨和悄悄的互動時,那笑就變得更深了。
“好了好了,鞋子藏好了,趕緊說,怎麼懟回去”
司南急切的問道。
外面的伴郎團氣焰太囂張了,他必須要懟回去。
此時的司南已經忘了,他要懟的是他的小舅舅。
“我來。”穆一看着司南翻了一個白眼道。
看司南那樣,讓他的粉絲看到他這猴急的樣子,看看誰還粉他。
雖然只是“我來”兩個字,但是,司南也聽出了穆一的挑釁。
都是年輕氣盛,又都想獨佔悄悄這個姐姐,所有都相互看不順眼。
“來,你來,我看你怎麼懟。”
司南皮笑肉不笑的讓開位置,對着穆一說道。
在司南看來,穆一就是被寵着的小少爺,離開這戰魂基地,他什麼都不是。
他雖然也是個少爺,但是,起碼他與社會是接軌的。
不像是穆一,什麼都不懂。
他就不信這什麼都不懂的人,能懟出什麼厲害的話來。
穆一往那一站,三七立馬靠了過來。
要知道自從悄悄消失後,三七和果少,一直都是穆一照顧着。
他們和穆一的感情,不比悄悄和戰擎淺。
“咳咳外面的人安靜點,聽了好了,我要問的問題,回答不好,可不開門。”
穆一的嗓子有些細,平時說話聲音也不大。
在這戰魂基地,他就像是蜜罐裏泡大的孩子,從來沒喫過苦。
或是溫室裏的花朵,從未經歷過風吹雨打。
所以,他單純的就像是一張白紙一樣。
此時,問問題的樣子,就像是一個認真的小學生。
“你們安靜,安靜。”門外傳來鹿城的聲音,而後他又說道,“一一,你再大點聲,聽不太清楚。”
穆一那個氣,他感覺自己已經用了,最大的聲音來說這話了。
讓他扯着嗓子喊,他喊不出來。
悄悄坐在牀上,單手支撐着下顎,看着穆一在那清嗓子的樣子。
真好,哥哥弟弟都在,朋友兄弟也在,愛人就在門外
想到這些,她的眼裏就布上了一層水霧,老天是厚愛她的。
這所有的一切,在那些陰暗的歲月裏,是她想都不敢想的。
可是,現在陽光正好,幸福將她圍繞,此生再無他求。
“姐戰擎,家裏你和我姐誰說的算”
穆一本能的要叫姐夫,但是,一想今天這個日子,不能叫,要叫也要給了改口錢再叫。
要說這改口錢的事情,還是大武和他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