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是又氣又惱,夜斯也沒有說什麼。
和晚晚拜拜後,夜斯向着道對面,自己的車子走去。
“爸爸,我好喜歡這個叔叔,特別喜歡。”
晚晚看着夜斯的背影,然後突然想到了什麼,對着白墨說.
“爸爸,我認他做我頭號乾爹好不好”
“就像是戰書,叫你頭號乾爹一樣。”
晚晚想到戰書,叫她爸爸頭號乾爹的樣子,又笑了。
那個戰書其實還挺有意思
白墨看着晚晚沒說話,而是把她抱上了車。
他現在腦子有點亂,不,是十分的亂。
白墨和晚晚回到家裏時,拜拜正在睡覺。
許歡顏正在那裏擦槍,依然是帥氣的短髮,半截袖運動褲
就是一個帥氣的男人,很酷很冷。
晚晚和拜拜都已經習慣了許歡顏這樣。
即便是她穿男裝,她也是他們的媽媽,特別可愛的媽媽。
“剛纔碰到誰了”許歡顏擦着瞄準鏡,頭也不擡的問道。
白墨沒說話,蹲在那裏給晚晚換拖鞋。
要是拜拜,白墨就不會管,對於晚晚,白墨更寵一些,因爲是女兒。
晚晚見爸爸沒說話,她就開了口。
“是爸爸的朋友,一個特別帥的叔叔。”
“媽媽,他的聲音特別好聽,笑起來也好看。”
晚晚有些興奮的說道。
從她說話的語氣就能感受到,她有多喜歡夜斯。
許歡顏擦槍的動作停下,因爲她還是第一次見,女兒這麼興奮的說一個人。
“我還邀請他來咱們家,但是,叔叔沒來。”
說到這話,晚晚有些小失落。
“對了,那個叔叔還認識戰書”
晚晚說到戰書,就又想到了那個悄悄阿姨。
爸爸帶她去和阿姨喫飯的事情,晚晚不打算告訴她媽媽。
他媽媽這性子,也是真服氣的,她爸爸幹什麼去,她從來都不問。
也不管,就是你願意幹嘛就幹嘛。
但是,給她爸爸打電話就一定要回來。
她對她爸爸就是這麼一點要求。
許歡顏微微一愣,認識戰書的人,也就是這幾個。
剛纔她在電話裏問白墨,碰到了誰,他沒說就掛電話
。
許歡顏的臉色倏然變得蒼白,那就只有一個可能。
“你告訴叔叔你叫什麼名字了嗎”
許歡顏冷魅的眸子裏帶着些許不安。
“告訴了,對了,媽媽,你知道麼,那個叔叔的姓好好聽。”
“姓夜,你說我要是姓夜,我就該叫夜晚晚了,是不是很有意思”
晚晚興奮的說道,完全沒有注意到她媽的臉色很不好。
白墨看着許歡顏的手緊緊的握着槍。
然後對着晚晚說,“去看看弟弟踢沒踢被子。”
“嗯嗯嗯”晚晚立馬點頭,向着樓梯跑去。
她也想弟弟了
“剛纔碰到夜斯了,晚晚很喜歡他”
白墨說話的聲音有些沙啞,這種溫潤的沙啞甚是好聽。
“我們結婚吧”許歡顏抱着狙擊槍看着白墨說道。
“許歡顏,這次你給我想明白,再說結婚,我對你已經沒好脾氣了”
白墨習慣性的伸手去摸兜,想要抽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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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劇場
夜歡十八歲成人禮上,戰小爺被一羣女孩子圍住。
夜歡走過來,喊了一聲,“糖果”
戰小爺眯眼看向夜歡,脣角上勾,露出邪肆的笑。
這個丫頭,警告她多少次了,不許再叫他糖果,她就是不長記性。
“糖果,你媽叫你回家喫飯呢”夜歡眸色清冷,卻語氣甜甜的開口道。
左擁右抱,也不嫌累。
“夜歡,你給我閉嘴”戰小爺惱道。
“糖果,你叫誰閉嘴”夜歡收了臉上的笑,冷聲道。
戰小爺那暴脾氣來了,推開那些女孩子,走到夜歡面前。
捏着她的下顎,“小爺讓你閉嘴”
“糖果糖”夜歡的糖果還沒說完,小嘴兒就被封上。
夜歡錯愕的愣在那裏,戰書居然在吻她
戰小爺本就是想讓夜歡閉嘴,卻不想,原來接吻的感覺這麼好。
至此以後,只要夜歡說了讓戰小爺不高興的話,他就用這種方式讓她閉嘴。
而那邊夜斯氣惱的對着戰擎說,“我今天弄死這混小子,你不許攔着。”
戰擎則是沉沉的說了一句,“趕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