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安趕緊都站起來:“我們不能那麼做,我們也願意跟着嵐姐!”
曹二蛋點頭:“好,留下都是好兄弟,以後我和嵐姐是合夥人,你們要是有啥不滿,完全可以找我!”
然後大家開始喫飯。
喫完了,曹二蛋對刀嵐說:“嵐姐你讓大家準備開業吧,我去找好司馬正德!”
這些保安都知道司馬正德是誰,看曹二蛋這麼說,心裏都對曹二蛋感到敬畏,不知道他到底是什麼背景的人物!
所有人都對嵐姐也不敢有二心了!
曹二蛋借了刀嵐的車,就往市委那邊去。
司馬正德住的也是市委附近的宿舍樓,那邊都是武警看守,不知道自己能不能進去。
要是進不去,是不是要給梅萍打個電話?
一路上正走着,忽然看着前邊一家酒店中出來一個穿着白裙子的少女。
少女一邊走,一邊捂着肚子彎着腰,好像很難受的樣子。
剛出來酒店,後邊就追出來兩個染着黃頭髮的小夥子,過去一把攙扶住,然後就往酒店裏邊拉扯。
曹二蛋一走一過,本不想管這個閒事。
車子都開過去了,又踩剎車停住了。
不對,這姑娘顯然是不願意回去,被倆小子給拖回去了。
如果自己不管,這姑娘或許就被人給怎麼樣了。
要是這姑娘是個風流女子,或者社會上的女孩子,或許也不太當回事兒。
但是如果她是個良家少女,被人哄騙到這裏的呢。
萬一失了身,會不會尋短見呀?
曹二蛋最後一咬牙:“他媽的,誰讓老子心軟,碰上就過去看看吧!畢竟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
那個少女看起來也就十六七歲,而且穿得挺正經的,這要是個穿着露骨的女孩子曹二蛋都不去管她!
找了個車位停下,直接進了酒店。
大廳裏已經沒有人了,只有吧員在吧檯裏聽歌呢。
曹二蛋過去:“妹子,剛纔我的朋友上去,他們在幾零幾,就是一個女孩和兩個染了黃頭髮的男孩子?”
吧員白了曹二蛋一眼:“沒看見!”
曹二蛋一笑,掏出一百塊錢遞了過去。
吧員有些不好意思的接過去:“你說的是梁少他們吧,在三零九呢,同學聚會呢!”
曹二蛋轉身上樓,心說自己是不是有些多餘了,如果對方只是同學聚會喝多了,這不是自討沒趣兒麼。
不過自己一百塊錢都搭進去了,怎麼也得上去看個究竟呀,畢竟那個小姑娘看起來是很難受的樣子。
到了三零九,伸手敲門。
門一開,裏邊一股烏煙瘴氣飄出,嗆得曹二蛋直咳嗦。
一個穿着校服的女生看着曹二蛋問:“你找誰帥哥?”
曹二蛋沒說話,從她頭頂看過去,只見剛纔那個女孩子坐在那裏,兩個黃毛小子手在她身上亂摸。
屋裏還有七八個少年,都是十七八的樣子,有穿校服的,有的則是奇裝異服,看着流裏流氣。
女生見曹二蛋不說話,一個勁兒往屋裏看,就要關門了。
曹二蛋用腳一擋:“等等,我要和她說兩句話!”
說着,一指那個好像喝醉了的女生。
開門的女生一皺眉:“你誰呀。別找着不自在,別以爲你長得帥就不捱揍!”
這時候一個喝得醉醺醺的男生走了過來。
“誰呀,誰帥呀!”
斜眼看着曹二蛋:“你丫想幹嘛?”
那個白裙子女生這時候喊了一句:“我好難受,我要回家,你們放開我!”
但是卻被那倆個黃毛小子給死死按在了椅子上,上下其手的摸,就是不放開!
曹二蛋一看明白了,自己沒猜錯,這個女孩子是不情願的。
伸手推門,那個喝得醉醺醺的小子還攔着:“幹嘛你,出去!”
曹二蛋稍微一用力,“蓬”的一聲,門板回彈,把這小子直接砸在門後去了。
曹二蛋大踏步走進去,到了女孩子面前。
“妹子,你是不是不想在這裏了?我帶你走!”
“哎呀臥槽,”兩個黃毛同時火了,“嗑瓜子嗑出個臭蟲,你丫是個什麼玩意?”
曹二蛋冷冷說道:“別管我是誰,這個姑娘不想在這裏,你們不能強制留她!”
白裙子女孩子此時有些迷迷糊糊的,伸手抓住曹二蛋的手:
“大哥,帶我回家,我有些噁心!”
一個黃毛抄起一個酒瓶子就打了過來。
曹二蛋一擡手,這小子被他推得向後飛出四五米,撞在牆上掉下來。
另一個黃毛伸手就要掏刀,曹二蛋一腳蹬過去,這小子直接就鑽進桌子底下了。
身後另外一些傢伙頓時大呼小叫,一個個都像是打了雞血一樣,要圍攻曹二蛋。
曹二蛋一看,不擺平他們是走不消停。
放開白裙子女孩,開始抓住一個丟出去一個。
十幾秒的時間,這些少年全都在牆上摔一遍。
雖然沒有骨斷筋折,但是都摔得頭昏眼花。
本來就喝的不少酒,有的直接趴在地上吐了。
那個穿着校服的小女生要跑,被曹二蛋一把也抓回來了。
這女生嚇得直哭:“大哥,不關我事兒,是他們讓我把小婷約出來的,我不知道他們是想要玩她,只說要交朋友!”
這女孩子不打自招,不用問,曹二蛋就明白這些小流氓要做什麼了。
對女生罵道:“你助紂爲虐,幫狗喫屎,也不是什麼好餅。記着,今天我看你們小,不和你們一般計較,以後讓我知道你們還敢爲非作歹,打得你們拉褲子!”
說着一抖手,就把這個女生也扔在那些男孩子的身上。
最下邊那個黃毛被這麼一砸,“噗嗤”一聲,臭氣熏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