嶽勇此時已經服了曹二蛋的本事,抱拳拱手說:“曹先生,嶽勇有眼不識泰山,自己喫虧遭罪,和曹先生無關,也是認了倒黴!”
水千里感覺自己有意讓嶽勇試探曹二蛋,現在弄得嶽勇受傷,
心裏有些過意不去。
看向曹二蛋:“曹先生,我見你用氣功治療排毒,十分的高超,請問你還有沒有什麼方法,給嶽勇解除痛苦。”
曹二蛋見嶽勇知錯就認,算是一條好漢,不想讓他遭罪。
就說到:“以我的本領,也只能做到這裏,要是徹底根除,倒是有個偏方。”
“什麼偏方?”
水淼先前一步問到。
曹二蛋說:“需要有哺乳期的女子奶水,滴入眼中,就會很快好起來。”
水淼見曹二蛋說這個的時候眼神掃過自己的胸口,不由害羞,雙手捂住:“哪裏有呀?”
曹二蛋笑道:“我知道你沒有,但是你可以到醫院的婦產科去看看能不能要來。不然依我看,嶽先生的眼睛沒有個三五日都不會好起來,而且還會比較痛,萬一視力下降,或者迎風流淚的後遺症就不好了!”
這麼一說,纔給水千里提了醒,這個偏方他也知道。
但是人家曹二蛋說出來的,他就不能說我也知道了。
那樣好像是是拾人牙慧一樣,只能一條大拇指:“高呀!那我就直接帶着嶽勇去一下吧。”
嶽勇雖然是個管家,但是水千里對他也像是家人一樣。
雖然剛纔還想讓他喫點虧受受教訓,但是一旦真的吃了大虧,也是擔心他。
此時嶽勇的眼睛不方便,不能開車,水千里親自要開車去。
曹二蛋的車就在門口,說道:“還是我開着車吧。”
水淼說:“我有朋友在產科做護士,我去比較方便,不然你們大男人去了要奶,恐怕會被轟出來的。”
這個倒是真的,於是曹二蛋開車拉着水家三個人,直奔附近山下的上京市大嶺醫院。
這醫院也是公立的,規模不小,有好幾棟大樓,住院處就有好幾個。
也幸虧水淼有熟人,能很快的就找到了一棟樓的婦產科。
水淼的同學是護士,做事比較方便,於是在她的幫忙下,很快就找到了一個正在哺乳的女子。
但是人家女子才二十三歲,是個年輕的小媽媽,一聽說要乳水倒是可以,不過沒有純淨的容器,要直接滴入一個大男人的眼睛,這個就有些困難了。
尤其是女子的老公,一百二十個不同意。
一想一個大男人躺在牀上,扒開眼皮,瞪着眼珠子,看着自己老婆滴奶,這不是吃了大虧麼!
曹二蛋深知人性,拉着那個年輕爸爸到一邊說:“這樣吧,我們也不能白要你太太的奶水,一滴一千塊錢,你看可以麼?”
這個小夥子也是個打工一族,有了孩子,負擔加重,爲了伺候媳婦月子,工作都丟了,正在爲錢犯愁,聽曹二蛋這麼說,不由眼前一亮。
“兩千一滴,你看行不?”
一邊水千里不由笑了,能用錢解決的事兒就不是個事兒。
這個錢當然不能讓曹二蛋來花,對男人說:“好吧,你數着,就兩千元一滴,我答應你!”
這個男人聽了心裏一喜,回頭去和老婆商量去了。
水千里看看曹二蛋,不由挑大指:“還是你們年輕人頭腦快,我就沒有想到這樣和人家來交流!”
曹二蛋在社會上混,什麼層次的人都接觸,所以深知人性而已。
知道哪個階層的人需要什麼。
就好像水千里這個身份的人,自然不會對幾千塊錢動心,但是對於一個平民階層,幾滴奶就能換一個月薪水,他頓時就動心了。
果然,小夥子同意了,那麼他太太也沒有太大意見了。
畢竟哺乳期的婦女對喂孩子的事兒不是很敏感,有時候孩子餓了,公交車上還得掀開喂呢。
但是不想讓別人在場,水淼陪着嶽勇進了房間。
嶽勇躺在牀上,水淼幫他翻開眼皮,孩子媽給他滴奶。
孩子爹還在一邊數着:“一滴……兩滴……再來點。”
水淼瞪了他一眼:“一個眼睛兩滴夠了!”
兩個眼睛滴完了,嶽勇閉眼躺了一會兒,再睜開果然眼睛不痛不癢的,也不那麼紅了。
這纔是滷水點豆腐一物降一物!
大家出來,水淼沒好氣的把八千塊錢遞給那個年輕的爸爸。
心說自己將來找老公,一定好好選選,這麼貪財的一定不行!
大家出來往出走,在路過醫院一樓大廳的時候,只見一輛救護車呼嘯而來,一個急剎車停住。
大廳裏有醫生護士在門口等着,顯然已經接到了救護車的通報,在這裏準備着呢。
救護車門打開,裏邊拉出來一個擔架。
由於護士手忙腳亂,擔架一滑,上邊的女子竟然被翻落地上。
“啊”
女子一聲驚呼,再被醫生護士扶起來的時候,曹二蛋正好看見她的正面,
但見她面部扭曲,額頭黑氣籠罩。
醫相不分家,醫術方面的望聞問切中的望,就和相術結合的。
不懂醫不是個好相士,不會看相,也不當不起神醫二字。
曹二蛋一看就明白了,這個女人離死不遠了。
她是個產婦,已經破了羊水,而且大出血兩條腿都被染紅了。
看氣色已經堅持不了多大一會兒了。
只聽一個醫生吩咐到:“推去做檢查,用彩超看看胎位……”
曹二蛋不由罵了一句:“庸醫,離開儀器狗屁都不是!”
這個醫生是個主治醫師,聽了這句話大怒,回頭看向曹二蛋:“你懂個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