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哲左側腎壞死,花了大價錢做了換腎手術,都已經快一年的時間了。
本來手術挺順利的,但是最近檢查,說這顆腎也有壞死的跡象。
這件事兒除了歐陽哲的老婆顏如玉之外,在沒有任何人知道。
這個手術都是在海外做的,新加坡的親人都不知道。
這件事兒萬一被新加坡的媒體知道,恐怕歐陽家族的股價都要暴跌。
當家人的身體狀況,聯繫着家族企業的命脈。
雖然很想知道曹二蛋是如何看看外表,把把脈就斷定了自己換過腎的,但是這個場合,不能說出去!
於是兩口子一致搖頭:“哈哈,小兄弟,這個你就看走眼了,我的腎好得很呀!”篳趣閣
說話間,歐陽哲的鬢角都流下來汗水了。
朱大昌不知道歐陽哲是咬牙硬挺不承認,還以爲曹二蛋是看走眼了。
頓時笑着嘲笑到:“小兄弟,我知道你急切想要和歐陽集團做生意,但是也不能胡來呀,你神棍的那一套,騙鄉下的老人還可以,就不要在這種場合用出來了!”
曹二蛋一看歐陽哲夫妻倆的表情,就知道他們是不想當衆承認這件事兒。
知道他們必有隱情,自己也不用非得說出來。
於是笑着說:“行了,我們還是喝酒吧,別被小人說我別有用心!”
歐陽哲雖然嘴上不承認,但是心裏驚的一匹。
因爲曹二蛋不但是舉手之間把他的胃疼給治好了,而且對他的身體狀況說得一點不差。
難怪孫堅大佬那麼高的身價,居然對曹二蛋如此客氣。
看來事出必有因呀!
他表面上不露聲色,別人也不知道曹二蛋說到他心裏去了。
一邊的朱大昌可是高興了。
心說我讓你小子拍馬屁,瞎胡說,這次弄巧成拙了吧?
就知道一些鄉下的神棍,就是光腚攆狼,膽大不知道可恥,嘴上沒有把門的,敢於胡說八道。
蒙對了,他就是神醫,蒙不對,也不在乎。
看着曹二蛋神情自若的樣子,還以爲曹二蛋不知道羞臊,說錯了也不在意呢。
豈不知曹二蛋一瞪眼,都能透視到歐陽哲的刀口和逐漸發炎的腎臟,豈能說錯。
朱大昌笑道:“小兄弟,我們歐陽兄可不是鄉下老頭老太太,隨隨便便就相信街頭醫生,如果你造謠生事,說不定明天報紙頭條就能刊登出來,到時候影響了我們歐陽家的生意,我看你就麻煩大了!”
他這是隨時是隨地的給歐陽哲和曹二蛋添堵拉對立。
但是歐陽哲心裏明白怎麼回事兒,可不能讓朱大昌繼續說下去。
萬一真的把曹二蛋得罪透了,可不是啥好事兒。
趕緊端起酒杯來給大家敬酒。
從這一會兒起,朱大昌再說曹二蛋什麼不好聽的,歐陽哲就岔話題,顧左右而言他,不會跟他隨聲附和。
朱大昌也說的沒趣兒了。
又不敢過於明顯的說曹二蛋什麼,因爲畢竟孫堅一個勁兒說曹二蛋是他的朋友。
喫完以後,米娜和佟麗穎告辭回去展臺那邊了。
這邊的闊佬應酬,都是人家曹二蛋來應付的,她們留下也沒有用。
佟麗穎雖然是個很善於交際的人,但是畢竟有侷限性的。
和這些國際大佬在一起,就顯得有些拘謹了,還不如曹二蛋東一句西一句的,總是掌握談話的主題。
她倆走了,三個富豪太太也都不是閒着的性子,又相約在一起出去逛去了。
朱大昌此時喫的盆滿鉢滿的,拍拍自己的大肚皮,對孫堅和歐陽哲說道:“二位仁兄,飯也喫過了,酒也喝得差不多了,咱們該區休閒一下了。到旁邊那的汗蒸城去蒸一下,喝點茶水聊會天怎麼樣?”
“好呀,剛好到哪躺一會,平平胃!”
孫堅剛喫過飯,也不想走動,到汗蒸城躺一會兒也挺好。
大家站起來,卻看見曹二蛋坐在那沒有動。
孫堅就招呼:“走呀兄弟,朱老闆請客,咱們去汗蒸城聊一會兒!”
朱大昌害怕曹二蛋跟着蹭熱鬧,趕緊擡手製止:“不用了,人家曹老闆都是銷售榜上的人物了,一定很忙的,咱們別打擾了人家賺錢。”
曹二蛋一笑,自然不會硬是跟着去。
對孫堅說:“那你們就去吧,回頭我再請兩位哥哥。”
孫堅看了一眼朱大昌,就知道他的意思了。
一共酒桌上就四個人,你丫把二蛋留下不請,哪有這麼打人家臉的。
常言道寧可落下一個屯,也不能落下一鄰。哪有你這麼出事兒的,格局太小了!
於是笑道:“二蛋你不去我也不去了,哥哥留下陪你!”
曹二蛋剛要推辭,那邊歐陽哲也說:“哎呀,我的胃還是有些不舒服,我也不去了,明天吧朱老闆,明天我請你!”
既然兩位大老闆都不賞臉,朱大昌當然也得注重身份,不能軟磨硬泡,生拉硬拽的。
只好失望地約在了明天。
朱大昌看看曹二蛋,感覺自己有些沒有面子,就起來先走了。
曹二蛋看看他走了,笑着對孫堅說:“哥哥,別因爲我掃興了,我知道附近有個會館,咱們去捏捏腳,躺一會兒,一樣平平胃。”
歐陽哲心裏有事兒,本來也是想要和曹二蛋請教一下腎病的事兒,一聽他說請客,當然不能拒絕。
“好,咱們一起吧!”
離開餐廳,三個人就到了外邊曹二蛋說得那個休閒會館。
這裏一樣有汗蒸服務,三個人換上汗蒸服,就進去了。
哪知道一進去,剛好看見大腹便便的朱大昌也在這裏坐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