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候就聽門口那邊人聲吵鬧:“在哪?那些小姑娘說這裏有兩個流氓變太暴露狂!”
“抓住就往死裏打,我最恨這種不要臉沒有底線的人!”
“抓住去遊街!”
門口那邊“呼呼啦啦”連男帶女的涌進來好幾十人。
前邊的幾個保安擼胳膊挽袖子,氣勢洶洶。
酒糟鼻組長一看,嚇得一屁股就坐回水池子裏了。
直接把在岸邊趴着的麻子臉保安一下子就坐回去了。
倆人還沒在水裏浮上來呢,上邊的磚頭石子,木棍拖布的武器就打下來了。
這倆人在被曹二蛋打得遍體鱗傷的情況下,又附加了一次鱗傷遍體。
這下子根本分不清哪裏是曹二蛋打的,哪裏是氣憤的羣衆打的了。
被大家扯上來一頓好打之後,有個保安才認出來他倆。
這個被打的話都說不出來的,竟然是他們的酒糟鼻子組長。
再說曹二蛋和梅小菲也算是落荒而逃,弄得很是狼狽。
今天是僥倖沒有出醜,差一點就出不來了。
曹二蛋固然害怕被丁雪這幫丫頭片子看光丟人,梅小菲這個千金大小姐,更是害怕。.七
不管是丁雪她們這幫女孩子還是兩個猥瑣保安,要是看見自己沒穿衣服的樣子,可是羞煞人了。
但是同時她也感到一些刺激,有些小興奮。
要不然她也不能非要在游泳館裏和曹二蛋親熱一下,這丫頭就是過不得平淡的日子,總想要尋求點刺激。
拉着曹二蛋跑出來,從那條黑黑的走廊走了岔路。
曹二蛋看得清楚,問道:“去哪?”
“從這邊出去,通過地下通道,會給你一個驚喜!”
“還驚喜?”
曹二蛋都讓這個大小姐弄得驚嚇了。
這丫頭片子也不是帶自己出來看農業博覽會的,純屬陪她玩來了。
不過曹二蛋歲數也不大,也是童心未泯。
博覽會里的東西大多看過了,被梅小菲一說,還真的充滿了好奇。
反正那邊有佟麗穎坐鎮,自己倒是不必操心。
這一次走廊走的很長,再上樓梯出去的時候,眼前豁然一亮。
此處已經到了體育場的外圍了。
也就是說這裏是體育場的一個分場。
眼前青草萋萋,白雲悠悠,給人以好廣闊的視野,比高爾夫球場還要大很多。
再看前邊空場上,人來人往不說,好多的駿馬來來回回。
曹二蛋驚歎:“這是到了蒙古大草原了麼?”
要不是他視力好,還看得見遠處綠樹相隔的公路,真的是有一種返璞歸真的感覺。
梅小菲得意地說:“怎麼樣,是不是驚豔到了?這裏是上京萬俊馬會!今天也是集市。這馬會不同於別的馬會的是,保持着原始的交易方式,一到了集市,就和在草原上逛蕩牲口市場一樣!我大伯和他的朋友們都是這裏的會員,一有空就來賽馬。”
曹二蛋聽了不由很是神往。
騎馬自己到是會,不過騎得都是鄉下的小馬,拉車還可以,和人家這些高大駿馬沒法比。
再就是在大環山的時候騎過馬,但是沒有參加過比賽。
現在的男人喜歡車,古代的男人喜歡馬,都是因爲那種駕馭感和速度感的誘惑。
曹二蛋不知不覺就走近廣場,看馬的眼光,好像欣賞着時裝模特一樣的曖昧。
今天是賽馬日,也是買賣馬匹的集市。
一個個賣馬的漢子服裝各異,很多都是穿着少數民族的服飾,其中還有很多異族女子,也手牽着馬匹,在等待這識馬的伯樂出現。
一個大鬍子馬農過來,看着梅小菲穿着高貴,就知道是有錢人。
攔住說:“小姐,看看我這匹馬吧,純種的汗血寶馬!你要是拿去跑賽,一準兒給你贏個鉢滿盆滿的!”
梅小菲很是興奮的伸手摸這匹馬的鼻樑骨,手上竟然沾染了紅色。
“哇,它出汗啦?”
“是呀,汗血寶馬麼,出汗都是紅色的!”
一邊曹二蛋笑了:“老兄,不要糊弄小女孩了,你這馬頭上抹的紅藥水,是做的標記,什麼汗血寶馬。”
大鬍子臉一紅,往後退了兩步。
曹二蛋得了相獸經,對於野獸牲畜的品相,打眼就能看出來。
這匹是一匹蒙古馬,個頭不大,看起來也算神俊,只是清一色的紅色體毛,看着光亮得很,根本不是什麼汗血寶馬。
梅小菲一看曹二蛋一句話就把馬農說得無言以對,頓時高興地問他:“你懂得相馬麼?”
“還行,總之不會上當,好馬賴馬我還是分得清的!”
“哎呀,那你是當代伯樂了?快,挑一挑,看看有沒有哪匹馬,比我大伯的照夜玉獅子好的!”
梅小菲興奮的像個孩子一樣。
拉着曹二蛋在人羣馬堆裏來回走。
今天是馬會組織的馬市兒,同時一會兒也會有比賽的。
很多馬主把馬匹牽來,是炫耀的,是比賽的,卻不是賣的。
梅小菲指着前邊一匹精神抖擻的黃馬說:“這匹馬很威風呀!我們去買下來吧!”
曹二蛋看過去,點頭說:“嗯,果然不錯,這是一匹黃驃馬。
此馬產於西涼,頭上有白毛,形狀圓如滿月。所以別名“西涼玉頂乾草黃”。
黃驃馬即使餵飽了草料,肋條也顯露在外。所以另有別名“透骨龍”。
這可是難得一遇的寶馬良駒。”
這匹馬的馬主是一個公子哥,此時正在和別人談論馬經,說得唾沫橫飛,炫耀自己的馬是如何牛掰。
忽然聽曹二蛋叫出這匹馬的全名和別名,不由驚奇。
看過來對曹二蛋說:“兄弟,你還算是識貨,這匹馬可是不簡單,我曾經騎着它追過摩托車,在山地上,跑得過賽車,上次馬會的冠軍就是我的阿黃!”
梅小菲聽了歡喜得很:“那你賣給我吧,我給你五十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