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二蛋這段時間靈氣飆升,功法等級暴漲,劉三刀自然不懂。
此時他再打十幾個二十幾個的漢子,如同兒戲。
當初剛得靈氣的時候,一個打六個。
現在得了肉靈芝,血蓮花,袁大師妖丹等奇遇,靈氣和以前不可同日而語。
此時一個能打多少個,自己也不確定。
難就難在對付平常人,自己不能下殺手,所以要收着點力氣。
如果殺人不犯法,或者面對的都是該殺的人,那麼自己神龍刺一出,能讓整個鎮子血流成河!
不過曹二蛋也不屑和劉三刀細說,只是讓他放心跟着自己就行了。
讓劉三刀帶着自己到了他捱打的那個飯店。
這是一箇中餐飯店,門臉不小,裏邊大廳二十幾張散臺,轉圈周圍還有十幾個包房。
服務員有十幾個,都是清一色的二十歲上下的大姑娘,一個個漂漂亮亮的,站在門口迎賓呢。
此時還不算是飯口,屋裏人不多,不過也馬上就要到忙的時候了。
曹二蛋和劉三刀往裏一進,這些服務員就過來問好。
領班的服務員看着劉三刀,眼神有些怪,問道:“先生幾位用餐?”
劉三刀問她:“你認得我不?”
領班點頭:“認識,前幾天你們在這裏打架來着!”
劉三刀臉紅脖子粗:“二蛋你看看,小服務員都記着。我哪是打架,我他孃的就是捱揍了!”
曹二蛋笑道:“不要緊,今天還讓她們看着不就完了!”
劉三刀點頭:“對,今天我也豁出去了,和他們拼了。就還坐在我那天那個包房!”
領班的搖頭說:“不好意思先生,你那天坐着的那個包房有人了。”
劉三刀過去就開門,裏邊果然有幾個人在喫飯呢。
劉三刀對他們說:“幾位,今天我要在這裏報仇,一會兒說不定人腦子打出狗腦子,你們要喫飯去別的包房,別在這吃了!”
這幾個人裏兩個都認識劉三刀,一看是他,誰敢多說話,趕緊起來騰出地方。
也不在別的桌吃了,乾脆結賬走人了。
老闆在吧檯裏看着劉三刀趕人走,也是心驚肉跳的。
希望劉三刀是開玩笑,不要再在自己這屋裏打了。
上次被他們砸稀爛,剛裝修好!
劉三刀往那一坐,看着那兩個來點菜的服務員,問道:“那天你們看見我捱揍沒有?”
倆服務員都憋不住笑,但是又不敢笑,站在那兒很尷尬。
說沒看見吧,那天劉三刀被人家按成了大字型,大眼珠子瞪得溜圓看着她們在走廊站着了。
要說看見了,那多不好。
那天劉三刀也太狼狽了,被人家對着臉一頓呲,呲的滿嘴冒白沫子。
曹二蛋埋怨劉三刀:“你問人家這個幹啥,看把小姑娘嚇的。”
然後拿過菜單點菜,本來也不想喫什麼,以爲刁恆會來,十分八分把刁恆解決了。
但是現在刁恆不敢來,那就簡單要了兩個菜。
曹二蛋這邊點菜,劉三刀那邊還和服務員還囉嗦呢。
“我知道你們看見我捱揍了,不過我也不丟人,他們七個人,我就自己,我是寡不敵衆。今天我兄弟回來了,看誰還敢欺負我!”
說的倆服務員差點又樂出來,感覺這個社會大哥好像個小孩子,還找兄弟撐腰。
服務員都偷眼看曹二蛋。
只見他低着頭看菜單,劍眉星目,鼻樑高挺,敞開的襯衫鈕釦露出一截結實的胸大肌。
這帥哥看着就那麼迷人,正臉側臉都那麼英俊。
曹二蛋擡起了頭,看了一眼兩個小姑娘,那深邃的眼神,秒殺了兩個小服務員的芳心。
她倆心裏都在想,大名鼎鼎的劉三刀都找這個小夥子撐腰,那麼他一定很厲害麼。
不過看長相挺和善的呀!
在兩個小姑娘心裏,她們飯店老闆就是很厲害的人物了。不過在人家劉三刀面前,像條哈巴狗一樣。
劉三刀雖然那天被刁恆給打了,但是名聲並沒有倒。
就像他說的,一個打七個,輸了也不丟人。
雖然被打倒在地了,不過嘴上沒服軟,一隻罵街來着。
而這麼一個社會大哥,要依仗這個年輕人來撐腰,那麼這個年輕人是什麼來頭?
兩個小姑娘在這偷看曹二蛋,劉三刀在那邊又磨磨叨叨說了些啥,這倆丫頭都沒聽見。
曹二蛋隨便點了兩個清淡的菜,自己又要了一碗米飯,給劉三刀要了杯枸杞人蔘泡的白酒。
劉三刀說:“幹啥呀,我自己喝呀?”
“我開車呢,咋喝酒!”
“在千山鎮你要是因爲酒駕有人攔你,那你是打我的嘴巴子,沒事兒,只管喝!”
“不喝了,我上次闖了六個紅燈剛找人消了,再酒駕,多不好!”
“你咋這麼掃興呢?”
劉三刀對倆個服務員說:“別聽他的,那兩套杯子來,你們店裏啥酒最貴拿啥酒!”
他的話音剛落,就聽外邊“嘩啦”一聲,落地玻璃的門就碎了。
十個手拎着棍棒的大漢就衝進來了,大吼一聲:“劉三刀在哪呢?”
一邊暴喝,一邊掄着棍子就開砸。
魚缸子,酒架子頓時被砸的玻璃亂飛。
外邊大廳的客人嚇得都要跑,服務員這些小姑娘嚇得都哭了,趕緊往一邊躲。
飯店老闆出來趕緊說好話要勸,被人家一棒子撂倒了,捂着肩膀子不敢再靠近。
大漢們叫囂:“劉三刀,你個縮頭烏龜,出來!”
劉三刀驚道:“來了,完了,咱們連武器都沒準備!”
過於相信曹二蛋了,此時被人家打了個措手不及,劉三刀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