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二蛋回頭掃了一眼,這時候美崙美煥的朋友過來,脫下衣服幫着美崙遮擋住了胸口。
曹二蛋站起來:“好了,回去喫點壓驚藥就可以了。你大難不死,必有後福。千萬要多做好事,不要想着訛人什麼的。”
這句話是幫着刀嵐說的,生怕這些客人追究夜總會的責任。
不過刀嵐現在已經很滿意這個結果了。
即便是有些錢財損失,畢竟沒有人員傷亡。
剛纔那個女醫生已經看見美崙的臉上胸口被燒得起了水泡。
以她的經驗,皮膚必定破損,紅腫,需不需要植皮都要回去醫院再說,只能是現場抹藥消炎處理。
但是經過曹二蛋的一頓摸索之後,她再過來,只見美崙不僅僅是不感到疼了,而且皮膚只是稍稍有些發紅,都不知道是燙的燒的還是被曹二蛋大手給搓的了。
女醫生驚奇萬分,自己從醫十幾年,從來沒見過這種事發生。
難道剛纔自己是看花眼了,這個女孩子根本就沒事兒?
她寧願相信自己看花眼了,也不敢相信世上有這樣神奇的醫術!
但是兩個小護士剛纔就在身邊,是看得清清楚楚。
親眼看見美崙的傷勢不輕,卻在曹二蛋的按摩之下,逐漸消退了。
這倆小護士交頭接耳的議論:“這個帥哥好厲害!”
“是呀,比咱們的主任醫師厲害多了,上次一個被燙傷的孩子,傷得還不如這個女孩子重呢,我們主任接診,結果住院半個多遠,還留下疤痕了。”
沒多久消防隊就把夜總會的火給就滅了。
刀嵐讓阿秋代表自己去跟消防部門溝通,說明情況去了,自己帶着曹二蛋又回了夜總會。
看看一樓是一片狼藉,二樓薰得黑漆漆的,所有裝修都毀了。
三樓好一些,不過也得重新裝修。
刀嵐到自己的房間,打開保險櫃,把裏邊幾十摞的現金裝進兜子裏。
“曹兄弟,你把我送回半山區別墅怎麼樣?”
這裏今晚是不能住了,刀嵐只要把保險櫃的現金拿走,其餘的都交給手下去做了。
往出走的時候,見跟在後邊的阿冬有些腿瘸的樣子,就問:“你怎麼了?”
阿冬有些慚愧地說:“剛纔在濃煙裏邊我找不到你,又回來了,之後樓體起火,下不去樓梯裏了,最後在二樓窗口看見你已經出去了,我就從窗口跳出去,結果左腿扭了一下。”
看着身上衣服也被火燎的焦糊的阿冬,曹二蛋也佩服她一個女孩子對老闆的忠心。
自己也有那麼多的員工,不知道在自己危急的時候,會不會有人肯像阿冬這麼賣力氣幫自己。
伸手拉着阿冬,對刀嵐說:“別忙着走了,我幫她看看有沒有傷到骨頭。”
刀嵐點頭:“可以,那就多謝曹老闆了!”
“見外了!”
曹二蛋說了一聲,拉着阿冬往一個包房裏邊走。
見阿冬走路有些費勁,乾脆一俯身,把她橫抱起來。
雖然她個子挺高,但畢竟是女孩子,身子很輕。
阿冬忽然被一個男人抱起來,有些不好意思,回頭看向老闆嵐姐,幸好刀嵐沒有看向她,幫着找地方治療呢。
二樓雖然別煙熏火燎的不成樣子,又被消防隊員在窗外呲進不少水來,但是傢俱並沒有燒到。
刀嵐推開包房們,拉過一個常態沙發,屋裏沒有電,刀嵐把手機燈打開,再加上外邊的街燈,也能看清。
其實她即便是不開手電筒,曹二蛋的夜眼也一樣能看見。
只是色彩來源於物體對光的反射,沒有光的情況下,看什麼都是黑白的。
曹二蛋親手給阿冬把鞋子脫下來,在脫襪子。
白嫩嫩的一個腳丫,一條修長的小腿,卻非要用中性的衣服包裹着。
就這雙大長腿,要是穿上短裙或者短褲,一定也能迷倒一片男人。
曹二蛋伸手在她腿上捏,尋找痛點。
已經用透視眼掃描過了,骨頭沒有斷裂的痕跡,一定是扭到韌帶了。
“這裏疼麼?”
“不疼,再再下點。”
“這裏呢?”
“哎呦,就這裏疼!”
曹二蛋把自己的手罩在疼痛點上,然後開始把自己的靈氣輸入進去。
“啊……”
阿冬叫了一聲。
一邊的刀嵐也挺心疼她的。
“疼麼阿冬?”
“不是疼!”
阿冬搖搖頭,有些不好意思。
一個是她從來沒有被一個陌生男性這麼碰過,再者她剛纔被曹二蛋的靈氣電了一下,出其不意,不由顫抖了一下。
她的傷並不重,曹二蛋略微釋放了一些靈氣給她,就恢復如初了。
曹二蛋幫她扯下褲腿:“你下來走一走試試。”
阿冬穿上鞋子,下來走幾步,果然不疼了。
趕緊對着曹二蛋來了一個九十度的鞠躬:“多謝曹先生。”
曹二蛋笑着拍她肩膀扶起來。
“算不得什麼,休息兩天就沒事兒了。”
刀嵐也說:“阿冬你不用跟着我去了,我和曹先生回半山區一趟,你就留下吧,一會兒阿秋處理完事情,你倆一起回去睡!”
“是,嵐姐!”
曹二蛋和刀嵐下樓往出走。
外邊還有不少看熱鬧的人沒有走。
一看曹二蛋出來了,有些人就指着他議論:“就是這個帥哥,剛纔樓上跳下來的女孩子都是被他接住的。”
“是呀,他還是個神醫呢,那個女孩子燒傷了,被她一摸就好了!”
這時候一個濃妝豔抹的女子迎了過來。
她身上只穿着一件吊帶裙,奇峯凸顯的樣子,一把拉住了曹二蛋,嗲嗲地說道:“帥哥,我聽說你的按摩術好厲害,我剛纔摔了一跤,這裏好疼,你能幫幫我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