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到了門口了,曹二蛋也沒有推辭,就跟着阿秋進入了“紅色遊輪”夜總會。
只見裏邊燈紅酒綠,紅男綠女,輕歌曼舞。
這是一片繁華,有錢人的消費場所。
一樓大廳,不少男女隨着音樂,翩翩起舞。
順着樓梯上來,就是一個個包間了。
酒店的裝修風格真的如同一座遊輪。
整棟樓都做成遊輪形狀來符合主題,看樣子主人必是富豪呀。
到了三樓,一個穿着如同夜禮服一樣的酒紅色長裙的美女站在樓梯口在迎接了。
“嵐姐你好,想不到這麼快又見面了。”
刀嵐手裏拿着一杯紅酒,不停的晃動着,微笑着看着曹二蛋,並不說話。
只是等他上來了,一回身,就往裏邊走去。
阿秋在樓梯口止步,只有曹二蛋跟着刀嵐走了進去。
曹二蛋從身後打量着刀嵐的身材。
非常的修長高挑的一個女人,腰細臀肥,大長裙子墜地,後邊看彷彿是蛇精一樣的身材,十分誘惑。
偶一回眸,眼光嫵媚動人,稱得上是人間尤物。
她的妖,更勝欒蘭。
到了一個對開的紅木門跟前,門口背手站着一個身材很高的西服女,正是她另一個貼身保鏢阿冬。
看見刀嵐帶着曹二蛋過來了,趕緊幫忙推開了木門。
門一打開,盡顯裏邊的奢華。
水晶燈閃爍,輕音樂繚繞,意大利地毯能陷進半個腳面。
房間空曠無比,在最裏邊的三米直徑的大圓牀都顯得渺小了。
這個房間出了洗手間,沒有任何隔斷,即便是浴室浴盆,也在窗前,毫無遮掩。
一進門這邊是一個大廳,完全的紅色調,彰顯主人的張揚性格。
刀嵐一進門,就甩掉了高跟鞋,光着一雙潔白如玉的腳丫,回頭倒退走路,眼睛看着曹二蛋,一舉酒杯:“喝點什麼?”
“隨便。”
刀嵐從酒櫃中拿出一瓶人頭馬,開瓶倒酒,手法熟練。
遞過來一杯給曹二蛋:“你是來找我的,還是碰巧到了這裏?”
曹二蛋微微一笑,接過酒來喝了一口:“我們是有緣纔會在一夜之間,偶遇兩次!”
刀嵐笑了,笑的嫵媚妖嬈。
“你很會說呀,剛纔我在監控看見你再打人,是在幫一個抱着孩子的女人,該不會是爲了爭風喫醋吧?”
“哪裏,我是路見不平,就好像之前我幫你一樣!”
順着刀嵐的眼光,曹二蛋看見門口位置的牆上,好像一個電影屏幕一樣,一整面牆上都是一個個監控畫面,把整棟大樓的各個角落,盡收眼底。
刀嵐這個設計倒真的是方便省事。
她這個房間即是辦公室,又是監控室,掌控着整個大樓。
還是客廳,一圈的紅色真皮沙發,放在大廳的中間。
東邊一角是老闆臺,老闆椅,西邊一角是大圓牀,洗手間浴室。
整個房間幾乎是一目瞭然。
雖然都在一個房間,不過並不擁擠,以爲這個房間至少有五百平大小,拱形的屋頂,鑲滿燈光,屋裏柱子都沒有一根,着建築倒是藝術得很。
曹二蛋正在仰頭四下看着,忽然什麼東西碰了自己小肚子一下。
低頭一看,是一個白的看得清血管的腳丫。
刀嵐依靠在真皮沙發上,擡起一隻腳,輕輕踢了他一下。
“傻小子,看什麼呀,房間有什麼好看的。”
曹二蛋一笑:“我是感覺嵐姐這裏真的很大氣。”
“是麼,只是房間大氣,就沒有注意到嵐姐我麼?我漂亮不漂亮?”
這女人妖媚的要死,根本不是做作出來的,是骨子裏的妖媚。
她拉着曹二蛋坐在了沙發上,中間的茶几上各種名貴的水果乾果擺放着,她伸手拿了一顆西域特品的無花果,用尖尖如筍的手指捏着,送進了曹二蛋的嘴裏。
“來,陪姐姐喝酒聊天。”
曹二蛋感到有些熱。
這女人招呼自己上來,不會就是想要收了自己吧?
之前在島上沒見她這個樣子,怎麼現在好像一個軟骨動物一樣,一舉一動都像是在跳舞一樣。
這嫵媚眼神,要讓男人流鼻血是怎麼的?
不過刀嵐雖然嫵媚,偶爾收攏笑容的時候,在眉宇之間,卻有着一股子不怒自威的殺氣。
曹二蛋是相師,自然不能被假象所騙。
一眼就看得出來,這個女人不是一個好惹的女子。
就是之前讓手下沒死沒活的打鄧彪子的時候,曹二蛋就看出來,她絕對是個狠辣女子。
事實也是如此,刀嵐在臨海社會上的地位,道上混的人都知道,那是當之無愧的一姐,人稱大姐頭。
刀嵐很欣賞曹二蛋,直接叫他上來,自然是想要和他發生點什麼。
不過畢竟是女人,不會像男人那麼猴急。
坐下來看看曹二蛋英俊臉頰,笑道:“小兄弟,你之前按摩手法十分厲害,我剛纔走的腿肚子有些發酸,你能再幫我捏一捏麼?”
說着,一條玉腿,直接搭在了曹二蛋的膝蓋上。
曹二蛋點點頭,伸手捏住她白嫩嫩的腿。
靈氣到處,刀嵐差點痙攣。
身子挺直,眼睛瞪大看着曹二蛋:“你這是……什麼手法?我以前也做過按摩,從來沒有過這種好像過電一樣的感覺。”
曹二蛋剛要說什麼,忽然就聽“轟”的一聲巨響。
整個房間彷彿都跟着晃動了一下,曹二蛋和刀嵐同時從沙發上跳了起來。
“地震了?”
曹二蛋第一個感覺是這樣,但是隨即就否定了。
地震哪來的這麼大動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