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你跟我說一說到底是怎麼回事?我怎麼會殺了十幾個我寵幸過的小姑娘。”盛天問道。
這事情要是真的話,自己這個前身那真的就是缺德的媽媽給缺德開門——缺德到家了。
“太子殿下,你怎麼會不記得了呢?”香兒說道,“那十幾個小姑娘個個如花似玉,她們死的時候我們都在旁邊。”
“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最近什麼事情都想想不起來了。”盛天用手指在這小姑娘的胸前畫着圈。
“太子殿下,您這個人實在是太忠厚老實了。不過太子妃彪悍異常。那些無辜的小姑娘都是被他下令殺害了。”香兒說到這裏,趕緊閉上嘴巴,“望太子殿下恕香兒對大子妃不敬之罪。”
這下,盛天就明白了。
原來自己的這個前身是一個極其窩囊的廢物,從這香兒的話語當中可以聽出來自己的這個前身娶了一個彪悍的妻子。
這太子妃絕對不是一個善茬。
每當太子在外面偷腥的時候,只要被太子妃知道,她一定會將和太子苟合的小姑娘殺了。
不僅如此,爲了以儆效尤,她還會讓府上的其他小姑娘前去觀看。
看來這太子妃心裏邊有些變態啊。估計人長的也不怎麼樣?否則的話,不會如此心胸狹窄,抓住小姑娘就砍頭。
家有悍妻必須得擺平,否則自己以後遊戲花叢之間還不知道有多少花被自己這太子妃給拆了。
“香兒放心吧,有我在定保你平安。”盛天問道。
“有太子這一句話,香兒就心滿意足了,就算九死,香兒尤不後悔。”香兒知道太子妃就是一個母老虎,說她是母老虎還是輕的,應該是母夜叉。
這太子盛天說能夠擺平太子妃,這小姑娘是無論如何都不相信的。
“早一些休息吧......…”盛天一想到三更天就要出發,已經沒有多長時間了。這事情辦完之後,男人就容易睏乏。
“是......”香兒聲音如同夜鶯,婉轉動聽。
三更天一到,衆人翻身上馬,向幽州城出發。
盛天和香兒共乘一匹坐騎!他將這個小姑娘攬入懷裏,如果這不是在亂世之中,兩個人策馬天涯將是一件十分愜意的事情。
然而,整個大奉國現在處在風雨飄搖之中,路在何方還不得而知。
盛天一馬當先,曹文詔帶着手下親信緊隨其後。
所有人都打着火把,這一隊戰馬向幽州城進發。
夜幕之下,他們就如同一條火龍一樣,向遠處順着道路蜿蜒前行。
東方漸漸亮起了魚肚白,遠處,山村裏邊的報曉雄雞也喔喔的叫着,距離幽州城越來越近了。
幽州城的輪廓已經出現在遠方的天底下。雖然幽州城距離衆人尚有十幾里路,但是遠遠望去,幽州城高大雄偉。城牆高聳,看起來氣象萬千。
一隊人馬在官道上縱橫向前,突然香兒在盛天的懷裏簌簌發抖。
盛天正在納悶,他發現在這一條道路兩側的樹木掛着一具一具的屍體。
“後面的隊伍跟上。”盛天快馬加鞭,他手中的馬鞭不斷地向馬背上抽去,戰馬長嘶不已、飛速向前。
“籲......”跑到那些屍體面前的時候,盛天猛地一拉繮繩,胯下戰馬長嘶一聲人立而起。
曹文詔和他一千名手下,也趕到了這一片樹林之下。
“曹文詔,這些時候是怎麼回事?”盛天以手遮鼻,仍然可以聞到那陣陣令人作嘔的屍臭味,這些屍體的人頭均被砍掉,大部分的屍體殘破不全。
香兒美目緊閉,她用一條香帕捂住口鼻。但是這刺鼻的屍臭味仍然讓她乾嘔不已。
“回稟太子殿下,這些全是起事的農民。”曹文詔說道,“他們均被楊啓隆所殺。不過那亂臣賊子對上卻說是殺了北境的來犯之敵。”
“這些農民爲何起事?”盛天問道,雖然他知道除了官逼民反反這條路之外,這些農民一般情況下是不會拿自己的性命開玩笑的。
農民們均飾喫苦耐勞之輩,如果不被逼的沒有辦法的話,他們是絕對不會起義造反的。如果不是被逼的無法生存的話,他們是絕對不會揭竿而起的。
“這......楊啓隆屯兵幽州,他大肆侵佔民田,搞得百姓們民不聊生、無法生存,百姓們民怨沸騰,這才紛紛揭竿而起。”曹文詔痛心疾首的說道,“然而,楊啓隆不顧百姓死活,大舉手中屠刀。殺了百姓不說,還對上面謊報軍功以騙取錢財。”
“可惡!本太子現在覺得輕而易舉的要了楊啓隆的命實在是太便宜命了,這個混蛋就應該千刀萬剮。”盛天怒道。
“這兒有被害的百姓多少人?”盛天一邊問着一邊抖着繮繩。
戰馬迅速向前面飛馳。
“回稟太子殿下,這一條路上懸掛的百姓屍首不下於2000人。當然,幽州城四周被楊啓隆這一亂臣賊子屠殺的百姓不下於五萬。”曹文詔策馬趕了上來說道。
這百姓是國家的基石。
自古以來,民爲貴、社稷次之、君爲輕的道理,看來他們不懂。
沒有百姓的支持,大奉國拿什麼去對抗外敵?
沒有百姓這一立國之本,大奉國距離完蛋也就不遠了。
越往前去,屍臭味越來越濃。
不少屍體已經腐爛,烏鴉成羣飛到那樹上去啄食那殘破不全的屍體,整片樹林裏,烏鴉淒厲的叫聲響成一片,讓人聽了毛骨悚然。
道路上的野狗也紅了眼睛,它們已經不是家犬,而像是野獸。爲了搶奪一條人的大腿而互相撕咬着。
道路兩旁的景象如同人間地獄一般慘不忍睹。
這種情景讓人不忍側目。
楊啓隆這個混蛋屠殺百姓,搶佔百姓土地,並且把百姓當做邀功的對象。
這樣的人就是殺一千遍,殺一萬遍也難解盛天心頭之恨。
“曹文詔,下令射殺那些野狗。”盛天怒道,人被狗吃了,這事情是他無非是容忍的。
“諾......”曹文詔迅速下令,一支又一支鐵簇羽箭呼嘯着像那上百條野狗飛了過去。
隨着一聲聲野狗的悽慘嚎叫,野狗均被射殺在當場。
盛天策馬前行,距離幽州城越來越近了。那些屍體也越來越殘破不全,有的只剩下森森白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