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爲傅靈瑤力氣太過大,讓他整個人猛被撞的往後仰過去,在倒下去的瞬間他本能的想伸手拉住傅靈瑤穩住身子。
誰知這一拉,兩個人前後倒下,君修寒的頭“咚”的一聲被摔在地上,讓他“嗯”的喫痛了一下。
突然來的變故讓傅靈瑤遂不及防,只能眼睜睜的看着讓自己摔倒在君修寒身上,愣了半天回不了神,她搞不懂明明距離她很遠的男人爲何突然會出現在她面前?
突然倒下的君修寒也先是愣了一下,不過他很快回神過來,見傅靈瑤還趴在他身上發愣,讓他臉色突然了冷了起來,他看着傅靈瑤呵斥道:“還不趕緊起來!”
傅靈瑤被吼回神過來,見身下的君修寒臉色很難看,她連忙從他身上滑了下來。
誰知她在滑下去時,不小心碰觸到君修寒敏感部位,瞬間一股酥麻的感覺傳遍了他全身。
君修寒微愣了一下,眼見傅靈瑤快爬起來了,他順手把她再次按在懷裏,翻身把她壓下去低頭吻了一下她。
傅靈瑤被君修寒突如其來的吻,驚的瞪大了眼睛,瞬間大腦一片空白,一時間忘記了任何反應。
君修寒原本只是想要嘗試一下,只是越嘗試讓他越發不可收拾,在傅靈瑤身上索取更多起來。
傅靈瑤直到被某個物體頂到,讓她渾身突然一陣激靈時才反應過來,她連忙推開君修寒說道:“公子,請自重。”
話落她連忙從地上爬起來,拼命的往外跑。
君修寒從地上站起來擦了擦嘴,看着落荒而逃的傅靈瑤突然笑了起來,自言自語的說道:“小東西,你是牛變的麼,不然力氣爲何這般大?”
話落他低頭看着自己高高豎起的身子,雖然現在很不適,但他的心情很不錯,因爲這證明他身子沒有問題,而那一晚也絕對不是夢,他只是沒有遇見對的人而已。
君修寒壓在心裏多年的心結突然被打開,讓他在漆黑的夜裏心情暢快的“哈哈”大笑了起來。
在一旁的幾個軍醫相互對視了一下,眼裏滿是疑惑,不知他們的將軍爲何會突然笑得這般開心,他們跟着他打了那麼多年的仗,還從來沒有看見他笑得這般開懷過。
別人不知,但夜七明白,他主子是在爲什麼開心。
他主子被別人暗地裏笑話了十幾年,男女之事是他這些年來的痛,現在他終於恢復正常了,他能不開心嗎?
因爲沒有一個男人,願意揹負着一個不舉的名聲活一輩子,更何況他家主子還是一個威風凜凜的大將軍,揹着一個不舉的名聲,簡直就是他這一生最大的恥辱。
已經跑出很遠的傅靈瑤還能聽見君修寒的笑聲,讓她差點栽了個跟斗,同時心裏又羞又怒,虧她之前對他印象還挺好的,以爲他是一個正人君子,結果……
傅靈瑤越想心裏就越不得勁,她上輩子連男孩子的手都沒有牽過,這輩子雖然挺着一個肚子,但那不是她所爲,可以說剛剛那可是她兩輩子的初吻,特麼的就這麼給沒了,真是氣死她了。
果然還是她太天真了,以爲他會是一個正人君子,結果這才兩天不到就被狠狠的給打臉了。
傅靈瑤從別院出來,看着外面漆黑一片,她也不敢亂走,索性就坐在別院門口等着天亮。
君修寒回房泡了一個冷水澡,等洗出來後天已經快亮了,他向屬下問道:“剛剛那丫頭呢?”
“主子,她在別院門口坐着呢,要不要把她叫進來“伺候”您?”夜七把伺候兩個字咬的很重。
君修寒撇了他一眼,說道:“別,你先讓人下去查一下,這丫頭哪裏人士,又嫁給誰了?”
君修寒想到傅靈瑤已經嫁人了,讓他心情頓時又不好了起來。
“是,主子。”夜七低頭應道。
就在夜七轉身瞬間,被君修寒突然叫住,“等等,繼續查那次山裏的女孩到底是誰,一定要把人給找到了。”
“是”夜七話落轉身離去。
君修寒則是坐在桌前,在心裏沉思着他跟傅靈瑤初次見面的情形。
絕影對她的親暱,保護,還有昨天看見她摔跤時他完全不受控制的反應,和剛剛她才碰觸他時,讓他身子不受控制難以自拔,跟那個晚上的感覺一模一樣!
這些總總的感覺連在一起,會不會太巧合了?難道是那丫頭身上有着什麼特殊的魔力在牽引着他?
會不會她就是那一夜的姑娘?她肚子裏孩子是不是……
君修寒想到這裏他猛的站了起來,拿着桌上的劍就往門外大步走去。
只是他來到別院門口,哪裏還有傅靈瑤的影子?他向守門的侍衛問道:“剛剛那位姑娘呢?”
“回將軍,那姑娘已經離開了。”守門的侍衛向君修寒滿臉恭敬的應道。
“來人,快給我備馬。”君修寒向屬於大聲吩咐道。
“是,主子。”
很快侍衛牽過來一匹馬,君修寒快速搶過馬繩利落的翻身上馬“駕”的一聲向城外跑去。
世間哪有那麼多巧合?他向來都是冷心冷血之人,別說陌生人,就是他老子在他面前摔倒他也無動於衷,唯獨這個小女人給他的感覺很特別。
所以他要找她問清楚,那天夜裏的人是不是她。
只是等他騎馬出來時,城門口早已經空蕩蕩一片,哪裏還有她們一羣人的影子?
他騎着馬在原地轉了轉,看着跑的比兔子還快的女人,他怒極反笑,“臭丫頭,你逃不掉的,天涯海角我定要找到你。”
就在他要安排人去追傅靈瑤時,就聽到屬下過來稟報道:“稟告將軍,楚國軍隊馬上就要抵達青林縣了。”
君修寒因爲傅靈瑤突然逃跑的事情,讓他心裏很不舒服,現在突然聽到楚國的人來了,他向剛剛稟告消息的人吩咐道:“來人,傳令下去,各就各位,準備應戰!”
“是,主子。”侍衛話音落下,瞬間消失在原地。
君修寒深深的看了城外官道一眼,轉身打着馬“駕”的一聲離去。
山路上,傅靈雪向傅靈瑤抱怨道:“靈瑤,你爲什麼放着好好的官道不走,非要從這山裏過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