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二十九章 大風起兮雲飛揚
“劍流觴!”
人羣看到那持劍身影走上前去,無不是流露出了詫異和震驚之色。
在人們的眼裏,劍流觴是一個從不與人爭鬥,幾乎與皇城那些爭權奪利的青年天才不同,他是一個孤傲的劍客。
孤獨,冷傲的像一匹野狼,只出現在人們的記憶中。
但只要有關於他的傳聞,那就絕對是令人難忘的,就像前不久劍流觴從帝國天才甚至是那些強者的手中奪得靈劍,仍然讓人們震撼。
不過他們不知道的是,有人從劍流觴的手中搶走了靈劍而已。
此刻劍流觴的主動出現,就連在場的天王榜強者,帝國十傑都流露出了一絲疑惑和駭然之色。
對於十傑來說,劍流觴目前爲人仍是他們心頭的一塊石頭。
這個不入十傑,卻擁有着堪比十傑力量的強者,但是他究竟有多強,若是十傑大比又能在第幾,卻一直是謎。
他很強這一點毋庸置疑。
六重王級的蕭九歌敲響了七重戰鼓。
以現如今十傑平均五重武王的實力來看,前五十傑能敲響的水平或許與蕭九歌相差無幾,甚至哪怕是排行第四的南霸天能否敲響第八面戰鼓,這也說不準。
凡是感受過戰鼓力量的衆人都知道戰鼓鳴錘絕不簡單,你力量越強反彈的力量更大,沒有直接破開那股能量的力量便絕對無法敲動聲響。
不過真正讓人們在意的是,劍流觴竟然對這次的青年統領有興趣,要知道他是一個從來不喜爭鬥的傢伙。
“劍流觴,你此番上前,代表的究竟是你劍家呢,還是星痕學院呢?”鍾離昧這邊開口傳來的聲音。
人羣聽到這個訊息,猛的擡起頭看向了劍流觴。
的確相比起劍流觴對統領有興趣,人們更想知道的他代表的是什麼立場。
“我是我,劍流觴就是劍流觴,我代表的只是自己而已,與其被你們這些人中的其中一個所領導,何不如我自己站出來,無拘無束。”
人羣聞言,立刻全場沸騰,有不滿,有憤怒,但更多的則是無言。
劍流觴這傢伙此刻所言,根本不是他對這統領有興趣,而是他不想被他們這些人給命令!
“哼,劍流觴,你想要統領我們,那也要看看你是否有這個資格。”天王榜中戲鳳冷哼一聲,滿臉的幽怨。
人羣的目光,也全部集中在了劍流觴的身上。
只見劍流觴走上擂臺,劍出鋒芒奪目!
“拔劍了!”
“那就是傳說中的帝國十大名劍之中的鯊齒!”
“好可怕的威能。”
只見劍流觴走上前,竟是與戰鼓斬成了一條直線。
人羣看着他,這傢伙難不成想要一次性敲動戰鼓?
咕嚕,人羣吞了吞口水。
此時劍流觴傳來了低聲的詞句。
“劍客縵天纓,鯊齒霜月明!”
“轟!”
劍流觴口中傳來一陣歌詞聲響,伴隨着高歌之聲,一聲轟鳴,第一面戰鼓應聲而碎!
“鐵騎照龍駒,颯沓如流星!”
“轟,轟!”
一言一字,又是涼麪戰鼓瞬間破裂。
“一步殺百人!”
“萬里不留行!”
劍流觴狂歌一曲,身上涌現一股沸騰的熱血之力,伴隨着劍意的轟響,可怕的意志轟擊而出,五面,七面,那劍意所過的戰鼓竟是傳來陣陣響聲!
伴隨着驚鴻劍意,人羣可以清楚的看到,那留下劍窟窿的劍意,直逼第八面戰鼓而去。
“事了拂塵去!”
“劍藏功與名!”
“轟!”
伴隨着那可怕的驚天劍意,人們聽着那縈繞在心間的歌曲,伴隨着劍意的波動,震動響起,爆炸迴盪全場。
第八面戰鼓,應聲而起!
劍客縵天纓,鯊齒霜月明!
鐵騎照龍駒,颯沓如流星!
一步殺百人,萬里不留行!
事了拂塵去,劍藏功與名!
人羣喃喃自語,卻是看着劍流觴那霸氣身影,心頭震撼,特別是對於那些劍修的人來說,聽的簡直一陣沸騰。
神色中竟然是生出嚮往那樣的劍客生活。
“好!”
“不愧是帝國未來的劍道傳奇!”
八面戰鼓轟擊,只是一瞬,便是響動,而這股力量,更是在他們的注視之下直接擊破第九面戰鼓。
不過九面戰鼓響起之時,劍流觴卻收回了劍中鯊齒,拂袖回到了自己應該在的位置,人們還以爲他會衝擊十面戰鼓,誰都沒有想到竟是如此乾脆的離去!
事了拂塵去,劍藏功與名!
人
羣看着他的身影,猛的想起了那首詞曲的最後一句,他們嚮往着劍流觴詩詞中的劍客生活,但真正做到的,恐怕唯有劍流觴一人!
劍說無情,卻沒說他的血也無情,九面戰鼓驚天響,已經震撼人羣。
即便是蕭九歌,都不由的緊握自己的拳頭滿臉的不甘心。
在場無論是十傑,還是天王榜的強者,都在猶豫到底要不要出手,此刻無論他們能否敲響第九面都很尷尬,敲響了證明十傑的能力,但依然無法超越劍流觴。
但如果只能和蕭九歌一樣,最終撼動的只有第七面,甚至第八面的話,無不是說明敗給了劍流觴。
十傑成員即便是一向輕浮的洛無道,此刻都不敢輕易出手,因爲他沒有必勝把握。
花非花很想證明自己,或許他的確能敲響第九面戰鼓,但絕對做不到如同劍流觴這般在一手詞曲的過程中,一口氣敲響九面戰鼓。
實際上不僅是他,所有人若是做不到如同劍流觴這般,上去也無疑是丟人現眼。
“沒有人的話,那麼劍流觴就是……”
“從那撼動人心的詞曲中可以聽出,那傢伙的眼裏只有自己,若是讓你來統領整個青年天才上戰場,無疑是把所有人的命交給一個瘋子。”就在所有人都駐足不前的時候,一道身影出現在了人羣的視線裏面。
“無法無天,禹無天。”
人羣心裏咯噔一聲,他,終於要出手了。
“劍流觴,沒想到這麼多年過去了,你的眼裏還是悲哀的只能看到自己啊。”禹無天話音轉向了劍流觴。
後者咧嘴一笑:“總比某些人目中無人,自以爲天,卻差一點落敗更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