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飛別提有多得意了。
沒想到此行居然如此順利,不僅拿下了依雲殿下,還順便有了阿福這麼一個意外驚喜。
一想到以後可以用阿福來加倍的羞辱簫秦,呂飛再看那阿福時,別提有多順眼了。
山野村夫又怎麼了,人家就是有那運氣。
“阿福兄弟啊……”呂飛搭着阿福的肩膀,將其拉到了一旁,湊近擠了擠眼。
“那啥,兄弟有一句不當問的,你跟咱依雲殿下,有沒有那啥……”
“就是那啥,咱都是男人,你懂的。”
阿福臉頓時一紅,低下了頭,也沒解釋。
然而這番表現在呂飛看來,已經是再明顯不過了。
看來在依雲殿下失去記憶的這段時間,孤男寡女同處一室,該發生的肯定早就發生了。
如此就再好不過了。
呂飛想象着——依雲殿下被山野村夫破了身子,就算恢復了記憶後,就算再不情願,生米都已煮成熟飯。
這樣一來,就不得不重新認識一下這個叫阿福的山野村夫了。
說不定,這小子日後還真就能成就駙馬爺的高貴身份。
想到這裏,呂飛爲自己沒有痛下殺手而感到慶幸。
費解那顆大樹雖說不錯,但畢竟那老東西已經太老了,誰不定什麼時候就倒了。
眼前現成的未來駙馬爺,年紀輕輕的,關鍵人看着特別木訥老實。
好好算計算計,控制住這小子,讓他對自己言聽計從,豈不是比跟着費解更有前途。
況且依雲殿下,眉眼清秀,氣質清純,第一眼看過去,似乎不如那韓嬌兒風情萬種。
但再看幾樣,越看越覺得耐看,百看不厭的那種。
雖然穿着很保守,但呂飛一眼就能看出,衣服裏面包裹的那可全都是真材實料。
想想都讓人激動,以後要是能控制住阿福,那依雲豈不正是自己的盤中餐?
呂飛正在無限暢想着那些美妙的場景時,手下一人匆匆趕回。
急切說道:“老大,咱藏馬匹的樹林裏,出現了一個奇怪的陌生人,揹着身子,跟他說話也不搭理。”
“小人瞅着那人打扮奇怪,不像是善類,想想就沒招惹。”
呂飛眉頭一皺:“就一個人?你可看清楚了,四周是否還有他人?”
“沒有,小人四下觀察過,確定就他一人。”
“一個人也敢冒頭?”呂飛好笑道:“走,看看去!”
呂飛先行一步趕到了現場,果然如手下所說,那人看起來就特別奇怪。
揹着身靠在一棵樹上,像雕像似的一動不動。
大白天的把自己包裹的很嚴實,穿着黑色的長披風,頭上還帶着一頂扁平的斗笠。
雙手抱着一把短劍抱在胸前。
斗笠把大半張臉都給遮住了,只看見薄如紙的嘴脣,隱約帶着一絲戲謔般的笑意。
“閣下是……”
呂飛不敢妄動,靠近後他總算明白了,手下所說的不像善類是什麼意思。
就算是普通人都能感受得到,此人雖孤身一人,但氣場十足,更何況呂飛這種四品高手。
只一瞬間他便感受到對方身上的氣息之強大,甚至勝過於他。
“你自幼得江南李門傳承,善使一把黑鐵飛刀,號稱百發百中,絕無虛發,可作得真?”
“當……閣下究竟是誰!”
呂飛下意識就要說處當然作真,他平生所學無外乎,一門神乎其神的輕功絕技,另加一手黑鐵飛刀。
身法詭異的同時,飛刀一旦脫手,對手絕無生還的可能。
即便是遇上強過於他的高手,也可仗着此兩種絕技全身而退。
事實上,見到神祕人的第一眼,呂飛的手已經悄悄的摸到了袖中。
對方正好背對着他,最好的機會,只需一霎那,飛刀便能出手。
只是呂飛還是猶豫了,實在是對方身上的氣息,給了他一種錯覺。
讓他不敢有百分之百的把握,出手就必能擊殺對方。
黑鐵飛刀百發百中,並不是說,他任何一次出手,就能達到百分之百的把握。
而是說,只有百分之百的把握時,他纔會出手。
“我是誰,你還沒資格知曉。”
“閣下好狂!你既知黑鐵飛刀,便知我呂飛大名,何故藏頭露尾,不敢以真面目示人!”
“你錯了。”神祕人:“我不以真面目示你,是爲你好。”
“因爲見過我真面目的人,都會成爲死人。”
“我並不想殺你,所以,你把人留下,帶上你的手下,逃命去吧。”
“原來閣下也是衝着依雲殿下而來!”呂飛沉聲:“你不便示人便不勉強,那便劃出個道也好。”
“明人不說暗話,我爲費大人做事,閣下是……”
神祕人:“正因你爲費解作事,所以你纔有命活着,至於我爲何人做事,你無需知曉。”
“知你不服,那便讓你三記飛刀,三記飛刀之後,不必再囉嗦。”
“出手吧,對於李門飛刀絕技,我也向往久矣,但願你不會讓人失望。”
見過狂的,沒見過人如此之狂的人。
雖然呂飛能清楚的感受到對方不弱於他,然而黑鐵飛刀殺人,是可以跨越修爲境界殺人。
除非對方修爲能達到一品大宗師境界,淬鍊出不敗之體。
否則一品大宗師之下,沒有任何人能承受的住黑鐵飛刀的一擊斃命。
對方的氣息是很強,卻也沒強到一品大宗師的境界。
居然敢聲稱硬接自己三記飛刀,簡直狂到沒邊了。
此行費解再三叮囑,不得暴露身份,因此他們一行人才會蒙面打扮。
但顯然此人在此等待良久,一開口便道出了自己的底細。
這也正事讓呂飛感到十分忌憚之處。
忌憚之餘,殺意更甚。
交談之間,他一直在暗中尋找最好的出手時機。
沒想到,對方居然狂到允許自己先出三記飛刀。
既明着找死,那便怪不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