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出可憐的輝騰,丁寧心神俱爽的驅車直奔西郊,他記得收服小金的那片樹林附近雜草叢生,附近也沒有居民,是一片荒廢之地,用來恢復青藤珠的生機是個不錯的地方。
半個小時後,丁寧取出還算完好的青藤珠放在那片樹林當中,絲絲縷縷的生命氣息不停的飄向青藤珠,青色光華不斷的閃爍着,似乎在表達着它的雀躍之情。
丁寧耐着性子靜靜的觀察着,發現最靠近青藤珠的幾棵大樹慢慢的變的枯萎,本就有些枯黃的樹葉更加蔫吧了,仿若老態龍鍾的老人。
這些樹也不容易,丁寧心中生出惻隱之心,拿着青藤珠遠離幾棵老樹,繼續汲取其他大樹的生機,心裏油然生出我是劊子手的愧疚感。
青藤珠吸收生機的速度其實並不算快,兩個小時過去了,丁寧逐漸的失去了耐心,一股腦的把其他青藤珠都取了出來,扔在那一片半黃不黃的雜草地上。
足有數萬平米的草地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枯黃凋零,仿若進入了寒冬臘月,換來的是青藤珠的重新煥發生機,青色的光芒不斷的閃爍。
丁寧暗自安慰自己,野火燒不盡,春風吹又生,明年春暖花開之季,這裏還會雜草橫生,生機盎然的。
可惜他不知道的是,這一片不光是雜草的生機被掠奪,就連大地的生機都被掠奪殆盡,導致接下來的十幾年都寸草不生,連小動物都不願意靠近,從而引起了地質學家的注意,還取土壤樣品進行化驗,可卻怎麼也找不到原因,直到十幾年後才慢慢恢復生機。
看看時間,已經是傍晚時分了,丁寧猛然想起白大少的邀約,連忙收起青藤珠,發現它們雖然沒有徹底恢復,但至少用來給孫蘭英治病是足夠了,這才心滿意足的收起來,駕車趕往慈善晚會的舉辦地紫星閣會所。
紫星閣會所作爲寧海最頂級最奢華的會員制會所之一,在寧海上流社會圈子裏佔據着舉足輕重的地位。
哪怕每年會員費都是以最低十萬起步,但無數商業精英和成功人士依然對這裏趨之若鶩,咬牙花費鉅額會費也要擁有這裏的會員身份。
畢竟,這裏往來的都是寧海的大人物,動輒數千萬甚至上億的生意就是在這裏的酒會中輕描淡寫的談成。
只要是有上進心的商人,就沒有任何人願意放棄結交這樣頂級人脈的機會,誰知道會不會運氣好得到某個商業大鱷的賞識,手指縫裏隨便漏點就能讓人少奮鬥幾十年了。
丁牽獵穿着裁剪得體的黑色晚禮服,慵懶的伸了個懶腰,在會所服務人員的恭敬眼神中邁着優雅的貓步走下了她的勞斯萊斯幻影。
以往這樣的慈善拍賣酒會她從來都是懶得參加的,一般只是派個手下來走個過場就行了。
但由於最近復興路老區項目的全面開發,導致集團資金上有些緊張,所以在接到渣打銀行寧海分行的行長威廉邀請後,礙於情面也不得不親自走上一遭。
沒辦法,誰讓龍騰集團算是米資公司,隨着神米兩國的關係日趨緊張,再加上商業對手明裏暗裏的打擊,導致願意給龍騰集團提供貸款的銀行也是屈指可數呢,所以明知道那個英吉利大鼻子對她心存不軌,她也不得不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