奧迪車副駕駛的年男子取出手機撥了個電話,恭敬的彙報道:“老爺,之前的車禍是個意外,她現在已經進了碧雲淨院了。”
“趙羣,跟緊她,她見過什麼人,做過什麼事,事無鉅細的全都要給我彙報。”
電話那頭傳來一個威嚴而沉穩的聲音。
“是,老爺,只是,這碧雲淨院我們進不去啊。”
趙羣看着如同門神般守在門口的蘇康,有些爲難的說道。
“無妨,派人二十四小時盯緊碧雲淨院,看她離開後誰從裏面出來,給我把他祖宗十八代都調查清楚。”
威嚴的聲音帶着一絲氣急敗壞的憤怒,咆哮着說道。
“我知道了,老爺!”
趙羣心一緊,這麼多年了,老爺無論遇到什麼事都是喜怒不形於色,也只有那個女人能夠輕易撥動他內心最敏感的那根弦,讓他爲之失態吧。
一場漂亮的狸貓換太子,金蟬脫殼之計,卻在丁寧去了荒島後而變的毫無意義。
燕京女人瞞天過海的躲藏在寧大附近的一家出租房裏,足不出戶,焦急的等待着丁寧的迴歸,連喫飯都是叫外賣來應付。
而居住在燕京國際大酒店的替身也同樣如此,唯一不同的是她每天都會在酒店窗口前露出個側面身影,讓負責每天嚴密監視的趙羣疑惑不解。
這位姑奶奶在玩什麼,眼巴巴的跑來寧海爲白家老爺子準備壽禮,怎麼來到後卻整天大門不出二門不邁。
連遠在燕京的那個老爺得到消息後也是一頭霧水,不知道她葫蘆裏賣的是什麼藥,只能叮囑趙羣盯緊了。
“篤篤篤!”
燕京女人正百無聊賴的看着毫無營養的電視劇,不知道丁寧何時才能回來,房門卻被突然敲響。
女人心一緊,謹慎的通過貓眼看到是送外賣的小哥,這纔打開了門。
在她接過外賣之際,隔壁的房門突然打開,從走出一個如花似玉的美麗女子,無意間一瞥,頓時楞在了那裏,滿臉驚訝的喊道:“香姨,你怎麼在這裏?”
“牧晴,我來寧海看望個朋友,你怎麼會在這裏?”
被稱爲香姨的女人臉全是苦笑,她已經小心小心再小心了,沒想到還是被熟人看到了,這也太巧了。
“我在寧大大學啊,一般我都住在這裏,真是太巧了,香姨,你怎麼來寧海了,也不跟我說一聲,我也好給你當導遊,陪你逛逛啊。”
沈牧晴臉帶着不加掩飾的欣喜笑容,眼前的女人,可是她從小到大最崇拜的女人,沒有之一。
香姨掏出錢包,打發走了外賣小哥,這才警惕的看了看四周,把沈牧晴拉進房間關門:“牧晴,最近身體怎麼樣?”
“香姨,我現在好多了,都能夠小跑了呢。”
沈牧晴臉洋溢着歡快的笑容。
“噢,真的?”
香姨有些驚訝的看着她,她是知道這苦命的丫頭病情有多嚴重的。
“當然是真的了,我可是遇到了神醫,他可厲害了。”
沈牧晴一反平日的大家閨秀作風,挽着香姨的胳膊小嘴吧啦吧啦的說個不停,把認識丁寧以來發生的所有事都交待了個一清二楚,當然,一些親密的事情自然輕輕帶過,那是埋藏在她內心深處最大的祕密,連丁寧的名字她都沒有提起,那會讓她的心隱隱作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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