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寧陰沉着臉,上當了,好狡猾的女人,竟然放只蝙蝠藏在這裏,故意弄出聲音來誤導自己。
飛快的把兩層樓都檢查了一遍,都空無一人。
“獵人,怎麼樣”
蕭諾雙手握着槍,保持着隨時攻擊的姿勢,闖了進來。
“讓她跑了。”
丁寧緊皺着眉頭,總覺得哪裏不對,他是緊跟着骨妖進來的,毫無防備的就中了招。
可在中招之前,他親眼看見骨妖進入了這棟小樓,可他檢查了半天,卻沒有發現骨妖留下的任何痕跡
這一切是骨妖搞的鬼,還是另有其人他又是怎麼離開這裏的
這棟小樓很古怪,窗戶都不是向陽的,而且窗戶外都有粗大的鋼筋焊接的防盜窗,間隙很小,人根本無法通過窗戶離開,那個妖女和骨妖到底是怎麼離開的
特別是整棟樓裏,安裝的都是瓦數很低的暗綠色燈泡,給人一種暗仄陰森的感覺。
蕭諾下意識的靠近了丁寧一點,不管她執行任務時多麼英勇,但畢竟還是個女人。
只要是女人,就註定會對這種陰森的環境本能的感到恐懼,她也不會例外,下意識的對丁寧有一種依賴感。
猛然想起他中了毒,最多還有兩分鐘好活,急切的問道:“別找了,我們趕緊去醫院解毒”
“解毒我沒中毒解什麼毒那貓只是抓破了我的衣服,又沒抓破我的皮膚。”
丁寧不死心的四處查看着,卻始終沒有找到其他的出路,漫不經心的隨口回答道。
“你沒中毒”
蕭諾陡然間提高了聲貝,想起之前自己還要死要活的跟他殉情,騰的一下臉色緋紅,恨不得挖個地縫鑽進去。
這輩子最丟人的一面都被這傢伙看去了,以後還怎麼有臉見人。
“是啊,貓爪那麼小,就抓破了我的衣服,我剛纔不就說了我沒中毒嗎。”
丁寧卻無視了她的怒火,一邊隨口應付着她,一邊仔細的檢查那幅畫所掛的位置附近,視線很快被壁畫旁的一盞壁燈吸引,總覺得似乎那裏有些不對。
蕭諾氣的一個勁兒的磨牙,恨不得把丁寧大卸八塊,但一想到確實是自己一廂情願的誤會了他中毒,只能強行按捺羞惱,狠狠的白了他一眼。
有心和他保持距離,可這裏陰森森的讓她感到不安,只能像個小尾巴似的跟在他身後,見他盯着那幅畫所掛的位置仔細打量,也湊上來仔細的查看。
在她看來,那裏就是一面白牆,只是因爲常年掛着畫而比其他地方已經有些發黃的牆壁顯的白一些,別的並沒有什麼出奇之處。
“怎麼了有什麼發現嗎”
丁寧伸手指着壁畫旁邊的壁燈道:“這整棟房子裏都是懸掛式燈泡,這裏正對大門,是這裏光線最好的房間,爲什麼獨獨這裏有一盞壁燈,還有,那隻蝙蝠是哪裏來的。”
“這不稀奇啊,爲了照明唄”
蕭諾看了一眼壁燈,不以爲然的說道。
丁寧卻搖了搖頭:“這裏的燈都是小功率的綠色燈泡,如果爲了照明,房主完全可以買瓦數大一點的燈泡,沒必要都用這種暗仄的綠色燈泡。”
丁寧腦中似有一道靈光閃過,但一時之間卻怎麼也抓不住重點,皺着眉頭苦苦思索。
蕭諾饒有興趣的研究了那盞壁燈半天,也沒有發現什麼不對,“可能房主的愛好比較特殊吧。”
丁寧沒理她,伸手在空白的牆壁上不斷的敲打着,但聲音很厚重,根本沒有空心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