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波可以在全天下文人的心裏的有這麼神聖的地位,現在慢慢的開始發酵。
大家都瞭解。
今後,打算科舉中榜獲得好名次,再研究朱熹肯定是沒用的。
必須要好好學習朱波提出的心學理論!
絕對是此時最先進的學問!
這時候,在阿力麻裏。
姚廣孝居住的帳篷裏,他正一臉笑意的注視着一名韃子,對方操持着一口蹩腳的漢話,上師,我們大汗十分的欽佩上師,若是上師同意效忠我們大汗,不管上師想要得到任何東西,我們大汗全都會同意的。”
“是嗎?”
姚廣孝立馬笑着說道,“但此時陛下都讓我坐上了國師,如此大恩,完全能跟曾經的八思巴相比。”
“只是個國師而已又能怎樣?”
可是此時,那個使者十分驕傲的笑道,“若是上師同意效忠我們大汗,不要說國師,今後封侯拜相也完全沒毛病!”
“我們會用拜答兒的頭顱製成杯子,變成御用品,至於後宮的妃子,全都送大師好了,可以用於大歡喜的修行。”
“是嗎?”
聽見後的姚廣孝稍稍頷首道,“你家大汗確實很有誠意。”
“我們大汗眼光可不僅僅是在草原,如今的拜答兒根本就毫無志向,只知道苟且,可我們大汗,今後一定會向中原發起進攻,按照上師如此厲害的才幹,絕對可以當上我們大汗身邊最厲害的謀臣。”
“上師,如此好的時機可不常有,望上師認真的斟酌。”
“對中原發起進攻?”
姚廣孝聽見後,儘管臉上還繼續微笑,但眼裏卻閃現出一絲寒光。
使者此時用十分期盼的眼神看着他,於是他稍稍頷首,“行,我一定好好的斟酌此事,請喝茶。”
說完,他繼續爲使者斟滿了茶。
“感謝上師。”
使者飲下一口,感到十分享受的的說:“如此好喝的茶在中原應該算是極品了吧,很遺憾此時我們部族被困於此地,很久都沒享受過了。”
“但是隻須咱們把拜答兒拿下,將草原與西域全部統一起來,絕對可以重回江南,重佔中原,屆時中原所有的物資,將再次爲我部族享用!”
“屆時,大師的大名也絕對會被各部族永世稱頌。”
“咱們都期待那一日的到來。”
姚廣孝笑着微微頷首,再次幫他斟了杯茶,緩緩說道,“不過此地不是你可以久留的,今日馬上就走,以免拜答兒收到消息。”
“這?”
聽見後,使者立馬十分欣喜,“莫非上師是同意此事了?”
“大汗這樣誠意邀請,我如何會不同意?”
姚廣孝笑着說道。
“行,我立馬返回向大汗回覆!”
使者十分欣喜的說道。不過他可能是過於興奮,似乎有些暈頭,不禁扶着前額,強撐着笑道,“還有,上師,此行我有帶了些禮物,望上師別嫌太簡單。”
說完,他立馬從自己懷裏,把印璽拿出。
使者立馬說道,“此印璽乃是元朝送我們大汗的,乃是象徵着汗位,可是我們大汗不在乎這個。因此將印璽轉增上師,期待往後上師可以協助我們大汗一起拿下拜答兒,此印璽將代表大汗承諾上師封侯拜相的證物!”
“行。”
姚廣孝只是看了看,就把印璽收進懷裏。
此時使者馬上說道,“若是這樣的話,我就沒必要停留,我必須立馬返回給大汗回稟此事!”
說完,他立馬站起來走了。
不過離開帳篷時,他的腳步好像有點虛浮。
姚廣孝卻在自己的帳篷裏面,一臉奸笑,過了半柱香之後,他才走出門。
一出門就見到,剛纔的使者並沒離開太遠,直接倒下了……
一旁的護衛感到很奇怪,剛準備出手救人。
可姚廣孝卻走過去,瞥了眼對方。
“上師,不知此人是誰?”
護衛看到是姚廣孝前來,全都陸續施禮,感到有點納悶的看了看此使者。
他們都瞭解,對方剛纔由姚廣孝所在的帳篷裏走出,因此大家並不敢亂來。
姚廣孝卻很平靜的說道,“把他直接捆上,同我一起去找陛下!”
“遵命。”護衛全都呆住了,立馬把此使者捆起來。
接着就帶着人一塊朝拜答兒所在的帳篷方向走過去。
此時,拜答兒剛好在帳篷裏面跟羣臣一同暢飲。
拜答兒自從上位以後,立馬復原察合臺的傳統活動。
這些就包括了打獵和飲酒等。
此時,姚廣孝進入帳篷以後,拜答兒一臉醉意問道,“怎麼?大師也走到這裏了,趕緊來坐,朕現在就拿着你說的此酒杯飲酒,的確要比朕之前的酒杯更加好看。”
“大師竟然能想到這些事,納哈出前往一回中原,也比不上大師心細……”拜答兒此時胡說八道,一衆大臣全都在一旁附和。
納哈出他們此時也這,不過聽見後並無氣惱,僅僅是感到很無奈。
此時,姚廣孝也見到羣臣的手裏都拿着鉛做成的杯子十分高興的微微頷首。
他兩手合掌道,“望大汗儘量少飲,若是滅國大難已至,大汗卻不清楚。”
“什麼?”
可是聽見後額拜答兒立馬臉色大變,十分陰鬱的看了一下姚廣孝,“大師,可是出於善心,你爲何會這樣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