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們”
沒曾想下一刻自己便成了重口討伐之對象,胖子費克翔和萎靡不振的江行健一下子便慌了起來。
那兩位守門師兄見狀也不好繼續針對餘生,畢竟不能犯衆怒,更不能和紀覺晨過不去啊,雖然自詡是七院學員,平時橫衝直撞無所顧忌,可益州四門畢竟是老牌勁旅,存在的歷史比七院還長,說到底,益州四門纔是真正的龍頭,七院不過是背後站着九霄學院而已。
“好了,散了吧。”
怎麼說這兩人也是七院的老生,紀覺晨也不想讓他們下不去臺,隨即揮手說道。
要說這紀覺晨也的確擁有號召力,這一大堆人聽到他的話之後,那是乖乖閉嘴,等待事情解決。
一旁觀看的餘生也再次體會了一下紀覺晨的恐怖之處,那兩人之前還處處針對餘生,正下不來臺,聽到紀覺晨的話,像是抓住救命稻草一般,連連道:“好嘞好嘞。”
說完之後兩人又看向江行健,厲聲道:“你小子平時就不學好,今日之事定是你自找麻煩,隨我去七院接受懲罰。”
就這樣,兩人將費克翔江行健兩人拖着便拉進了七院,衆人見事情解決也知道沒熱鬧看了,隨即漸漸散了,畢竟下午還有比試呢,得回去喫掉東西纔有精力觀看。
“多謝。”
見衆人退散,餘生走到紀覺晨面前,拱手道。
紀覺晨的臉始終是冷淡,彷彿只有面對女人才會提起興趣,他淡淡看了一眼餘生,隨便道:“我要帶着兩位師姐去喝點小酒,你可要隨同”
面對這赤裸裸的邀請,餘生本想拒絕,可轉念一想,對方纔幫自己解圍,若是不表示一下恐有失禮數,隨即看了看身後三人,遲疑道:“這..好吧。”
“你們可要前往”餘生答應是替自己答應的,他並沒有權力替夏芙香二人做決定。
“人家幫咱們這麼大一個忙,去看看唄。”
韋小偉看了一眼夏芙香,悠然道。
夏芙香也點點頭,表示願意前去。
“藍小狗一起吧”餘生看着一直不發言的藍小狗問道。
藍小狗見韋小偉也要去,本想拒絕,可餘生都親口邀請了,況且他也很想接觸一下紀覺晨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隨即便點點頭。
“也不害臊。”藍小狗剛點完頭,韋小偉便適時的出了這麼一句。
這話讓藍小狗憋紅了臉,正要發作,紀覺晨卻已經摟着兩個新歡走在前方,頭也不回道:“趕緊來吧。”
“明明就是邀請我們一起喫飯,偏要裝作這副高冷模樣,他定是個自我矛盾的人。”夏芙香也站出來,看着紀覺晨的背影說道。
對女孩子來說,看到一個男孩子左擁右抱的總歸印象不好,可對方又替自己解了圍,這就讓夏芙香很糾結了,更何況對方還長這麼朗目星眉,就更讓人提不起厭惡心了。
“一會喫飯你們可別這麼互掐了。”幾人跟上前,餘生特意囑咐韋小偉和藍小狗。
“他不說話我便不說。”韋小偉走上前,冷冷道。
“
哼一樣。”藍小狗也說道。
“行了。”
說了一句之後,餘生便帶着三人快步跟上,一行人跟着紀覺晨到了一間名爲“皇霄帝國”的客棧,這客棧遠比神悅客棧奢華,或者說這已經不是客棧了,而是類似天上人間的地方。
見餘生面露不解,藍小狗也是充當起百科全書,爲餘生細細解答關於這皇霄帝國的信息,很快餘生便了解很多東西,其中最基本便是“消費”二字,據說皇霄帝國乃是整個益州最豪華的地方,既然帶上豪華這兩個字,自然也代表它是個銷金窟。
剛到門口,餘生便被這富麗堂皇驚了一下,益州很大,可益州之內沒幾座山,可以擁山爲王的更是稀少,除了七院之外,就只有益州四門有資格擁有小山。
一路走來,餘生發現這所謂的皇霄帝國坐落在山頂,沿途開墾出螺旋式平緩山路,山腳設有豪華馬車接送,道路兩側種滿了棘皮樺和銀杉,泥土之上鋪滿了光卵石,很是絢麗。
從山腳看去,這所謂的皇霄帝國非常明顯,矗立山頂,十分高聳,方形建築,外表雪白,和大地融爲一體,充滿聖潔之意。
到達皇霄帝國這個銷金窟之時,正好到午時和未時交界,皇霄帝國大門前挖出巨大的水池,因爲時值凜冬,水面結冰,積雪覆蓋,宛如潔白仙境,着實驚了一下餘生幾人,無論在楚陽城還是景都城,這種地方根本就沒有,初次來這種地方,的確是大開眼界。
同樣,藍小狗也是一臉驚歎,這個地方他早就耳熟能詳,但從來沒來過,也沒有資格前來,這次能夠跟着餘生來觀摩一圈,不虛此行。
前方紀覺晨輕車熟路,他似乎經常來這個地方,接待人員見紀覺晨熱情打招呼,更是直接問道:“歡迎紀大少光臨,還是老樣子麼”
“嗯,這次人有點多,要個大點的房間。”紀覺晨慵懶道。
“好嘞。”那接待人員立馬安排,效率驚人,幾個呼吸後便引路,紀覺晨面無表情,隨之前往。
一行人直接走到了三樓,在紀覺晨的連續操作下,一道道精美菜餚上桌,水裏遊的,天上飛的,地上跑的,應有盡有。除此之外,還有一瓶深紅色的酒水,一看便知價格不菲,恐怕足以和一把二品武器相提並論了。
“喫吧。”紀覺晨拿起筷子,絲毫不管什麼餐桌禮儀,怎麼舒服怎麼來。
餘生並未動筷子,面對一桌子稀有菜餚也無動於衷,頓了頓,他倒了一杯酒直接站了起來,拱手對紀覺晨道:“紀大少,多謝你替我解今日之危,這杯酒餘生敬你。”
“我也只是剛好路過而已,不必多謝。”紀覺晨也拿起酒杯,對餘生示意後便一飲而盡。
“說實話,我很欣賞你。”紀覺晨喝完美酒之後對着餘生說道。
“哦爲何”餘生不解。
紀覺晨道:“有膽量,有個性,不畏權貴,比我接觸那些狗腿子強多了。”
或許是因爲和餘生在神悅客棧那次打鬥,紀覺晨對餘生的印象很不錯,畢竟敢和他爭鋒的人沒幾個,除了周世嘉那個討厭鬼之外,好像就只有餘生了。
“不敢,要想在這複雜世界中獨善其身何其困難,我只是不能忍受自己的朋友遭受欺壓。”餘生也一飲而盡,而後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