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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剛剛大鬧公安局，陸羽已經答應三天內給我們答案。”管如雁樂的要發狂般說道。
“三天內給答案？”蘇定天聞聽都按耐不住興奮，“陸羽是不是已經自信過度？”
管如雁聲音都有些激動，“這是他當衆的承諾。”
“很好！我看陸羽怎麼給答案？”蘇定天樂的合不攏嘴，已經喫定陸羽不可能完成。
“現在有個問題。”管如雁喜悅消失，帶出擔憂。
“什麼問題？”蘇定天心情依舊舒暢問道。
“陸羽要讓人調查我家和翁虹家財產。”
“之前丁立強和丁剛被抓，沒調查嗎？”蘇定天興奮消失，連忙詢問。
“丁立強一直沒交待，所以沒調查。丁剛着急逃走，只帶現金，名下房產之類還沒變賣，所以我們名下還有很多錢財物。”管如雁如實說道。
蘇定天沉默片刻，對着電話說道：“這個財產必須要想辦法處理乾淨一些，否則到時候都會被收走，你們就什麼都沒了。”
管如雁握着手機的手都發顫，臉色變白，那些財產可是她的心頭肉，要是沒了，比殺了她都痛苦，喜悅消失一空，“我這就回去處理。”
“不要過於張揚，要想辦法低調一點兒，免得被發現。”蘇定天提醒。
“我知道了！”管如雁急匆匆掛斷電話。
她看向旁邊的翁虹，“我們現在還是快點兒處理掉財產，否則到時候都被收回，一無所有，剩下我們孤兒寡母怎麼生活？”
翁虹臉色微變，但很快冷靜下來，對着管如雁搖頭說道：“我們現在沒法處理！”
“爲何？”管如雁不解。
“變現後，錢依然是問題，我們放在哪裏？還有，房子和車子，不是你想賣就能賣掉。”翁虹很冷靜說道。
管如雁滿臉焦急，心中開始發愁，但也對翁虹的建議贊同，“那怎麼辦？”
翁虹搖頭，但還是提醒道：“我家現金和存款都已被收走，你要是還有，最好抓緊藏起來。”
管如雁心頭慌亂，“我這就去處理。”
兩個人分開，管如雁回家處理。
翁虹很迷茫，突然不明白生活意義？
她最後給丁松打電話說了見蘇定天和大鬧公安局情況，丁松聽說陸羽要查財產，叮囑翁虹處理掉財產，儘快離開豐都縣。
翁虹沒有確定是否立即走，只是迴應想想，掛斷電話。
陸羽此刻已經到了石學毅出租屋。
石學毅與外面世界隔絕，根本不知道豐都狼被狙殺，更不知道陸羽用生命鋌而走險。
看到陸羽，焦急問道：“陸局長，你們找到殺死程瀾的狙擊手沒？”
“都被擊斃了！”齊雅茹說道。
“擊斃了？”石學毅驚問。
陸羽對李傑的保密工作很滿意，看向他說道：“把新聞報道給石學毅看看。”
“好的局長！”李傑立即打開手機，找到新聞，點開給石學毅觀看。
石學毅看到當時直播，陸羽關鍵時刻挺身而出，用生命吸引狙擊手，佩服的五體投地。
“感謝陸局長替瀾瀾復仇！”石學毅撲通一聲，給陸羽跪下感激。
“起來！不需要這樣！”陸羽出乎意料。
李傑上前攙扶。
石學毅已經哭成淚人，非常激動，這個仇終於報了。
幾分鐘後，石學毅平靜下來，看向陸羽，“我已經生無可戀！”
“你別死，陸局長可是替你背黑鍋呢！”齊雅茹想到翁虹等人大鬧公安局，連忙開口說道。
“什麼意思？”石學毅忙問。
“丁剛家屬今天大鬧公安局，讓我們查找真兇，懷疑你是幕後兇手。”陸羽淡淡說道。
哈，哈哈……
石學毅非但沒有害怕，反而突然大笑。
陸羽和齊雅茹沒說話，好奇看向石學毅，不明爲何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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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社會，懂法的壞人真是可怕！”石學毅感慨後，繼續問道：“這才符合丁立強的家屬身份。”
“你知道會來？”齊雅茹驚訝詢問。
石學毅點頭，語氣肯定說道：“丁立強爲了接任未來公安局局長，早就牢牢掌握了公安局的財物，丁剛的作用非常重要，對丁剛就像是對親兒子一樣好。”
“丁立強的家屬，對於丁立強死在紀委監委這件事，同樣也在大鬧。”陸羽說道。
“丁立強的老婆本身就是難纏女人，所以丁立強這些年，就算是擔任副局長，在外面有情人，也是偷偷摸摸，害怕他老婆知道。”
石學毅語氣非常鄙視。
“你們這幫臭男人，有錢有權，就是女人！”齊雅茹有些不忿說道。
石學毅和李傑臉色微變，紛紛看向陸羽，難道陸羽也是？
陸羽雖然覺得齊雅茹這句話打擊面很大，但沒在意，而是看向石學毅問道：“這樣說來，丁立強是妻管嚴？”
“有這種徵兆吧！反正丁立強的老婆管如雁就像只母老虎，很難纏。”
“今天鬧事的就是這個女人。”齊雅茹嘟囔道。
“這個女人你們可以不要收拾，或許會是個很好的棋子。”石學毅意味深長說道。
“什麼意思？”陸羽頓時來了興致。
“有次我和丁立強喝酒，他喝多了，說想當局長，當了局長什麼女人都可以睡，甚至下屬的漂亮老婆都可以睡。當時他說完那句話，還幹了一大杯酒，眼中都是惱火悲憤。”石學毅停頓片刻，繼續說道：“丁立強這個副局長，就是蘇定天在任的時調整擔任，秦川時期，他只是攀附，而那時的他老婆，已經年老色衰。”
“你懷疑丁立強老婆被蘇定天睡過？”齊雅茹難以想象詢問。
石學毅點頭，“這是我的懷疑猜測。”
齊雅茹連忙看向陸羽，有點兒難以相信。
陸羽眼中沒有欣喜，反倒都是惱火，“真是混亂！”
石學毅自嘲說道：“我不也是獻出瀾瀾給秦川，否則怎麼當上這個政治部主任？”
“你們就不是男人！”齊雅茹滿臉鄙視怒斥。
“石學毅，現在狙擊手被擊斃，你指使程和殺死丁剛案件，也要面臨被審判，我會將你立功情況如實上報。”陸羽話鋒一轉，轉移話題。
“謝謝陸局長這樣照顧我，讓我能最後時刻幡然醒悟。”石學毅真誠說道。
陸羽：“石學毅，我希望你認罪後，能好好服刑。”
石學毅看向陸羽，面露疑問。
“你不會判成死刑，而且真正幕後兇手是秦川，現在秦川畏罪自殺，你的罪行加上立功，也不會太重。”陸羽分析道。
“但我已經心如死灰，沒有想活下去的意願。”石學毅毫無希望說道。
“這也是我讓你好好活着的原因。”陸羽淡淡勸道。
石學毅沉默未語。
“你死了，程瀾墓地都沒人幫忙清掃，你難道想讓她墓地成爲荒草？”陸羽問的一針見血。
石學毅被觸動痛點，臉色痛苦，痛徹心扉的疼痛涌上心頭，忍不住雙手捂臉，痛哭出聲。
“人死後，終究要回歸黃土，但程瀾爲了你，做出那麼多的犧牲和付出，你難道就不想補償？”陸羽又問道。
“陸局長，不要說了！我會好好服刑，好好表現，爭取早日出來！”石學毅擡手抹了一把眼淚，看向陸羽說道。
陸羽點頭，“好好表現！你現在立功，我後面還會給你立功機會，會讓你儘可能減刑早出來。”
“陸局長，我該死！你爲何要這樣對我？”石學毅到現在也不明白陸羽爲何這樣幫他。
“法律的目的不是懲處人，而是拯救人！”陸羽表情凝重的說道。
“不是懲處人，而是在拯救人！”石學毅呢喃，接着再次淚崩，“陸局長，你的格局和視野，會讓你未來一片光明。”
“隨緣就好！我心中無官！”陸羽再次強調。
石學毅突然站直身體，抹了一把眼淚，“我再告訴你一個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