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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六章:就是聽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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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向洪收斂笑意,來之前就聽說了倭寇有多畜生,沒能在戰場上親手宰兩個,有這個機會真是皇恩浩蕩了。

    向洪大手抓住倭寇醜陋的頭髮大聲喝問:“降不降?”

    (日語)“求求您放過我吧,我錯了,我再也不敢來明國了。”倭寇滿臉恐懼的亂叫着。

    向洪嫌棄將倭寇的頭顱扔下:“嘰裏咕嚕說的什麼鳥語!稟將軍!他不願降!”

    向洪說着沒有再等什麼命令,手中斬首大刀高高擡起又重重落下,一顆月代頭滾進江中,隨即倭寇屍身也被跟着踢了進去。

    還活着的倭寇無不驚駭欲絕,可苦於手腳被捆敷,已經沒有任何反抗能力了。

    “我  願  降!”就在這時候,一個倭寇突然挺直了上身,以一口極不標準的大明官話嘶吼出聲。

    連喊三聲之後,又快速的以日語說道:“明國人問我們願不願意投降,大家跟我一起喊,就能活命!”

    說完就開始帶頭繼續高喊:“願降!”

    頓時場中投降聲音此起彼伏起來,一衆糾察手足無措的望向副軍長孫鏜。

    孫鏜先是看了看朱瑛,眼珠一轉交代下去:“問問他們殺沒殺我大明百姓。”

    孫鏜說完又覺不妥,走到那個會說官話的倭寇旁邊,平心靜氣的問道:“你殺過我大明百姓嗎?”

    那個倭寇面色一僵,緊張的辯解道:“我、我沒有,那些都不是百姓。”

    孫鏜依舊是和善的樣子,安慰着說道:“沒事,說實話就是,我們大明一向奉行老實交代就優待的軍令。

    你今天若是說了謊,等到那天被翻出來了,可是大罪。

    若是實話實說,只不過多受一點皮肉之苦,你自己想想就知道那個划算了。”

    倭寇表情陰晴不定的變化數次,終於下定決心,咬牙說道:“我殺過,不過是闖進他們家的時候,那個男的先拿刀要砍我,我才……”

    話還沒說完,身邊的將士已經按照孫鏜的意思將大刀斬落,一顆滿臉驚愕的頭顱滾進滔滔江水之中。

    處刑再無波瀾發生,一炷香後所有倭寇都已經盡數被餵了北江的魚,也不知道它們會不會嫌棄肉太臭。

    幾個將領來到朱祁鎮身前覆命,朱祁鎮饒有興致的看着孫鏜問:“孫振遠!真有你的啊,朕讓問願不願歸降大明,他都說願意了,你爲什麼還殺他?”可語氣中絲毫沒有責怪的意思。

    “臣也想放他一條生路,原準備按照皇上的吩咐,饒他一命。

    哪知一問才知道,他竟然殘害了我大明百姓,就依大明律將他處以斬首之刑了。

    臣越俎代庖做了三法司的事,請皇上責罰。”孫鏜面帶苦色的行禮道。

    “哼!念你初犯,朕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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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罰你一個月的俸祿。朱瑛,回去給朕好好管教管教,教教你的副軍長什麼叫令行禁止。”

    朱瑛哪能聽不出來朱祁鎮的意思,趕緊答應下來,以後孫鏜這位副軍長要成爲實至名歸的自己之下第一人了。

    戰事已了,皇帝車駕啓程前往廣州府。

    相比陸地上的大戰,海戰因爲倭寇傾巢而出,遭遇的反抗更小,結束的更早,此時已經開始清點戰利品。

    岑星洲看着堆滿貨艙的金銀玉石,一雙眼睛都開始放光。

    自從朝廷承平日久沒有仗可打,他們這些軍頭的收入來源就越來越少,頂多也就在屯田上做做文章。

    可面對當今皇上對於軍屯的整治來看,這個撈錢的法子已經不長久了。

    如果能將這些財寶帶回去,就算跟弟兄分了,自己也是拿大頭,豈不是皆大歡喜。

    心裏想着,就準備吩咐手下偷偷轉移倭船上的珍寶,可沒想到,命令還沒傳出去,李劍這個錦衣衛先到了。

    “岑指揮使?岑指揮使!”

    “不能進去!指揮使大人正有要事處理。”

    “我也有要事要找指揮使大人商議,皇命在身,不得阻攔!”李劍說着已經闖了進來,剛進來就被滿屋的珍寶晃花了眼。

    岑星洲心一沉,換上一張笑臉問道:“不知李兄弟有什麼要事找我?”

    李劍看的真切,自己進來之後岑星洲下意識的擋在了財寶前面,看來是想私吞了倭寇劫掠的財物。

    “呃,是這樣,皇上有旨意,想問問倭寇處理的如何,我想着倭寇已經盡數投海,便先行回覆了過去。

    不知道指揮使大人覺得可還有什麼補充的?正好我這還有一隻信鴿,若您有事上報,也好替您傳遞。”

    岑星洲沒有說話,看上去是在思量要如何向皇上稟報此次戰果。

    李劍又開口說道:“哦,對了皇上那邊已經將倭寇擊敗,一干俘虜已經全數押往廣州,我看我們也要快些動身了。”

    “皇上果然英武,這麼快就解決了衆多倭寇。天佑皇上,天佑我大明!”岑星洲突然有些激動。

    “李劍兄弟,這裏氣悶,咱們去外面說。”岑星洲終於離開了那堆財寶,轉而拉着李劍向外面甲板走去。

    “李劍兄弟,老哥我遠在衛所,久離中樞,更是無福伺候皇上,真是對你們錦衣衛羨慕的很吶。”岑星洲來到甲板感慨道。

    李劍一看左右衛所將士已經遠離,心中暗暗多了一份思量。

    苦笑道:“京城規矩多,我這麼一個小人物處處小心,雖有這個福分,可沒有這個造化,只是奔波在外。”

    “哎,我可聽說你這次是被派出來保護皇上的紅顏知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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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個重任做好了,那你回去之後不是升官發財?

    老哥還想提前祝賀,好跟你攀攀交情,以後有機會了在皇上面前美言幾句。”岑星洲一臉嚮往的說。

    李劍搖頭苦笑:“您可別笑話我了,這次差點就出了岔子,皇上饒我性命已經是法外開恩了,我又豈能不知好歹?

    您是指揮使大人,說不定什麼時候就百尺竿頭更進一步了,哪裏需要我這種小人物幫襯。”

    “兄弟真是過謙了,不過也好,等你升官之後老兄我再獻上賀禮不遲!

    就是老哥有些好奇啊,你們這出門在外是不是朝廷給的還有賞銀?

    平時在京師,俸祿總比我們這些邊邊角角的地方高吧?”

    李劍還是那張苦瓜臉:“大哥真是高看我們了,朝廷俸祿自然是各地一致,不會有遠近之分。

    至於您說的賞銀,估摸着跟您一樣,出門做事做好了有個仨瓜倆棗的賞錢,做不好了,那我們就要掉腦袋嘍。”

    原本興致顯得頗高的岑星洲也跟着嘆了口氣說:“兄弟們苦啊!每天風吹日曬的,又有一大家子要養活,只靠他們的這點微博俸祿實在難以支撐。

    我這個做大哥的想幫忙,奈何粗人一個,也沒有什麼理財的能力,只能望洋興嘆了,唉!”

    說着岑星洲已經來到了船舷位置,遠眺大海的碧波萬頃,下面是還有口氣依舊在奮力向遠處游去的倭寇殘部。

    “你說,他們能在海里活多久?會不會能游上岸了?”岑星洲突然打破了這片刻的安寧。

    李劍也跟着目光落在水面上奮力掙扎的倭寇身上,一時間不知道如何開口,只是靜靜的下望。

    “李劍兄弟,我這個人從小就在天津衛長大,也是從小就在海邊生活。

    不是跟你吹牛,要是這種天氣,我一個人能在海里游上一整天不帶歇的。”

    見李劍還沒有說話的意思,岑星洲語氣稍微變冷:“只是萬一遇見了丁點風浪,我連半個時辰都堅持不下去。

    哎呦,說風浪,風浪就要來了?怎麼突然變天了?”

    岑星洲擡頭看天然後再看向李劍,灑脫一笑說:“嗨!大海就這點毛病,臉變得特別快。

    說下雨就下雨,說起風就起風,哎兄弟,還忘了問你了,你水性怎麼樣?找機會咱倆比比?”

    李劍終於看向了岑星洲,此刻的這位熱心大哥,看着可不像開始時候和善。

    “我不會水。”說着又將目光方向遠處的衛所將士,嘆了口氣說,“大家是不容易,還要多勞大哥照顧兄弟們啊!”

    岑星洲臉上笑容驀然燦爛,連眼睛都笑沒了,連連答應幾聲。

    船終於返航了,隨之一起的還有幾艘依然完好的倭船。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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