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付拉斐爾先生,你們這樣的話,戰鬥力是不行的。”
“”
“”
緊接着,安晴又抿脣對着兩個人一笑。
兩位助理只感覺到自身體深處騰昇而上的一股陰冷之氣。只覺的眼前的女人給人一種
說不出的詭異之感。
“吧嗒”解剖室的屋門被闔上之後,兩位喫瓜助理默默對視,一臉的相對無言。
走出解剖室的屋門,擡手,安晴有些無奈的捋了捋頭髮。
所以說
不由的嘆了口氣,頗爲憂傷的,手指卷着自己的長髮,又吁了口氣,這樣一個人是有多的怪異,才能把那麼多人都嚇走的。
然而悲劇的是。
安晴晚上被放鴿子了。
她在基地的門口等了太久太久,終究沒有等到拉斐爾過來。
不由的長長的吁了口氣,安晴的眉目之中露出些許的無奈,低頭看了看自己的手錶,卻是已經晚上十點了。
撥通對方的電話,“嘟嘟嘟”長久的忙音之後,安晴的嘴角勾起一抹冷淡的笑容。
極其諷刺的,帶着些許令人恐懼的,還翹着嘴角。
深夜裏的涼風微微浮動着她的長髮,在寂靜的黑夜裏,有一絲冷意,又有一絲令人驚悚。
良久良久
安晴抿脣,“很好,很好。”她說着,眯着眼睛,將手機塞進了上衣的口袋裏,臉上的表情讓人看了頓時不寒而慄。
有些煩躁的揉了揉短髮,拉斐爾的不由的長長的吁了口氣,進而有些疲憊的靠在身後的椅子上,臉上不由的露出一抹鬱郁的神色來。
一條修長的腿搭在另一條上,臉上的表情罕見的露出一抹可以稱之爲複雜的樣子。
“噠噠噠”
拉斐爾垂眸瞥了一眼,淡淡,“進來”不多時,就見辦公室的門被推開來。。
拉斐爾身形高大修長,談吐得體,骨節分明的手指在拿着筆桿的時候能看出他的不緊不慢。身體優雅的靠在那軟軟的墊子上,嘴角沒有笑容,始終是一本正經的表情,手指還不時的扶扶自己的眼鏡。
“我認爲你這個地方做的完全不行,和我的理論並不相同。”垂眸簡單的看了兩眼之後,他將手裏的東西隨手一丟。
一點點的表情都沒有,將一疊白紙丟在了她面前的桌子上。
她微微一愣,“可是這個方法我已經叫人實驗過來了,似乎是沒有任何問題的。”
拉斐爾正微微朝後轉過去的身體一滯,緊接着就回過頭看向她的臉,半眯着眼睛,
“似乎”
“”
“需要我提醒你一下麼”
聳了聳肩膀,她不予置否。
“現在你的身份是我的助手,安晴小姐,你現在的身份並非是在國外那樣,我說的話,你必須要聽,若是實在聽不進去也並不是沒有解決的辦法。”他說道這裏,才微微的勾起嘴角,臉上露出一抹趣味盎然。
說完,還一本正經的聳了聳自己的肩膀,似乎一臉無奈的模樣。
她愣了下。
“現在立刻收拾你的行李等等東西,從哪裏來的,就回到那裏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