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容變化的態度和表情簡直令人咋舌。
此刻,他的臉上再沒有一絲多餘的表情,極近淡漠的看着她,剛纔還染着幾一縷潮紅的眉眼此刻竟然是丁點都瞧不出來。
那雙眸子望着她的神色極爲淡薄,紅脣微微張起,可竟然像是在看死人一般了。
冰冷的手指捏着她的下巴,安晴只覺的那絲絲的涼意彷彿滲透過他的手指,一點點的進入到全身。
“毒亦或是銀針還是說”他眸子驟然一亮,就像是深夜之中忽明忽暗的燈火一般,“直接死。”說到這裏,那聲音忽然沉了下來。
這種舉動無異於像是被戲弄的孩子之後進行着無聊的發泄舉動,雖然他如今看起來模樣極爲淡定。
也瞧不出哪裏有絲毫的不對,可是安晴看着對方的眼睛,就是知道,這貨絕對是在生氣了。
就像是他的手忽然就滑落到了她頭髮的位置,一點點的輕輕撥弄起來。
儼然就像是她的頭髮是什麼上好的絲綢一般。
末了,忽而眯起眼睛,卻伸手使勁的猛然一扯
撕裂的疼痛朝安晴襲來,他用的力道很大,手掌緊緊的攥着她的頭髮朝他那邊拉着。
那頭髮極長,被他用手攥着,她的人也一點點不受控制的開始朝他那邊靠了過去
疼痛感加劇,安晴皺起眉頭,忽而伸手,猝不及防推了他一下,柳容一愣,上半身就朝後歪了歪。
似乎是沒料到她會有如此的舉動,一時之間竟然鬆開了那握住她長髮的手指。
安晴將那拉扯不斷的頭髮用手指握住,拽着那一縷長髮朝身後攏了攏,她瞥了對方一眼。
一字一句,“谷主,您真是幼稚。”
“谷主,您真是幼稚。”
她望着對方,嘴角一點點勾起,不帶一絲的低眉順耳。
柳容臉色淡淡,乍一看之下,似乎並沒有哪裏不對,可就在下一瞬,他直起腰身之際,卻忽而擡手捉住了對方的手臂,再度朝自己這邊一帶
她卻罕見的抿脣笑了,腳下一勾便拌住了某人的腿,緊接着兩個人噗通一聲,一起便便牀榻上摔了過去。
“你是不是想死。”
她依稀聽到某人咬牙切齒的聲音,“這個谷主您真的冤枉我了。”
柳容被她緊緊壓在身下,瞬間又是女上男下的姿勢,他又開始掙扎,安晴卻就是不放手,兩個人扯來扯去,不一會臉上,背上,便出了一層的汗漬。
安晴扯着某人的手腕咬了一口。
柳容剛剛眯起眼睛要去推她,卻猝不及防,剛剛拱起上半身整個人便又倒了下去。
“谷主,我勸您還是老老實實的,”
“您現在身上又沒有什麼毒藥,若是想對我”
她一愣,垂眸便看到柳容整個身體蜷縮在牀榻之上痛苦的抽搐着。
臉上此刻已是又出了一層薄薄的漢,她伸手摸了一把。
居然是涼的。
心中一緊,她即刻從他身體翻身而下,卻見柳容躬身蜷縮成了一團,就像是在母體之中的嬰兒一般。
今天有事我先發三張,還有幾張我下午再發,麼麼噠